“你们两个……”邻居一反刚才的势气,变得有些唯唯诺诺了。
“这个有话好好说呀,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的不是很正常的么,用得着搞得这么严重么,大家邻居一场,不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硬嘛!”
说着脸上扬起了一些讨好的笑容。
聂彩枝得意的看了一眼君思瑞,这个人总算是能够出力一次了。
“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呀?”
话锋一转,对方想要求和,聂彩枝可是不希望的,她可是真真正正的受了委屈的。
君思瑞想要把这件事情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还不肯罢休,看见她不依不饶的样子,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么,你还想做什么呀?”
邻居突然有些后悔来招惹这一家人了,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
“道歉,做错了事情就需要道歉,难不成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有以后好好的教育自己的孩子,如果下次还是教育不好的话,我不介意继续帮你教育!”
说着特别凶狠的看着邻居。
点头哈腰的道歉之后就离开了。
转身的瞬间看见君思瑞那双黑色的眸子在盯着她,想起来刚才两个人特别默契的一唱一和,突然有些尴尬了。
“刚才谢谢你啊。”
不等君思瑞有任何的反应转身离开了。
君思瑞心里有些懊恼,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做这些事是理所应当的,怎么到了聂彩枝哪里居然到了需要说谢谢的地步了?
看来以前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这一点的小事居然还记在心里了。
接下来邻居确实也没有找他们的事,确切的是,邻居就算是想,也没有那个胆量。
……
“娘,今天咱们买什么菜啊?”
不知道是不是聂彩枝做到太好吃了,明明每天的伙食都一样,不过聂彩枝敏感的发现狗蛋好像长胖了。
“你和小吃货,整天就想着吃东西,让你姐姐看看是不是长胖了?”
聂彩枝真的有这种感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所以求助的看向了水秀。
得到命令的水秀认认真真的看着狗娃,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像能够在狗娃身上盯出来一个窟窿一样。
最后水秀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用来证实真的是胖了。
母女两个人毫不犹豫的一起嘲笑狗娃,聂彩枝眼神一瓢就看见了一个特别的哄闹的地方,隐隐约约的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冲着那个地方走了过去,真真切切的看见那个人的身影的时候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娘,那个人是不是大哥啊?”
水秀也看到了,本来还在愤愤不平的狗娃听见这句话之后转身看了过去,正好也看见了,“真的,大哥又在打架了!”
聂彩枝知道谷仓现在已经成熟了,很多时候这个孩子已经管不了了,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居然还能够当众的欺负别人。
“看看你这一身的穷酸样,凭什么去追求林姑娘,呸!”
被打的人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头部,不过声音仍旧的坚定,“我和林姑娘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你们没有资格把我们两个分开!”
看着谷仓又要动手,旁边也是一些村民指指点点的,就是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止,聂彩枝算是知道了。
大家这是都怕惹火上身呢,也不知道谷仓这是哪里来的胆子!
而且听他的话,这件事情还不是为他自己做的。
眼看着那一拳头就要到人家的脸上了,聂彩枝急急忙忙的叫住了他,“谷仓,住手!”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谷仓急匆匆的住了手,结果就看见了面前的这几个人。
随后可能感觉有些晦气,啐了一口,把人放开了。
“谷仓,你这是在做什么!”
聂彩枝真的感觉很神奇啊,自己的儿子无形中居然长成了这么一个霸道的人,还真的是令人深思。
她本来就认为谷仓只不过是在家里脾气大了一些,没有想到在外面居然是这个样子,真的很令人失望。
甩甩手,觉得晦气的想要转身离开,还是聂彩枝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这个人。
“不是你给我站住!”
“你干嘛!”
被人抓住的一瞬间,谷仓的脸色就沉下来了,袖子一甩差点把聂彩枝推倒在地上。
还是聂彩枝一个人堪堪的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影,没有倒在地上。
再看看谷仓的脸上,没有一点的抱歉,只能说让人很失望。
“你现在跟我回家,剩下的事情我们另外解决!”
外面人太多了,教训人也不好,所以只能够眼巴巴的把人给带回去了。
“凭什么!”
谷仓根本就不愿意搭理聂彩枝,他现在过得逍遥自在,并且时不时的还有银子赚,已经能够自己养活自己了,至于那个家,他根本就不想回去了。
更何况是现在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人还有孩子叫着回去,岂不是太丢人了。
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聂彩枝只能够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没有办法。
“你们家谷仓真的是越来越过分的,一开始也只不过是欺负一些人,现在做了那大家少爷的走狗了,每天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有一部分人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拉着聂彩枝就不松手了。
聂彩枝没有想到谷仓居然惹了这么多人不满意了。
“您慢慢的说!”
本来开开心心的出来买菜,现在真真正正的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对方看见聂彩枝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一点点的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都跟她说了。
“孩子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你们相公好歹也是秀才,怎么这么一个孩子都管教不了了!”
看着他的样子,好像聂彩枝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一样。
“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
留下这句话之后摇着头离开了,脸上一副惋惜的模样,堂堂的一个秀才,居然连自己的孩子也关键不好,还怎么考取功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