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然的‘我退出’三个字也出口,全场哗然。
能拼到今天的人,眼见得赌王冠军离她只有一步之遥了,这人居然为了那点本金选择退出,这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啊。
看着王清然带着一根小黄鱼潇洒的走了,牧司扬和白歌乔沈千醉是无比的艳羡。
原本浪费一根小黄鱼他们都心疼的要死,如今居然要浪费五根,这简直就是剜他们的肉啊。
五根小黄鱼够好一番的彩礼去提亲的了,攒点老婆本那么容易的吗?
捂着心口,牧司扬带着几人回屋补充足了小黄鱼,这才再次入场。
没办法,不入场不行啊,为了让洪敬云能十拿九稳的进到晚上的决赛,别说五根,就是五十根,他们也得乖乖的去补上然后进场。
一路捂着心口进场坐下,沈千醉看着牧司扬,不解道:“你是快要死了吗?”
“噗……死要钱的你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奶奶的,有这么对大姐夫的妹夫吗?
这得亏他还没把秋瑞娘娶进门,这要是娶进门,他一定家法伺候了这个没大没小,目无尊长的二女婿。
想到以后的日子,牧司扬突然决定过几天去平洋镇,一定跟要秋老爷子好好唠唠他家的这个二女婿,为了以后他大姐夫无上至尊的位置,他必须好好的‘夸夸’这个妹夫。
“我以为你捂着心口时日不多了呢。”
“呸,小爷要死也一定死在你后头,你是绝对不会看到我死的那天,小爷这是心疼我的老婆本。”
“嗤,说的好像谁不用娶媳妇似的。”沈千醉嗤笑,看着眼前的五根小黄鱼,抬了抬手,想捂心口,可转念一想,又果断的放下了手。
罢了罢了,千金散去还复来,他沈爷还愁挣不到老婆本么。
两人斗嘴的间隙,又一个人进了场内,看着那个正打开箱子给评委老头检查的倭国选手,牧司扬将凳子往沈千醉那边挪了挪,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个小娘们看来是个硬茬子啊,你的人还没查到点什么吗?”
“没有!”
目不斜视的看着秋恩晴,沈千醉悄悄的将凳子往另一边挪了一点。
真是的,两个大老爷们靠这么近,让他的晴丫头看了去,该怎么想他呢。
发觉到自己被沈千醉嫌弃了,牧司扬的脸颊不自觉的抽了抽,然后将凳子挪了回来,不再同沈千醉交谈,而是冲着旁边的白歌乔小声道:“你那边有消息吗?”
“有一点,但是还不能确定她的具体身份,只知道她来头不小,但是具体大到什么程度,暂时还未可知。”
“呼,有趣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赌王大赛,居然炸出这么多大佬来,有意思,有意思。”
台上的左丘红雁看着牧司扬的眼神从倭国选手进场起就一刻没离开过,左丘红雁不由又不平了起来。
“小姐,他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又盯上那个娘娘腔了。”
“嘘,别乱说,那可不是娘娘腔。”
说完,秋瑞娘也不多解释,而是转头看向左丘泉,问到:“泉叔,查清了吗?”
“她的来头很神秘,而且从前从来没有在江城露过面,不过有两件事很有趣,一是她是同长歧野原一班轮船来的华夏,二是,她身边有一个护卫从前在柳原中良的身边出现过,你说这是巧合,还是什么呢?”
“呵,这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巧合,一切的巧合背后,不是必然就是人为。”
“是啊,所以对于她的身份,我相信我们不需要多久就能知道了。”
“嗯,对了,昨天的那些钱处理好了吗?”
“已经全部处理好了,昨天连夜存进了咱们秋家的钱庄,幸亏之前跟秋天赐签了绸缎厂的合同,不然想要特立独行还真不容易。”
为了防止今天有人闹事,并去抢钱,昨天赔付完之后,左丘泉便将剩下的八万大洋连夜运走,存进了秋家的钱庄里。
虽然如今钱庄还在秋天赐的手里,但是这倒也无妨,左右这个钱庄姓秋就行。
“嗯,对了,钱庄里您派人进去了吗?我怀疑秋天赐可能想要跑路,钱庄是咱们秋家的命脉支助,可不能让他给毁了。”
前段时间秋瑞娘发现秋天赐将大部分的钱全部收拢进了钱庄,这可是一个不妙的信号,如果不提防点,怕是秋天赐真的可能会卷款潜逃。
“已经派了人,就在账房里上班,秋天赐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我们就会知道,而且如此一来,咱们存进去的钱也更加的有保障。”
“嗯,如果人手充足的话,最好再多派几个人,这个钱庄早晚咱们是要收回来的,用的人也都是要换的,多派几个也无妨。”
“我知道,已经办了,出纳那边都有人,而且我打算从内部吸收人员,一昧的从外面往里面添人,总归没有内部消化来的保险方便。”
秋天赐虽然有点草包,可到底在秋彦堂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学了不少东西,如果塞了太多人进去,难保他不会怀疑。
与其让他怀疑,不如将钱庄里面原本就在那工作的人,变成他们的人,这样既省了人手,还保险。
“嗯,泉叔您办事最稳妥了。”应了一声,秋瑞娘也不在说话,比赛也正好开始了。
比赛一开始,左丘泉嘱咐左丘红雁照看好秋瑞娘,他则悄悄的出了庄园。
此刻外围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他不得不去照看点。
而且到了中午,牧司扬一输,那边怕是立马就能翻天。
毕竟有不少人是拿了全部身家买了牧司扬赢的。
虽然那些人来钱快,即便输了全部身家也无所谓,可毕竟那么多钱,左丘泉总是不得不防备着点。
比赛第一局,牧司扬直接拿出五根小黄鱼博,如果不趁着刚开始就博一下,想要撑到中午怕是有难度。
这一轮是骰子,牧司扬毫不意外的轻松过关,而相比他们的轻松过关,那边的倭国选手却显得有点困难的模样。
见着那人输了一局,牧司扬皱着眉头,又贴到了沈千醉那边:“我怎么瞧着这小娘们好像是故意输的呢?”
“嗯,眼神还行。”撇了撇嘴,沈千醉给了十分中肯的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