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见她的身影,还有些不太习惯。
不会宫泽煜认为保姆做的不好,就把人家辞了吧?
颜辛心里默想着,又看着这一屋子的保镖,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想着等见到宫泽煜再问问他。
不能让宫泽煜这么任性。
另一边,宫家地下室内。
“宫少,您没事把我抓到这干什么,我还要伺候颜小姐呢。”
保姆被重重保镖围住,仍然站立着,望着坐在高位,西装革履的宫泽煜不卑不亢的说到。
“谁指使的?”
冰冷而又逼人的声音自宫泽煜的嘴里传来,保姆吓了一跳,打了个冷颤。
“宫先生,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保姆极力地保持着冷静,应对道。
只不过,她交握的双手有些颤抖,却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
宫泽煜眯着眼盯着这个害得颜辛早产的保姆,笑了笑。
果然还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怎么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稳稳当当的给颜辛下药?
想起颜辛早产时痛苦到生不如死的样子,宫泽煜狭长的眼睛有抑不住的杀意。
如果今天问不出,他可以保证,这个保姆一家老小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保姆被宫泽煜盯得背部发麻,深吸了一口气,连忙开口说道,“宫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你这样私法扣押自由公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宫泽煜听着保姆看似掷地有声辩解,不禁勾了勾嘴角。
在这宫家,他,宫泽煜,就是王法!
宫泽煜朝旁边的保镖点了点头,既然逼问不成就只有动手了。
保镖队伍里立马出来了几个大块头,身体健壮,但面容却丑陋,一个个光着上半身,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保姆,忍不住摩拳擦掌。
做宫家保镖这么多年,自己就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
女人,早就不挑了,有,就行了。
保姆被眼前几个保镖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害怕,自己也有些年龄了,宫泽煜的保镖不至于这样饥不择食吧。
“动手吧。”宫泽煜在上方揉着眼角,勾着嘴角发话。
“嘶……”廉价的布料在健壮的保镖三下两下手里作废。
保姆不断的挣扎,一边扇了这个保镖一个巴掌,另一边咬着另一个保镖的耳朵,抵死不从,腿还在不停的踹着其中一个保镖。
“卸了一个胳膊。”宫泽煜冷着眼看着自己几个保镖制服不了一个女人,不耐的开口到。
不一会,凄厉的女声从宫家地下室传来。
“宫泽煜,你这个变态!”保姆托着残废变形的胳膊向宫泽煜喊到。
“啪!”保姆又迎面接受了保镖的一个巴掌,脸立即肿了一半。衣服还在撕扯着。
“谁指使的?”还是一样的话。
“说,我说……”保姆无力的喊着,双手还在不停的推着保镖。
果不其然,宫泽煜勾了勾嘴角。
宫泽煜招了招手,保镖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宫泽煜看着地下的已经几乎衣不蔽体的,手臂变形,无力的摆着身体两边,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的保姆,只是点头示意她开口。
“是,是乔珊珊小姐……”保姆颤抖着开口。
果然是她!宫泽煜的眉毛微皱,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保姆害怕的抖了抖,害怕宫泽煜再做出什么,立马开口喊道,“就是这个女人要害颜辛小姐,她让我在颜辛小姐饭里下药,她要害得颜辛小姐流产,这事和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宫泽煜冷着眼看着底下无力的大喊大叫的保姆,立马让保镖卸了她下巴。
聒噪得很。
“乔珊珊……”宫泽煜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
自己弟弟的宝贝。
自己肯定不能直接动手,可是她害得自家两个宝贝有危险,如果放过她,自己也对不起宫泽煜这个名声。
宫泽煜瞥向了地下被卸了下巴,在呜呜叫的女人,眉头微微舒展。
慢慢向保姆走去,宫泽煜越靠近,保姆就拼命挪着身子往后退一步。
站在保姆面前,保姆身后的保镖按着保姆,让她不至于害怕的往后挪。
他抬起锃亮的皮鞋轻轻的捻着保姆扭曲的双臂开口道,“只要,你肯配合,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唔,唔……”脚下的保姆留着口水,满脸的鼻涕眼泪,嘴不能说话,头却一直点。
宫泽煜眯着眼睛,看着保姆苟且求生的样子,不耐的开口。
“你想办法,帮我把乔珊珊从宫泽潜身边弄出来!”
“唔,唔……”又是一阵呜咽声,保姆还是疯狂的点头,下巴的口水止不住留在地上,形成一条小水沟。
宫泽煜嫌恶的看了保姆一眼便走了出去。这样的人也配照顾自己的宝贝。
“乔珊珊,就算宫泽潜拼了命护着你,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站在通往宫家的电梯时,宫泽煜摩挲手上的戒指想到。
宫泽煜出了地下室已经是早晨了,刚刚日出,金色的阳光撒的满地都是,微风徐徐,整个世界充满阳光和温暖,仿佛刚才那场折磨和杀戮不存在。
宫泽煜松了松脸上的表情,嘴角也轻轻的勾起,整个人都柔和起来。
是时候去看看自己的两个宝贝了。
高级的卡宴从宫家滑出去,稳稳的向医院的方向前进。
地下室里,就在宫泽煜走后,一个领头的保镖从一旁的黑暗中走出。
他一双皮鞋站定在保姆的面前,冷漠着双眼,只一点头,示意摁着那保姆的两个保镖将她抬起来。
保姆被折腾了这么一阵子,早已经双腿发软,浑身无力。
就算是被两个保镖同时一左一右地抬着,也根本站不住。她眼眸低垂着,眼神恹恹地看着地面,这副模样,让领头的保镖皱起了眉头。
按照总裁的吩咐,是要将她放出去和乔珊珊接头的。但她眼下被折磨成现在这样,一旦被乔珊珊看出了什么,不就败露了计划了吗?
男人审视的目光落在保姆的身上,保姆后知后觉地咬着唇,声音嘶哑,“你……你还要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