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他刚一走到单元楼门口,就看见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杵在单元楼门口,吓得他赶紧缩回了单元楼。
颜曾先看着单元楼门口那两个保镖心里有些焦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楼梯间不停地踱着步子,为了想出一个解决办法而想得焦头烂额。
突然,他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他住的这个单元楼是老式的,每层楼只有两个住户,可是每层之间有一个小夹层,那里正好有个可以通过成年人大小的窗户,今天正好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想到这儿,颜曾先趁着门口的保镖不注意,赶紧跑到了夹层的地方,踩着底下堆积的杂物,悄悄地探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外面有保镖巡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于是颜曾先赶紧撑着窗口,用力将自己的身子悬在了半空当中,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还好他比较瘦小,可以很轻松地就通过这个窗户,踩到了外面的平台上。
等到脚踩到地面之后,颜曾先才长舒一口气,但他不敢放松,四周张望了许久,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才蹑手蹑脚地从平台上跳了下去,往单元楼反方向狂奔离开。
薛娇娇打电话让人看一看颜曾先醒了没有,保镖按照她的要求进了单元楼,却发现原本躺在楼道里昏迷不醒的颜曾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小姐,人没了!”
听着保镖的汇报,薛娇娇气得直跺脚:“就算把整个小区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保镖应了一声,连忙带着人赶紧在整个单元楼里搜寻着蛛丝马迹,猛然发现夹层的窗户被人推开了,保镖顺着这个线索,找到了一个正对着窗户的摄像头。
找到了颜曾先离开的方向立马追了出去,薛娇娇借助薛家的势力,将颜曾先可能逃离的方向的摄像头全部搜寻了一遍,锁定了颜曾先最终逃离的方向。
颜曾先躲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工业废料,他瑟缩在角落里,用麻袋当做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确定不会有人再追上来之后,才躺在了地上长舒一口气。
可是还没等他休息够,工厂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喧哗吵闹的声音,他探出头看了过去,发现领头的两个人就是在家门口围堵着自己的人,连忙又往角落里缩了缩,把东西全都堆在了自己身上。
他在心里暗自祈祷着,千万不要看到自己,紧张地牙齿不停地打颤。
可天不遂人愿,他身上堆积的东西被人一把掀开,他颤颤地抬起头,这些保镖将他团团围住,沉着脸紧盯着他。
还没等颜曾先开口说话,为首的保镖就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让人捆住了他的手脚,随手从地上捡了一块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将他扔进了面包车里。
颜曾先被蒙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得到车子在一直往前开,却不知道到底要把他带到那里去,他的心里十分忐忑和害怕,生怕他们把自己抓去荒无人烟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曾先感觉到车子在慢慢地减速,可是却没有停下来,又开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保镖们十分粗鲁地将他从面包车里拽了下来,不管他怎么用脚抵着车门,却敌不过身强力壮的几个保镖,最后还是被拖了进去。
颜曾先闭着眼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能任由保镖拖拽着自己往前,直到被扔到了地上,保镖才把他眼睛上罩着的黑布扯开。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颜曾先的眼睛不禁一阵刺痛,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他警惕地巡视了一圈四周,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只有一个摄像头的红点在不停地闪动着。
薛娇娇和薛母坐在监控室里,看着颜曾先这幅衣衫不整狼狈的模样,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脸上的笑容咧到了太阳穴上,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芒。
几个保镖又一次将他团团围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根铁棍,不怀好意地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想逃?”
颜曾先吓得浑身乱哆嗦,往后退了两步,“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如同捣蒜似的朝着面前站着的保镖扣头求饶。
“我错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上钱的!”
领头的保镖弯下腰来用铁棍抬起了颜曾先的下巴,眼眸闪过一丝阴毒:“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听着他的话,颜曾先眼睛里满是恐惧,额头上冷汗直冒,脸上毫无血色,跪在地上如同筛子似的发着抖。
薛娇娇和薛母看着他这幅惨状,对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整个身心都变得无比舒畅。
“我一回去就想办法凑钱,我保证,绝对会很快把钱还上的!”
颜曾先瑟瑟地抬头看了眼领头的保镖,面如土色,双手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在地面上。
薛娇娇觉得他翻来覆去也不过是些求饶的话,第一次见还是新鲜,可是看久了就没趣儿了:“把他扔出去吧。”
保镖收到指令,一左一右地将他架了起来,颜曾先又突然想起来房子的锁已经被换了。
连忙用脚撑着地,对着身边的保镖苦苦祈求着:“你们把我家门钥匙换了,我进不去也还不了钱啊!”
保镖往摄像头那边瞥了眼,得到了薛娇娇的首肯,才从身上把钥匙还给了颜曾先。
得到了钥匙的颜曾先如同拿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连忙紧紧攥在手心里,跟着保镖蒙着眼走了出去。
薛母看薛娇娇这么轻易地就放过颜曾先有些不解:“不过就是磕了几个头,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怎么会?猫捉老鼠,老鼠得逃,这个游戏不是才更有乐趣吗?”
薛娇娇抿唇看着被拖出去的颜曾先,嘴角勾起了一个坏笑,眼底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