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缓缓移开,抵在他的胸口前。
她抬眸看着他,“我盗窃海都布防图在先,却也误落入你的陷阱被你夺走清白之身,而后我将你打伤,我和你之间一罪抵了一罪,我还欠着你。”话落,她拉过他的手将枪塞给他,“战霆枭,我有罪,我可以把命给你!”
战霆枭幽邃的凤眸眯了眯紧盯着她,“今晚你的反常是因为这个?”归他还欣喜若狂的以为她想要依从自己了,遒劲有力的长指捏住她的下巴,“你想要说的不只是这些吧?”
狡黠的小野猫,满肚子的坏水。
秦舒漪沉默了一会儿,水眸直对男人冷锐的深眸,“战霆枭,我和你之间不会有别的可能,我欠了你的,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放我走。”
放她走?
想要去和那个本该在海都大学广场里等她的人双宿双-飞吗?
呵!
战霆枭冷笑,捏紧她的下巴,疼的她将精致好看的柳眉蹙起,欣赏够了她的挣扎,他冷冷地说道:“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可惜,我不会放你走,也不想要你的命,我想要的是你!”
“哐!”他拿着枪的手甩开她的手将枪直接往床上丢开,俯身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狠狠地吻上她,“你想走?那就等我腻了之后你再求我吧!”
男人滚烫的躯体欺压而上,灼热的气息温热的唇随之而来,印在她的唇上、脖颈上……
“你放开……嗯唔……”
无论她如何抵抗,都躲不过男人的肆意掠夺。
夜色漫长,凌乱沉沦……
与卧室的奢华时尚不同,战霆枭的书房墙壁复古的木质,雕刻着龙腾图纹,霸气非凡。
书房的门被推开,身姿清瘦颀长的男人走进来,一袭斯文西装,绣着金纹袖口的大衣,黑色的手套,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那张脸却是阴柔俊美,像是出自油画中的王公贵族。
然而,他不是贵族,也不是王子,他是海都的商业新贵,夜鸠,人称鸠爷。
夜鸠有钱有权,最重要的是,听闻他灵通于各个消息渠道,整个海都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战霆枭抬起头看他,“查到什么了吗?”
夜鸠往一旁的沙发落座,“你听说过黎家吗?”
战霆枭挑了挑剑眉,“略有耳闻。”黎家是早些年的黑暗势力,后来也算洗白了,但是听说干的事情也多是不干净的,最近几十年处于海都和三水省城之间活动。
“据我查到的消息,三水城的石展和黎家现任家主黎天墨有个交易,就是盗窃海都布防图。再查了查,黎天墨派出的是黎家自己养的人,他派出的是一个叫秦舒漪的女人。”
秦舒漪?
战霆枭沉默地在舌尖品尝这三个字,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极了。
“继续。”
夜鸠笑了笑,“如今布防图有没有落入黎天墨的手中尚未可知,但是前两天发生了一件值得跟你一说的事情。”
“什么事?”
“黎家三少爷黎天麟前天晚上所乘坐的客轮HD1167发生爆炸,黎三少身亡。”
战霆枭放下手里的笔,抬眸直盯着夜鸠,“这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