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做得晕过去。
这是斐笙昨晚的“下场”,简直不要太凄惨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的是另外一套睡裙,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来,昨晚那啥啥了三四次之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漱了。
然而,那个时候她累得就连呼吸都要困难了,更别提其他。
这会儿一看,迷迷糊糊感觉到的时候,确实是真的。
“妈的……禽兽不如……”她揉着酸痛的腰,下床整理好睡裙。
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连忙凑向床头,一把将枕头给掀开。
然而,枕头之下,竟然空空如也!
“我的玉佩呢?”她神色微慌,连忙爬上床,凑到另外一边,拎起了另外一个枕头,枕头之下,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彻底心乱了,疯了一般的在床上、床下……乃至整个房间的翻找着。
“我的玉佩呢?我的玉佩……”突然,她灵光一闪。
“夜鸠!”
对,如果玉佩不见了,那么只有可能……
可是,他拿走她的玉佩干什么?!
斐笙颓然坐在地上,抬起手重重地挠挠头,“天啊,这个混蛋……拿走我的玉佩干什么?”
也不值几个钱啊!
莫名其妙的家伙!
斐笙深呼吸,清理了一下心虚,起身去浴室洗漱。
这一天是周日,夜鸠这一天是不去公司的,也就是所谓的周休日。
可是,这个男人生活作息十分好,早睡早起。
早上八点,斐笙下楼用早餐的时候,果然就看到他已经快用完早餐了。
所以,斐笙第一次用了最快的速度吃早餐。
夜鸠盯着她,“吃慢点。”
她瞥了他一眼,却没有放慢速度。
然而,夜鸠已经吃完了,优雅的拿着餐巾擦了擦嘴巴,站了起来……
“唔唔……等、等一下……咳咳咳……”斐笙连忙吞下嘴里的粥,却突然被呛到了。
夜鸠脚步一转,折回来,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背。
“谢谢……”她涨红着脸,放下了小汤勺,站了起来,抬眸看去骤然对上了男人深沉带着探究的目光,她觉得有些尴尬,“呃,我……”
夜鸠松开手,转身往前走。
她连忙跟上去。
该怎么开口呢?
夜鸠,你是不是偷拿了我的玉佩?
可是,人家鸠爷查这一块破玉吗?
夜鸠,你……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玉佩?
万一,他说没有呢?
斐笙自己幻想着各种说法和猜测,沉于自己的思绪,她没有发现走在前面的男人其实已经停下来了,所以,她继续往前走,猛然的一头撞上了他的背……
“唉哟……”她退开,摸了摸撞疼的额头,抬眸看着他,“你怎么突然停下来?”
“你有事?”夜鸠蹙眉看着她。
“没、没啊……”斐笙说道。
夜鸠转过身,这一次迈着大长腿,走得飞快。
斐笙:……小跑追上去。
这一追,就追到了夜鸠的房间门口前。
他站在门里,他站在门卫,彼此大眼瞪着小眼。
“那个,其实……我……”斐笙抿了一下红唇,最终深呼吸,一刀见血的问道:“鸠爷,你能把那半块血玉还给我吗?”
用肯定语气,向他表明,她很肯定是他拿走的!
就是不给他否认的可能性!
夜鸠闻言,看着她,神色有些疑惑,“什么半块玉佩?”
一脸“你说什么?”“我没见过?”“你别冤枉我”……此等等等表情。
斐笙有脸黑线:……
“鸠爷,那只是半块不值钱的玉佩,但是它对于我而言非常重要,还请你还给我。”
夜鸠挑挑眉,两手环胸,侧身靠在门边,似乎要开始认真跟她进行这场“偷玉佩”的辩论。
“你的意思是,我贪财,看上你的玉佩了?”
斐笙连忙摇头,“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昨晚到今天早上……除了我自己,就只有你在我的房间里!”
所以,别狡辩了。
夜鸠勾了勾唇,“可是我真的没看到啊。”
斐笙:“……”怎么会有人这么厚脸皮?!!
夜鸠又说道:“这样吧,你回房间,再好好找找,我夜鸠岂会盗窃自己女人的东西?”
这话说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差点儿就让斐笙相信了……
然而,她确实没证据。
“好、好吧……”难道真的落到哪个角落,没看到?
她回去再翻翻那张床吧,任何小缝隙都不能放过。
“那就……打扰了。”她转身离开。
夜鸠回了转身,将门关上。
他坐在沙发上,从一旁桌上拿起了那半块玉佩,拿捏观察着。
许久。
他绯唇微撅,邪魅的眸底波涛暗涌,“对你而言……有多重要?”
-
下午,夜鸠去一趟督军府。
他将所有关于黎天麟的调查资料直接全都堆到战霆枭的面前。
“好好看看吧,你有一个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优秀情敌……”
战霆枭拿起那堆调查资料浏览了起来。
半晌,他一一放下,“果真是深藏不露,只恐怕黎天墨是太小看了他这个弟弟。”
在德国参加过军事化特训,拥有化学、上学双博士学位,一边是斯文儒雅的大学教授的身份,另外一边却像一只翻云覆雨的手,暗地里操控着黎家的各个产业。
“还有呢?”
夜鸠会意,“查清楚了,收购寰宇股份的那个神秘人,身份上叫丁良,而这个叫丁良的人,是黎三的心腹之一。”
然而,战霆枭对此好像不是很感兴趣,“什么人在查秦舒漪。”
“需要一点时间。”夜鸠说道。
战霆枭却很苛刻,“三天,我要见到答案。”
夜鸠想了想,“行吧。”他站了起来。
“等一下。”战霆枭喊住他,目光难得很深沉的看着他。
“嗯?还有事?”
战霆枭看着他,没说话。
“怎么回事?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
“阿鸠,斐笙对于你而言,是什么存在?”
夜鸠闻言,俊脸的神色沉了沉,突然又一笑,“怎么,战大帅还管到我床上的事儿来了?”
战霆枭一笑,“只是床上,那就不担心。”
这下轮到夜鸠挑眉,“你担心什么?”
战霆枭看着他,半玩笑半认真,“担心你被人家睡出了感情,又伤了心。”
夜鸠:“我夜鸠要命一条,要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