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昧问个问题,你现在和夜鸠到底是什么关系?具体的说……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秦舒漪从战霆枭那边得知,夜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什么女秘书。
据说是因为女秘书都试图勾~引夜鸠,之后,夜鸠身边的秘书,都是男秘书。
如此,问题就来了。
斐笙为什么能是一个例外?
“我……我现在不想回答这个。”斐笙撇开脸。
淡淡灯光映照之下,她的连似乎有一些绯红。
秦舒漪笑了笑,也没继续追问,“笙姐,那你自己多小心,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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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别墅区,第八号别墅园。
男人还穿着水蓝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匆匆地步入了书房,另外一个男人跟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鸠爷,这是刚接到的关于斐小姐的所有调查资料。”男人将文件袋放到桌上。
夜鸠坐下,点点头,“嗯,你先出去。”
“是。”
夜鸠看着文件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来,缓缓地打开。
看了好一会儿,他剑眉紧蹙,“原来是黎天墨的人……”
那么,她今晚明显是找借口离开是为了去见谁?
见黎天墨吗?
想到这个,夜鸠向来平静的心莫名的有些烦躁,他抬起手,用力地扯了扯领带。
许久,夜鸠将那些调查资料,直接一股脑儿的全都丢到了桌边的垃圾桶里。
晚上十点钟。
斐笙回到第八号别墅,她问了一下还在忙碌的女佣,“鸠爷回来了吗?”
“鸠爷在房间。”
斐笙上楼,站在房间门外的时候,深呼吸了一下……这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里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斐笙推开门,走了进去,将干洗干净装在袋子里的衣服放到一旁的桌上,“鸠爷,衣服已经给您取回来了,老板比较忙,多耽误了一些时间。”
“嗯。”男人坐在一旁看着文件,头都没抬一下。
斐笙慢慢地退步,想要悄声转身离开。
“洗完澡就过来。”男人突然说道。
斐笙骤然的握了握拳头,却温顺的低声应道:“是……”
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斐笙的面具也逐渐地掉下来。
她勾唇,苦笑了一下。
秦舒漪问她,和夜鸠是什么关系。
除了是他的秘书,她还是他的……床伴。
对,就连女伴都称不上,只有夜鸠想要的时候……她才被叫去他的房间,满足他。
从那一夜,她被夜鸠救下开始,从她为了能够成功接近夜鸠,答应了这个无理的条件开始。
她就已经……失去了所有主动权。
嘭——
回了自己的房间,斐笙的情绪彻底的崩溃,她重重的一拳捶在桌面上。
手立马就红肿了起来。
很疼很疼……可是,不及心口上的疼啊。
她眸角微红,呼吸粗重而急促,“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弄死黎天墨,我会……我会把你接回来,我现在有钱了,我们有钱可以治病了……”
话落,她的身子软软的倒在地,半跪在地,泪流满面。
他站在她的身边,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白皙光洁的额头,很温柔,温柔得像个最完美的情人。
灯光浅黄,有种迷惑人的氛围。
他的手,轻轻地扯开她本就只是系得松松垮垮的冰丝睡裙,肩口滑落,露出她细嫩圆润的香肩,他低头,逐渐地吻了上去,轻得就像是在膜拜着她的寸寸肌肤。
可是很快地,他没有过火的举动,停了下来,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抬,笑了笑,可是笑意没有抵达眸底,那狭长的凤眸只有幽暗和冷漠。
他盯着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冷酷的审视着她。
“哭过?”
女人的眼睛有些红肿,特别是眼尾,红红的。
那是她哭过的痕迹。
斐笙目光对上他的审视,没有躲开,好一会儿,她撇开目光,“只是……想起来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没控制住情绪。”
他看着她,松开了手,对她漫不经心的一笑,“哦?什么事情?我能帮得上忙吗?”
她摇摇头,轻咬着唇,“不劳烦鸠爷,而且,这个世上有些事情……别人也帮不了。”
他伸出手,猛然地将她扯入怀里,又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地朝着等待他们许久了的浅灰色大床走过去,“那就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
把她放到床上,他压了上去。
直奔主题,扯开了她的衣服,低头去吻她,“斐笙,你是我夜鸠的女人……我夜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住,那我也不用继续混了,你明白吗?”
斐笙当然不明白。
甚至有些讶异。
这一个多月来,夜鸠要她,却从来没怎么跟她说过类似这样的……有点承诺意味的话。
“鸠爷……”
他的手,落在她的身上,轻吻她的红唇,“美丽如妖精的女人,值得我夜鸠去保护。”他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渴望和贪婪。
如果她怕黎天墨的话,那完全没必要。
当然他也不会给她背叛自己的机会。
斐笙闻言,勾了勾唇,眸光却渐渐黯淡了下去。
夜鸠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到新鲜,这种新鲜感不会维持多久的,看来她要趁着他对她的身体还有几分兴趣的时候,找准时机跟他坦白身份。
只要夜鸠愿意合作,扳倒黎家,对于在商业里的夜鸠,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他既是商人,就不会置利益于不顾。
看着撇下他,径直神游的女人,夜鸠不悦的挑挑眉,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轻啃了一下她丰润的小嘴,“女人,跟我做的时候,专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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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青衣男人大汗淋漓的跑上楼,敲了敲房间的门,得到许可之后再推门而入。
“三少,已经查清楚了,秦小姐……”男人抬起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手,“秦小姐……如今是战霆枭的女人,督军府的……姨太太!”
呯——
桌案前的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瞬间掐碎了手里的高脚杯。
透明的烈酒酒液滑落,混着他的鲜血,刺目惊心!
“三少!!!”
黎天麟缓缓地抬眸,竟然就像不觉得疼一样,只淡淡地瞥了一眼震惊担忧的男人,绯唇轻启,面无表情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