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以前,打死他他都不相信大帅竟然会有这么听话,而且还是听一个女人的话!
明明心里是有些郁闷的,可是大帅就真的听话的一直在车上等着。
什么叫宠溺无下限?
李木觉得,大帅在宠秦小姐的道路上已经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大帅,鸠爷不是说,照相馆的这个小老板跟秦小姐关系匪浅吗?您还放心让他们独处?“
“闭嘴!”战霆枭冷瞥了他一眼。
“呵呵。”李木笑了笑,连忙闭嘴。
果然,拉仇恨的话是不能乱说的,容易找死。
总觉得大帅的话里含着浓浓的酸怒之火。
其实,李木也就是故意的。
大帅明明不能跟着去,心里头郁闷着呢。
刺激一下,看看效果。
果然,效果很强烈。
估计照相馆这个小老板要进入大帅的黑名单了,只不过从鸠爷查到的消息上来说,那半大的少年,秦小姐只当他是弟弟。
大帅连人家弟弟的醋都狂吃,还好是那个什么三少的死了……跟死人吃醋也是白搭,否则还不知道大帅的醋缸会炸裂成什么样儿呢!
但是话说回来,最大的情敌黎三少已经死翘翘了,大帅偶尔吃点小醋就无伤大雅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李木说道:“大帅,秦小姐出来了。”
战霆枭转头看了上车来的秦舒漪一眼,“谈完了?”
“嗯。”秦舒漪将手里的包包放在一旁,说道:“我们走吧。”
战霆枭收回了目光。
“你……不问问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闻言,又看向她,笑了笑,“你想说的话,自然回跟我说。你不说的话,那也是你的自由。”
秦舒漪心里感到很讶异。
这算是……给她的自由吗?
没错,跟战霆枭合作之后,她也一度担心,自己将要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傀儡。
可是,如今想了想,战霆枭,终究不是黎天墨。
黎天墨只需要她替他卖命,效忠于他,所以,他要控制她。
但是,战霆枭需要的是一个在床上能满足他的女人,所以,他只要她在床上的时候听话。
虽然秦舒漪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但他还是说道:“阿四是十年前我从几个混混的手里救下来的孤儿,我也是孤儿……这些年,我们就像彼此唯一的亲人。”
战霆枭看着她,“好,我知道了。”
下午回到督军府,秦舒漪想要找个恰当的时间,把东西给战霆枭。
但是,战霆枭有事情,回到督军府之后,他就去了书房。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战霆枭下楼用晚餐。
同行的,还有那个上次见过一面的‘九爷’。
对此,秦舒漪找个空隙,试探李木,“李副官,你为什么叫那个男人九爷?他在家里排行老九吗?”
李木一笑,摇摇头说道:“秦小姐您误会了,鸠爷不是数字的那个九,是九鸟的那个鸠字。”
鸠?
秦舒漪悄悄眯了眯美眸。
鸠爷……
她想起来了,在海都倒是有一个人当下响当当的大人物的名字里有这个‘鸠’字,这个人就是海都的商业天才:夜鸠。
可是,按理说,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啊。
为什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秦小姐,大帅过来了,您先入座吧。”李木说道。
秦舒漪朝着餐桌走过去,率先入座。
战霆枭和夜鸠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餐桌是四人桌的餐桌,战霆枭坐在秦舒漪的身边,而夜鸠坐在他的对面。
“秦小姐为什么总这么看着我?”夜鸠半撅薄唇,笑着问道。
此话一出,立马引来了战霆枭的注目。
他眯了眯凤目,看了看秦舒漪,又看向夜鸠,在看着后者的时候,目光越发的阴沉危险。
夜鸠:……突如其来的一阵寒意是怎么肥事儿??
“总觉得夜先生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秦舒漪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夜鸠笑了笑,“也许吧,其实我也觉得秦小姐有些面熟。”
战霆枭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女人,倒是觉得和别人似曾相识了?
那她怎么忘记也见过他呢!
而且还忘得这么彻底!
“夜鸠,你不是说你夫人在家里等着你吃饭吗?你还是回你家吃饭吧!”
夜鸠:“什么?!我哪来的……”
没等他说完,战霆枭已经说道:“来人,把夜先生的碗筷收起来。”
佣人迅速地上前,把原本摆在夜鸠面前的碗筷给收走。
夜鸠:……他哪来的夫人!他还没结婚呢!
“李木,送一送夜鸠。”
“鸠爷,请。”
“战霆枭你……你……”夜鸠快要被气死了。
说好的让我吃个饭再走呢!
战霆枭你个禽兽不如的禽兽!
“鸠爷,快走吧。”李木连忙拉着他走,低声地说道:“您还没明白吗?”
大帅那是打翻醋坛子了呢!
夜鸠愣了愣,随即被气笑了。
“我突然期待着黎三没死了……”
“啊?鸠爷你说什么?”李木被这话吓了一跳。
“嘘。”夜鸠摁着李木的脑袋,让他低调,“黎家的事情有点诡异,我还在查,这件事情还没有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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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式装潢风格的室内,男人面向着摆满书籍的书架,伫立着的背影,身姿清瘦颀长。
灯光洒落,映着他俊雅的侧脸。
一旁的桌上,摆放着他的一副金框眼镜,做工精致,一如他一般,逼近完美。
“老板,已经查清楚了,黎天墨没死,秦小姐也没有死,救她的人……好像是督军府那边。”
“谁?”男人开口,嗓音雅润。
“是……战霆枭。”前来汇报的男人说道。
“战霆枭……”
“老板,战霆枭权势滔天,更何况是在海市,这是战霆枭一手遮天的地盘,就算是黎天墨,只要有战霆枭护着,他就动不得秦小姐,您……不用担心她。”
“我不担心她。”男人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宛如钢琴家的手,与他一般的完美,手指轻抚过桌上的那副金框眼镜,仿佛在抚摸自己的最心爱之物,“我担心的是战霆枭。”
“如果我赢得了黎家,却输掉了她,那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