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我查一查,为什么颜明笑会和颜辛长得一模一样。”
李默点了点头,开着车朝着宫家别墅驶去。
一路上宫泽煜满心都在想着颜辛现在到底身在何处,颜明笑和颜辛的失踪到底有没有关系,为什么一个大活人会凭空消失在辞凉山上。
这么多的疑团搅在一起,让他头痛欲裂。
之前是他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想着去做DNA比对,也没有想着要去调查一下颜明笑的背景。
如今稍微地一查,便得出了好多的线索。
李默拿着调查出的文件放在了宫泽煜的桌子上,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宫泽煜翻阅着文件。
宫泽煜看了才知道,颜明笑为了能接近他还真是处心积虑。
大半年之前就约了整容医生,拿着颜辛的照片照着她的样子整成了一模一样,怪不得她会和颜辛长得一模一样。
为了接近他,连自己的脸都不要了,还真是对自己狠得下心。
他翻看着颜明笑整容还未恢复完全的照片,心里止不住的啧啧感叹,还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啊,只可惜,他已经不能让她当成猴耍了。
“你再去查一查颜辛的失踪和她有什么关系。”
宫泽煜吩咐完李默之后,就拿起车钥匙开车径直离开了宫家别墅,天色还有些明亮,车窗外的风景越来越熟悉。
直到他的车,停在了辞凉山的入口处。
保安看着宫泽煜只身一人来到了辞凉山,知道拦不住这人,只是提醒了几句天色快黑了,早点下来。
“也不知道失踪的到底是什么人,好几个月了还不断地来人找,今天还一个接一个的来。”
宫泽煜顺着辞凉山的羊肠小道慢慢地朝着山上走去,一边搜寻着有没有颜辛的痕迹。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几个月过去了,能发现的线索也早就已经找到了,当时没发现的线索,现在也不一定找得到。
可他依旧不想放弃,他总觉得颜辛现在还活的好好地,只不过他不知道她到底身在何方罢了,总有一天他会把她找回来的。
不知不觉中,宫泽煜已经走到了当初发现血迹的那个小屋旁,却突然听见了小屋里传来了一阵窸窣的声音。
宫泽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伸出手慢慢地推开了小屋的门,里面却不是他想的那个人,而是不断地翻找着什么的沈遇初。
沈遇初听见动静也回过头来,见到是宫泽煜,转过头继续翻找着。
两个人就这么在屋子里沉默着,谁也不想先开口搭理谁,沈遇初找累了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一样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宫泽煜。
“你也是来找她的线索的吗?”
最终还是沈遇初打破了这一场沉默。
宫泽煜点了点头,手里捏着一根草,不停地揉捏着,紧抿着双唇,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
可沈遇初冷然嗤笑一声,眼眸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现在来装深情了?颜辛不过才失踪几个月,你就娶了乔珊珊?不过这样也好,你既然已经有主了,那就放手吧,别想着再祸害颜辛了。”
“你做梦!”
宫泽煜听见他嘲讽的语气,手里捏着的杂草瞬间被他扯断,紧咬着后槽牙,眼眸里迸射出狼一般凶狠的光芒。
“别以为我不知道,颜辛是怎么失踪的,结果呢?你居然还把乔珊珊给娶了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你,乔珊珊怎么会针对颜辛?颜辛又怎么会失踪?!”
沈遇初也不甘示弱,扬起下巴丝毫不怯弱地回瞪着宫泽煜。
听到沈遇初的质问,宫泽煜紧抿着双唇,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来。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别想靠近颜辛一步!”
宫泽煜恶狠狠地瞪着沈遇初,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随即便紧咬着后槽牙将手里的杂草用力地扔在地上,迈着大步离开了小屋。
沈遇初坐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满脸的势在必得。
他知道颜辛的为人,一旦她回来知道宫泽煜早就已经娶了乔珊珊,那么宫泽煜就永远也别想再靠近她一步了。
H国。
颜辛紧张地坐在练习室的地板上,和其他的九个人一起听着声乐老师发布接下来的考核任务,手还在不断地摩挲着。
“接下来的考核任务是,你们十个人在街头进行公演,最终由老师们选出三个人留在公司,成为预备队员。”
听到这个考核任务,颜辛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现在的唱歌和跳舞虽然已经能跟上进度,语言障碍也早就克服了,但是她顶多就是在练习生们的面前唱跳过,很少在那么多人面前进行公演过,她害怕自己的紧张会影响发挥。
“这次的考核不仅会看你们的唱跳能力,更加会参考一下观众的讨论度,所有的因素综合在一起,才会有最终的结果,唱跳很重要,但是观众缘更加重要。”
观众缘?
颜辛抿了抿双唇,手心里冒出的冷汗越来越多,但也有了一丝丝的慰藉,紧张感也消散了许多。
她的唱跳虽然不是十个人里最差的,但是也绝对不是十个人里最好的,如果光凭唱跳的话,她不一定能留在公司。
不过现在加上了观众缘这一项,而且占得比重还不少,她虽然不知道自己观众缘到底好不好,但总可以奋力一搏,让观众们能看到她真的很想留在这个舞台的决心。
“公演地点在光谭洞广场,具体在哪里随你们,明天一整天都是考核的时间,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休息都随你们,我们只看最终的结果。”
等声乐老师说完了所有的规则离开了之后,颜辛绷紧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
“我睡醒再去吧。”
说这话的人是唱跳功力最好的那个人,他完全不担心因为自己的能力而被刷下去,所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其他人都在热闹地讨论着,只有颜辛一个人在角落里,想着明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