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那个小型照相机在手里摆弄了一下,牧司扬惊喜的简直要叫出来。
“泉叔,可以啊,这种稀罕货您也能搞到。”
以现在的科技技术发展,这个小东西绝对是最先进最一流,也是最特么贵的一个玩意了,左丘泉能拿出这个东西来,不但表明他们财力雄厚,也表明他们的手段过硬。
就这么个小东西,很多人有钱都不一定能买的到。
“你小子倒是个识货的,我告诉你,你可给我当心点,要是弄坏了,看瑞娘怎么扒了你的皮!”
“瑞娘要是想扒我的皮,我指定不带反抗的,嘿嘿!”就怕他送过去让她扒,她还要害羞不愿意呢。
左丘泉是过来人,怎么会听不出牧司扬话里的荤腔,捡起竹竿,冲着他的屁股就是一竹竿下去。
厉喝道:“臭小子,又没个正行,嘴上没个把门的,若是让瑞娘听了这话,怕是定要恼上你了。”
“嘿嘿,那我不敢在瑞娘面前说,也就是咱爷俩私下里说说,嘿嘿!”
捂着疼到爆的屁股,牧司扬面上还的撑着笑。
这老头哪都好,就是忒爱打人了,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是那种连个思想准备都不给人的,悄么生息的就是给你一竹竿。
也不晓得那竹竿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打在人身上,根本就不是普通竹竿打下来的那种疼,就好像带着无数倒刺一样的棒子,打到皮肉上,带起无数的刀口一样,疼的人直想抹泪。
“行了,舞会这事我去跟瑞娘说,你小子等我消息,还有,我警告你,手脚给我麻利点,要是留下一点尾巴,我看你小子也别跟我们一起回江城了,在船上我就先大义灭亲了。”
左丘泉面上说的严厉,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原本他就跟秋瑞娘商量着,要结识一下船上的这些名流富贾,尤其是那诸葛瑜,正想着要给他点什么甜头呢,牧司扬这事,倒是给了他们一个契机。
牧司扬是不晓得左丘泉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听到左丘泉说的最后一句话,连屁股上的疼都忘了。
挪到左丘泉的身旁,用胳膊撞了左丘泉一下,嬉笑道:“泉叔,你说大义灭亲,那是不是代表着,其实你是把我当自己人看的是不是,你其实也是看好我跟瑞娘的对不?”
“……”这小子的联想能力是不是太强了点啊。
再说了,这种事,他看不看好有什么用呢。
“行了,别贫了,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得谨记了,一,相机不能坏,二,一定一定不能留下尾巴,不然,你最好也别等我收拾你了,自己直接跳海里喂鱼去。”
“是长官!”
“滚!”
挥挥手,左丘泉拎起竹竿出了房间。
等到左丘泉大约应该到了秋瑞娘房间了,牧司扬拿起相机跟着出了房间。
到了白歌乔房里,牧司扬满脸兴奋的冲着白歌乔挥挥手里的相机,神秘道:“别说哥们不仗义,瞧瞧这是什么?”
“什么啊?”白歌乔看着牧司扬那神秘的样子,撇了撇嘴,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神器!”
“神器?”
“原本你说的用假文件替换掉真文件的方法咱不用了,直接用它,既保险又不会引起怀疑。”
最关键的是,带着一个小小的胶卷,总归是比带着一份文件容易多了。
“它?什么玩意啊?”
看着牧司扬将小相机拿出来,白歌乔还是没看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相机,微型相机,等你进去那房间以后,找到文件,只要用这个地方对准了文件,然后按这边,就能把文件上的东西全给拍下来了。”
“不是,牧司扬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真当小爷我是乡巴佬,连相机都没见过吗?你跟我说这玩意是相机,你懵谁呢?”
他白歌乔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更是拍过照片的人,这么个只半个巴掌大的东西说是相机,懵谁呢。
“切,说你是乡巴佬吧,你还不承认,土老帽,这叫高科技,懂吗?来来来,看看,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相机,不懂呢,咱就低调点,别露怯,不懂装懂,这不是打脸么。”
见白歌乔不相信自己,牧司扬可不客气,狠狠的奚落了白歌乔一番,然后拿起相机放到白歌乔的眼前。
“哎呦我去,还真是相机啊,不是你从哪弄来的啊?可别说是你家瑞娘给你的啊?”
对着相机的镜头比划了两下,白歌乔这才相信这个小东西真是相机,不由惊的眼睛瞪的老大。
“嗯,不然呢?我老婆本都让你那个村姑给摸走了,你说我上哪去买这么高科技的玩意呢,还有啊,我家瑞娘已经同意帮我开舞会了,所以呢,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啊。”
“啥?这么会就同意了?”
这也太快了点吧,白歌乔还寻思着想要说通秋瑞娘,起码得明天才能有结果呢,没想到他一篇文章还没看完呢,牧司扬居然就跟他说已经搞定了。
这特么确实是有点刺激人啊。
瞧着白歌乔满脸震惊的模样,牧司扬立马就嘚瑟上了,一拍心口,显摆道:“那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她瑞娘又是谁看上的女人,那办事,能不利索么。”
冲着牧司扬低着脑袋,拱拱手,白歌乔是不服也得服,不过牧司扬那嘚瑟的样子,他是真没眼看。
“服了吧,服就对了,听哥哥的话,你呀,也别找那什么小村姑了,跟哥哥我做连襟多好啊,将来咱们兄弟一起为她们姐妹打下一片江山,将她们宠成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啧啧,这成就感,多带劲啊。”
“别,牧大公子,你的好意小弟我心领了,我白歌乔也不是那见异思迁的人,我啊,心里住着她了,这辈子也不想换人了,旁的姑娘,再好,她进不了我这个门。”用手指头戳着自己的心口,白歌乔说的异常的认真。
牧司扬在一边瞧着白歌乔那认真的样,心里是又想发笑,又感慨,这小子,上一趟船,还上成了一个情种了。
“得,你白爷是个情种,我牧司扬也不强人所难,只是有一天,你要是成了我牧司扬的连襟,你小子可得记住今天跟我打的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