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瑞娘看着诸葛瑜那纯情小男人样,心内嗤笑,面上却一派淡然:“稻田先生不必紧张,瑞娘只是随口一问,至于我和洪少主的恩怨,其实说来,也算不得什么,左不过是一场误会,真格要说起来,那也是洪少主年少气盛,受不了那点委屈,所以才有了昨晚的误会,其实,当不得什么,不过能让稻田先生这般紧张于我,瑞娘还是铭感于心!”
听了秋瑞娘的话,诸葛瑜面上闪过一阵可惜,然后十分诚恳的说到:“可惜没能为瑞娘小姐分忧解难,不过如果洪少主再度为难瑞娘小姐的话,瑞娘小姐不妨来找我,我虽说只是一个商会的会长,不过生意场上的人,就是这点好处,朋友多,关系也多一点,若是洪少主再招惹瑞娘小姐,我便帮瑞娘小姐给您把这个麻烦解决了。”
“如此那我便先谢过稻田先生了,呵呵,稻田先生,我的房间到了,那就……有空再约?”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秋瑞娘的房外,指着房门,秋瑞娘笑笑说到。
“唉,同小姐相聚的时光真的是如白驹过隙,还没尽兴,已然耽误了瑞娘小姐这么长时间,好了,瑞娘小姐休息吧,等小姐休息好,希望可以给在下一个机会,让我请您小酌一杯!”
“好,再约吧,稻田先生请回吧!”“哦对了,稻田先生,白驹过隙似乎不太适合用在此处,呵呵,好了,再见!”
打开房门,秋瑞娘刚准备进去,走了一步,突然又回头,冲着诸葛瑜补充了那么一句!
说完话,不等诸葛瑜回话,秋瑞娘翩然一笑,转身进了房间。
左丘泉在后面冲着诸葛瑜点了一下头,然后也跟着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左丘泉走到窗前,看着诸葛瑜立在门口一会,然后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这才离开了秋瑞娘的门口。
等到诸葛瑜离开,左丘泉才往里走去!
“丫头,这个稻田不简单,你这样接触他很危险,他一直在找机会试探你!”
“我知道,他昨晚就已经瞄上我了,与其让他暗中盯着我,不如这样光明正大的送到他面前比较好,想要很好的隐藏自己,那最好的办法,便是把自己送到敌人的眼皮底下,这个稻田我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是既然他已经盯上我们了,那我们再藏也是没用的!”
脱掉身上的狐皮大衣,秋瑞娘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两杯茶水,给了左丘泉一杯,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杯,坐到桌前慢慢的喝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灯下黑?”
秋瑞娘姐三算是左丘泉和平淑贤一手调教出来的,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于秋瑞娘提出的意思,左丘泉没有一点质疑的。
“是,而且有稻田这个灯罩护着,我想洪敬云就算是想要暗中再给我使点什么手段,也是有点难了,加上这船上怕是不止洪敬云一个想要我死的人,昨晚那几个武士社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了!”
“呵呵,这倒是,你这丫头,最是精明,那个稻田还以为算计了你,却不想你却将他算的死死的。他想攀上你这根高枝,结果高枝没攀着,倒是让你把他给当成了门神了,哈哈哈!”
左丘泉说着,爽朗的笑了出来,自打知道秋彦堂没死,秋瑞娘和左丘泉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对了泉叔,你观察了这么久,觉得这个稻田怎么样?我发现我看不透他,他就好像套在一个套子里一样,让人看不到他真正的样子!”
“我也有这种感觉,这人喜怒不形于色,你看到的那一面,永远是他想给你看到的,而不是他真正的样子,就说那早饭,我虽然没吃,但是也晓得那早饭定然是被那小子下了特别的材料,可他居然还能安然的吃下去,这让一般人可真做不到,他完全没必要忍这点小事的。”
提起早饭的事,秋瑞娘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问向一直呆在房里的平淑贤道:“平妈,那小子呢?”
“早上你们出去以后,他过来一趟,见你没在就走了,到现在都没见着影子,老左,你说那小子是什么体格,我看着也就是一书生样,怎么昨晚被恩晴打成那样,睡一觉就恢复了七七八八了?”
早上平淑贤看到活蹦乱跳的牧司扬时,惊的眼珠子都要调出来了,这种恢复速度,她练半辈子的武,还真是没瞧见过,简直就是逆天。
“这事我也想不通,他身体的恢复速度确实是常人难以达到的速度,昨晚在舞厅时,我都怕他挺不过去,可没想到等我带他回了房间,给他用了药,又喂了治内伤的药以后,只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的气色就明显有好转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几乎已经与常人无异了,不过内伤应该还没有好透,但是照他这个状况,应该也是要不了几天,便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了。”
“这个臭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蹦跶出来的,泉叔,我现在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牧家的人,按着我们对牧军来的了解,他如果有这么优秀的一个儿子,断然不会放弃他的,更不要说对他起杀心了。”
在回国之前,秋瑞娘便对江城四大家族做了一个十分详尽的了解,对于牧军来的行事作风,更是十分了解。
牧军来从军,且在军中的地位不低,不止如此,他还将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带到了军界,企图能独霸一方,可惜,他那两个儿子显然没遗传到他的良好基因,做事武断,胆不够大,心也不够细,若不是有牧军来罩着,怕是早不知道被对手弄死多少回了。
这么一对比来看,牧司扬这个通房丫头生下的儿子,倒是更像牧军来,如果牧军来让牧司扬也从军的话,成就定然不会低,甚至可能会比牧军来的成就更高。
也正是这样,秋瑞娘和左丘泉才怀疑牧司扬到底是不是牧军来的儿子。
“现在不管他是不是牧军来的儿子,只要他没有对我们不利就行,但是提防还是不可少的,丫头,你也别过多跟他说我们的事。”
“嗯我知道的泉叔,我有数,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