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洪敬云这个喜事之外,还有一件糟心事,就是洪荣海的不举问题。
之前从山庄刚回来的时候,洪荣海只是有点怀疑自己可能有毛病了,但是还没有肯定。
可是经过这两天的反复试验之后,洪荣海已经彻底可以肯定自己是有毛病了。
看着美女心里痒痒的,身体发热,可偏他兄弟那处跟个没事一样的,软趴趴的,丝毫没有要起来的动静。
不管洪荣海找多少美女,也不管那些美女怎么撩拨他,反正洪荣海就是起不来。
昨天洪荣海甚至还吃了一点春 药,可是药吃下去,身体难受了半天,那处依然没有一点起来的迹象。
这一下洪荣海彻底慌了神了。
这事不比其它毛病,这要是传出去,他洪家家主的脸面还要吧。
可是如果不把这毛病看好的话,他又不甘心,他五十还不到呢,严格算起来正是壮年,这下半辈子还长着呢,要是不能玩女人,那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洪家的书房里,洪荣海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冲着洪敬云砸了过去。
他不举这事洪荣海已经肯定了就是秋恩晴搞的鬼,而秋恩晴又是洪敬云的人,因此洪荣海便把这个火气给撒到了洪敬云的身上。
其实也不是因为洪敬云是秋恩晴的主人,所以才代秋恩晴受过,主要还是因为洪荣海对上了秋恩晴两回都没能讨的了好,所以从心底里是真的不敢再找秋恩晴了。
这会只是不举,要是再来一次的话,老命能不能留下都不知道了。
想起上次的事,洪荣海还一阵阵的后怕,那次秋恩晴如果起了杀心的话,他就是有十条八条命也不够秋恩晴杀的。
洪敬云稳稳的站在那里,也不辩解,对于秋恩晴做的这事,他只想说,干的漂亮。
这些年洪荣海怎么对他母亲的,他是看的一清二楚,小的时候,他做梦都希望洪荣海有一天能够不能人道了。
可惜直到他长大,他的这个梦想都没能实现。
没想到这次秋恩晴倒是意外的实现了他的梦想。
“我告诉你,如果老子不好过,整个洪家上下谁也别想好过了,尤其是你和那个小贱人,哼。别以为我现在没要了她的命就是不敢动她,老子之所以没立马要她死,只是因为她还有用,如果你在三天之内不能找到名医治好老子的病,老子就弄死你母亲和那个小贱人。”
看着洪敬云一言不发,洪荣海是越看越生气,最后索性也懒得骂了,直接给他下了一个通牒。
既然自己这个毛病是秋恩晴弄出来的,那想来她肯定是有办法给自己弄好的。
洪荣海不直接找秋恩晴,而是直接给洪敬云下了死命令。
听了洪荣海的这话,洪敬云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捏了起来,可是在最后到底还是松了开来。
低声回到:“是,父亲,儿子这就去找名医过来。”
说完这话,洪敬云转身出了书房。
就在洪敬云走到门口准备出去的时候,身后再次飞过来一个花瓶。
这一次洪敬云没有让,而是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花瓶砸在洪敬云的后背上,应声而落,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那破碎的花瓶碎片就好似洪敬云的心一样,一片一片的碎成了无数片。
多年来那微薄的可怜的父爱,在这一刻,被洪荣海亲手给捏的粉碎。
直到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洪敬云才撑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秋恩晴正准备去打点水给自己洗洗,没想到刚走到洪敬云门外的时候,就听着洪敬云的房内传来‘咚’的一声。
听着那声音,秋恩晴忙放下水盆,上前敲了敲门。
“少主,您在屋里吗?”
“……”
没有丁点的回应,就好似屋内空无一人一般。
可是刚才那咚的一声分明很真切,加上刚才在房间的时候她就有听到洪敬云开门的声音,所以洪敬云此刻应该在房间里才是。
想想,秋恩晴又敲了敲门。
“少主?您还好吗?少主?”
“……”
依然没有声音,就在秋恩晴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房内终于有了点动静了。
“青青……”
一声低若游丝的声音在屋内想起,听着那声音,秋恩晴果断推开房门,门一开就见着洪敬云趴在地上。
那狼狈的样子,是秋恩晴打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的。
“少主,您怎么了?怎么趴在地上呢。”
说着话,秋恩晴上前便准备将洪敬云给扶起来。
可是就在秋恩晴将洪敬云才刚扶着坐起的时候,洪敬云突然一把抱住了秋恩晴,将他的脑袋整个埋在了秋恩晴的怀里。
这一突然变故,让秋恩晴下意识便准备将人推开,可是就在秋恩晴准备将洪敬云推开的时候,秋恩晴竟发现洪敬云的肩头竟然微微的抖动了起来。
随着那肩头的抖动,秋恩晴跟着听到一声低低的哭泣声。
“……”听着那声音,秋恩晴直接就懵了,这特么什么情况啊,一个大男人扑在她的怀里哭,她是该装着不知道一把推开他还是任由他就这么扑在自己的怀里哭啊。
似乎不管哪种,都有点不太合适啊。
就在秋恩晴正为难的时候,洪敬云似乎平复了一些情绪,低头用袖子揩了揩脸,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刚才洪荣海最后那一下砸的确实不轻。
洪敬云只感觉自己的胸腔里好像翻天倒海一样的,不过为了不让洪荣海看出来,所以才一直强撑着。
这会虽然感觉好了点,可依然有点虚弱。
摇摇晃晃的站起,洪敬云勉强的走到了床边,然后一头扑到床上。
这才对秋恩晴道:“青青,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扑在女人怀里这事,洪敬云不是没干过,可往常都是行欢好之事。
今天却不然,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哭了起来,这事洪敬云现在想想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哭也是哭过了,再不好意思也是无用了。
有些尴尬的摆摆手,秋恩晴看着洪敬云那样,然后想了想搬了张凳子坐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