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看,右看看,徐峰弱弱的退后一步,然后想想又退了一步,道:“我觉得这世上的女人还是数红雁最好看。”
说完这话,徐峰也不等两人回答,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说到:“老大,我只是实话实话,还有,吃饭啦,泉叔说你们再不来,就没饭吃了。”
等到最后一句话的话音落定,徐峰的人已经不见影子了。
“嘿,个小子,居然敢跟小爷较劲了,把你这个月军饷全部扣光,哼。”
一边骂骂咧咧的,牧司扬到底还是乖乖的跟在后面也向厨房过去。
毕竟作为一个资深老东北,饺子还是他的心头好,尤其是平淑贤包的饺子,更是有家的感觉,有妈的味道。
等到牧司扬和沈千醉一前一后来到餐厅的时候,牧司扬发现徐峰正缠在左丘泉那呢。
也不多问,上前先先给了徐峰一脑瓜子。
“臭小子,你刚挺嚣张啊。”
“老大,你别骂我了,快帮我跟泉叔求求情,就让她饶了红雁这一回吧。”
“我妹子?咋的了?”
到了这会,牧司扬才发现这餐厅的气氛有点点的微妙,还有昨天的那个泼妇此刻缩头缩尾的坐在角落里,全没有了昨天的嚣张。
在米索亚的后面,左丘红雁则站在那里,手中举着左丘泉的那根黑亮的竹竿,低垂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瞧着这情况,牧司扬看了看秋瑞娘,又看了看其他人,奇怪道:“不是,怎么个情况啊?”
说实话,看到左丘红雁被收拾,牧司扬打心里其实挺开心的,平常总在她那吃瘪,今天终于见到她吃瘪了,牧司扬心里这个舒坦,简直就跟熨斗熨过的一样熨帖。
不过既然徐峰求到这了,他这个做老大的也不能不管,磨磨蹭蹭来到左丘泉的旁边,搂着左丘泉的肩头,讨好的笑道:“咋的了爹,我妹子咋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你问她自己!”
“不是妹子咋回事啊,你跟哥说说,你不说哥也没法给你求情啊不是?”
米索亚憋在一边,眼见得平淑贤将一盘一盘的饺子端上来,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白乎乎的饺子,米索亚忍不住一阵阵的直咽口水。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行了老左,没玩没了了,我告诉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拉着小丫去的,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行了。”
“那可不敢,我这房子可是大价钱买下的,把你惹急了,拆了我的房子,我心疼。”
“嘿,你个老混蛋,嘲笑我是吧?我还就把话撂这了,踢馆的主意是我的出的,小丫也是我拉过去的,你要打要罚全冲着我来好了,跟一孩子置什么气。”
说完这话,米索亚上前拿下左丘红雁举在手里的竹竿,直接甩了过去。
然后将左丘红雁个拉到了座位上坐下,接着道:“这事是我的错,大不了我明天就开工,算是我给你的补偿,行了吧。”
“哼……”
冷哼一声,左丘泉不置可否。
“还不满意,你还想怎么样。”
“你们两个回房去好好反省反省。”
“不行!”
开玩笑么,她都主动要求开工了,还不让吃饭,简直是太过分了。
“泉叔,好了,米索亚什么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这事不是也没造成什么影响嘛。”
一边的秋恩晴见着米索亚那憋屈样,又想笑,又不敢笑,只得上前劝了一句。
而且如果不是米索亚她们去踢馆,她还找不到什么好借口入驻到洪家武馆呢,如今顺水推舟,一切都刚刚好。
秋瑞娘也是见难得一家人聚的这么齐,只除了秋君笑和白歌乔之外,其她都来了,也不想因着这点小事扫了兴。
便也跟着劝到:“是啊,泉叔,难得大家一起吃个晚饭,您不是还说要把几个爷们介绍给米索亚认识认识的吗?”
“是是是,我还不认识这谁跟谁呢,除了这个臭小子,这两又是谁啊?”
一听秋瑞娘这话,米索亚立马来了劲,虽然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谁跟谁,可是没有正式介绍,总归还是不当数。
“千醉,徐峰,你们两过来一下,见一下米索亚,她是晴丫头和红雁从前在国外时的师父,她们的功夫有多半都是跟她学的。”
介绍完米索亚,左丘泉又对米索亚道:“这是沈千醉,晴丫头的未婚夫,这是徐峰,咳咳,我,我女婿。”
在介绍徐峰的时候,左丘泉还小小的羞涩了一下,可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听到左丘泉说自己是他女婿的时候,徐峰乐的嘴都快歪了,看的牧司扬是一阵羡慕嫉妒恨。
介绍以后,众人依次落座了下来。
米索亚也收起了老顽童的个性,起身端起一杯酒,对着牧司扬三人举了举杯子,笑道:“我虽然寻常欢脱了些,总是觉得自己跟她们一样,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是看着这几个丫头长大的,也算是她们的长辈,如今看到你们,我突然就放心了,行了,其它的也没说的了,一切都在酒里,干了。”
米索亚一嘴的东北话,倒是让牧司扬跟徐峰听的很是亲切,三人齐齐站起身子,每人端着满满的一杯酒,冲着米索亚举了一杯,然后一仰头全部灌进了口中。
左丘泉冲着几人挥挥手,示意都坐下。
道:“好了,都坐下说吧,这里没有外人,咱们难得聚到一起,叙旧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还是要商量商量咱们下面的路该怎么走。”
“爹,有件事我想跟您说一下。”
若不是之前看到沈千醉,牧司扬倒是忘了松下研二这件事,今天凑巧想起了,牧司扬便想着把这事跟左丘泉说一声。
“什么事?”
“您还记得赌王慈善大会上的那个松下研二吗?”
提起松下研二,除了米索亚和平淑贤之外,其它人皆起了异色。
毕竟那个人给她们留下的印象都挺深的。
“记得,你又见到她了?”
“是,见到了,不但见到了,我还跟踪到她住的地方了。”
说起这个,牧司扬眉头拧了拧,道:“沈兄,下面的话我不是故意针对你,而是真的有必要要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