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牧司扬一边咬着黄瓜,一边嬉皮笑脸问到:“咋了秋叔,可是要聊聊彩礼的事不?”
只要搞定了老丈人,还愁搞不定小媳妇么。
“滚蛋,我问你,你这次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啊,带着我的两个妹夫过来跟您老谈谈彩礼的事啊。”对于秋彦堂的询问,牧司扬张嘴就来,根本就没打算好好回答秋彦堂的话。
这老头不安心养伤,竟瞎操心,牧司扬才不要告诉秋彦堂他的诡镇计划呢。
这个诡镇计划说是诡镇,其实倒不如说是安乐窝,是他们的妻儿老小的一个真正无忧无虑的安乐窝。
也是他们子孙后代的安乐窝的发源地和试验地。
秋彦堂一本正经的问他事,可牧司扬却一再的跟他打着嘴炮,秋彦堂直接就恼了,举手揪着牧司扬的耳朵,拎着就往前面去。
一边走还一边呵斥道:“不是牧司扬你是不是觉得老头子我不会功夫就拿你没办法是不是?你跟不跟我老实交代?”
“诶疼疼疼,秋叔我耳朵快掉了,疼,我说,我全说还不行吗?”
听到牧司扬愿意老实交代了,秋彦堂这哼哼的放下了他的耳朵,厉声道:“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来这干嘛的?”
“没干嘛,就来杀个把人,取个把早该死的狗命而已,顺便再劫个富济个贫,仅此而已,真没干嘛。”
“杀个把人?劫富济贫?还仅此而已?牧司扬,你行啊,可真行啊,你怎么不上天揽月呢,人命大如天,到你这就成了过家家一样了,说杀就杀,一点忌惮都没有的?”
“哎呦,我的秋叔,我的亲爹哦,我杀的也是该杀之人啊,得了,老头,我今儿个不跟你说清楚,你这坎是过不去了,得嘞,左右刀兄弟和死要钱的也想知道,那我就利利索索的跟你们交个底。”
个老头子,想让他无忧无虑的在这修养身体,可他偏要来操这么多心,得,说便说了。
拉了张凳子,牧司扬坐到桌边,给自己先倒了一碗茶喝光,然后才道:“我有一个计划,名叫诡镇计划,乔子和峰子已经都知道了,至于你们几位,我也不隐瞒,今儿全跟你们说了,今天我来这平洋镇,就是为了这诡镇计划做下第一步,更换门楣,让这平洋镇改头换面,换一个主人来当家做主。”
说到这里,牧司扬突然将目光转到了刀朗的身上,勾起唇角笑笑,然后指着这四周碧绿苍翠的青山问到:“刀兄弟,你觉得这平洋镇的风景与你在云贵现在住的那个镇子比起来如何?”
刀朗不知道牧司扬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挠了挠头,不解的回到:“当然是这里好,这里天朗气清,人杰地灵,着实是个好地方。我们现在住的那个镇,不说镇子外头了,就是镇子里头,都有瘴气萦绕,族里不少上了年纪的长辈都因为受不了那瘴气,纷纷撒手人寰,可恨那姓木的军阀,若不是他们的再三相逼,我白氏何至于落魄到此境地。”
一提起军阀,刀朗面上便是一副恨到不行的表情。
“淡定淡定,眼下咱们先不说那军阀啊,我们只说这里,之前我跟你说要给你找一个安乐窝,你瞧这个平洋镇如何?”
“这里?你是想要我带着族人在这里定居?”说到这,刀朗忍不住起身四面环视了一下,眼中原本的愤懑也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满意的神色。
“这里倒是个好地方,只是这里距云贵千里之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服族里的那些老人离乡背井。”
“呵,你们现在被逼住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是跟背井离乡一样么,不过是一个地方近点,一个地方稍微远点罢了,再说了,什么叫背井离乡啊,离哪啊,还不是在咱华夏的国土之上。”
真是的,跟他一个穿越人谈背井离乡真的合适吗?他这才叫背井离乡好不好?
被牧司扬这么一戗,刀朗绕绕头,嘿嘿傻笑了笑,道:“这倒是,不过我们族人虽减少不了少,但也还是有不少的啊,若是突然过来,你能有这么多的房舍给我们住吗?”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问你,今天去的那个镇公所还有镇长的大院子怎么样?”
“好!”
对于那两处地方,刀朗真心是觉得好,比他小时候住的那些宅院也是差不了多少了。
“那我再问你,如果让你来做这平洋镇的镇长,你觉得怎么样?”
牧司扬这话一出,刀朗立马跳了起来:“啥?我做这镇长?”
“昂,你不乐意?”要不是实在没人可用,这镇长的位置还真轮不到他呢,虽然他大部分时候也算是有勇有谋,可有时候真的是有点憨的可爱啊。
让这样的一个人来做镇长,牧司扬还真是有点不放心呢。
“我是没啥不乐意的啊,可是这镇长岂是我说做就能做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到这里,牧司扬蹲到了地上,顺手拿起一截枯枝在地上哗啦了起来。
一边划拉一边说到:“你们看,这是江城,这是平洋镇,不管是从江城还是从其他地方,想要来到这平洋镇,只有四个方法,一是飞进来,这条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忽略不计你还说。”
沈千醉不满的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牧司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一趟跟他过来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最近到底在搞什么事。
“切,小孩子不懂别瞎说,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个东西叫飞机的,万一以后平洋镇修了飞机场,那不是说飞进来就飞进来了,小爷我是做大事的人,能不把这个事给算进来吗?”
“飞机?”
牧司扬这话一说,其它几人立马全懵逼了。
牧司扬见着几人这懵逼的模样,心头一怔,暗道一声坏了,现在这会飞机还没普及,也就是国外那些老毛子知道一点,眼下他突然这么说,岂不是徒惹人怀疑么。
不过眼下也不管那么多了,也不管几人的疑惑,牧司扬胡乱摆摆手道:“飞机不飞机的,你们这些乡巴佬就先别管了,我们说正事,忽略飞进来这条路,眼下就剩三条,还有一条便是从这边翻山过来,可是平洋镇的这一面的山起码绵延出去千里之遥,想要翻越这些山来平洋镇,基本也是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