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一被牧司扬压到身下,秋瑞娘禁不住吓了一跳,伸手就要推。
这个人,刚当上了官胆子就大了起来,真是着实讨打。
见秋瑞娘推自己,牧司扬便索性将秋瑞娘的两只手紧紧的压过了头顶,不让她动弹,然后杵到她的耳边。
轻笑道:“瑞娘别怕,我只是怕你脚软站不住,这样你也好省点力气不是。”
“啐,满口胡说,些许日子不见,你这胆子倒是壮了起来了,看来那孔木森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老小子当然不是好人,糟老头一个,坏的很。”
骂过孔木森,牧司扬话锋一转,又道:“不是我胆子壮了,实在是这些日子太想你了,想的我都快疯了。原本想着刚回来就先来找你,可一想到我这刚回来,定然会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我怕给你惹了麻烦,生生就忍了下来,先去找了牧军来的麻烦。
然后用着他的钱请了沈千醉那个死要钱的,还有乔子徐峰三人吃了饭,喝了酒,临来之前,怕身上味道熏着瑞娘你,我又特特去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才过来。这一再耽搁,我这心也一再的煎熬,到了这会,我还怎么能忍得住呢。”
“哼,话全让你一人说了,我还说什么,泉叔晓得你今天回来,也晓得你白天定回不了,特特准备了晚饭,预备大家一起吃个晚饭,不想这左等不见人,右等也不见人,菜热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实在等不着了,大家才草草的吃了饭,亏得平妈还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
秋瑞娘说着话,丝毫没发现自己此刻就像一个埋怨自己情郎的小女人一般,面上嗔中带羞,整个就是一副深闺中的小媳妇模样。
“还是爹妈好,红烧肉不急,明天晚上我一准回来吃晚饭,让平妈再给烧一盘,别说,还真是有点馋了,嘿嘿。”
“出息,好了,快起来,这像什么体统,半夜三更的跑我房里来,你屋子平妈每天都让人收拾,干净着呢,赶紧回去睡吧。”
这一上一下的趴在床上聊天的姿势实在是有点暧昧至极,而且她身上还穿着吊带的丝绸睡裙,之前的披肩早不知道滑到哪里去,此刻脖子底下正漏出了大半的雪白。
牧司扬好不容易才抱到了美人,也终于如愿一亲芳泽,哪里舍得就这么下来,趴在秋瑞娘的身上耍起了赖来。
“不要,难得我死里逃生……坏了。”说到死里逃生,牧司扬一拍脑袋,连呼坏了。
“怎么了?”
“忘了给宫本送信了。”
本来说晚上送的,结果酒一喝,就给喝忘了。要不是想起之前被柳原中良关在那里的事,牧司扬已经彻底将柳原中良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给宫本送信,送什么信?”
“嗨,这事让我怎么说呢,就是之前我不是突然失踪了么,被柳原中良那小子给关在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了,后来乔子救了我,临走的时候我把他也关那去了。本来说三天后给宫本送信,让宫本派人去救他的,结果我一忙吧就给忘了,乔子也没想起来,今天突然想起来,又在忙,就说晚上送,结果晚上又喝酒又碰上杀手了,算是彻底忘了这事了。”
算了算了,左右也不差多关一夜了,明天再去送吧。
秋瑞娘对于柳原中良的事全不感兴趣,只是听到牧司扬说晚上遇到杀手了,不由心头一紧,忙道:“你晚上遇到杀手了,哪里来的杀手,你可受伤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杀手,来了两批,也是个不长眼的,既然要暗杀我,也不找我一个人落单的时候下手,还偏挑我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想要杀掉我们四个,怕是起码得来几个像柳原中良那样身手的人才行。”
牧司扬这话听着像是吹牛,可真格却没吹,四人的身手,目前来看是沈千醉算最厉害,其次牧司扬,再其次白歌乔,徐峰,别说四人了,就是单徐峰一个人都能解决掉那些杀手了。
“好了,你也莫大意了,你坐上了镇守使的位置,不晓得多少人眼红想要除掉你,日后再出门,定要带着徐峰一起。手枪也莫离身,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大意不得。还有你说的那个柳原中良,前两天我听诸葛瑜说了,听说受了伤,回国养伤去了,当初我还奇怪怎么好好的又受伤了,如今想来,该是被你饿的。”
“啥,救出来了,嗨,让我白担心了,嘿嘿,饿这小子这么久,也算是解了我的恶气了。”
一想到柳原中良想要跟他双宿双栖,牧司扬便忍不住鸡皮疙瘩直起。
“既然解了你的恶气,你是不是能回房睡觉了呢?”
如今他回来了,她也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不回,再让抱会,好不容易才壮起胆子抱你一次,不得把从前想抱没敢抱的给抱回来么。”
“……”秋瑞娘无语。
见秋瑞娘不反驳,牧司扬越发得寸进尺,嬉笑着脸,凑近秋瑞娘的耳边,小声道:“瑞娘你的吻技太差了,我得陪你练习练习。”
“你……”
你字刚出口,秋瑞娘余下的话已经全被牧司扬给吞进了口中。
外面月凉如水,屋内旖旎如春。
在失去理智前的最后一刻,牧司扬这才一狠心冲出了秋瑞娘的房间。
再留下,真的要擦枪走火了。
第二天一早,左丘泉才刚醒,房门就让人敲的震天响,整个院子都只听着左丘泉的门被敲的梆梆响。
吵的左丘泉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急急过来开门,门一开,看着一张漂亮的不像话的俊脸,左丘泉先是一愣,随后再看那痞痞的坏笑,一把将长袍扔到一边,只着里面的衣服抬起脚便踢了过去。
“你这个死小子,还晓得回来,一回来就不给我消停,我看是你皮又痒了是吧。”
一跳身子,闪过左丘泉踢过来的脚,牧司扬笑道:“可不是呢,许久没挨爹您的打了,这皮子啊还真是难受的很。”
“皮子紧就给你松松。”
两人说着话,便打到了一处。
秋瑞娘昨晚让牧司扬给撩拨的半宿没能睡好,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让牧司扬给吵醒了。
换了身衣裳带着一脸的倦容从屋内出来,秋瑞娘看着已经打到一处的两人,莫名的便笑了起来,这样的早上,似乎久违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