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瑞娘心里有点担心的时候,牧司扬突然啊一声厉喝,劈腿踢开包围圈,左右手同时向两边击去,手背击在那两人的太阳穴处,就见那两人脑袋一晃,跟着向两边飞去。
偌大的身子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紧跟着就见那两人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不停的抽搐着,鼻子里,嘴巴里,甚至耳朵里都在不停的往外流着血。
另三人见还没交上手呢,便折了两人,不由有点慌了,这特娘的不按套路来,他们还没布好阵呢,他怎么就出手了。
而且在他们这种飞速转圈之下,能准确的找到两个相对弱一点的人,并一击即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牧司扬的速度和力道,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秋瑞娘抬眼看了一眼一旁的左丘泉,眼神询问了一下,左丘泉微微摇了一下头,也没说话,只是那撑在竹竿顶端的一双手,手指不停的在虚弹着。
晚上的时候,牧司扬确实是小露了一手,不过左丘泉并没看出他的套路是什么,整个一场架打下来,左丘泉就一个感觉,就是这小子就是一流氓打架的套路,没有套路就是他的套路,大有一种无招胜有招的意思。
这会又见牧司扬出手,左丘泉的心里更嘀咕了,回应了秋瑞娘一下,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便紧紧的盯着台上。
就见牧司扬一招解决了两个之后,原地一个七百二十度旋腿踢在了近前的一个打手脖子处,离得几米之外,左丘泉都能听到那个打手脖子嘎达一声响,这次直接连抽搐都没有,倒到地上,便动也不动一下了。
剩下的两个打手见着这个状况,互相递了一个眼色,然后一人专攻上盘,一人专攻下盘,企图缠住牧司扬。
因着知道牧司扬力道和速度都十分惊人,两人也不近身,一击攻过去,迅速后退,前后左右的跟着牧司扬周旋起来。
牧司扬也算是征战无数了,怎么会看不出这么点小套路,嘴角痞痞的勾起一抹坏笑,冲着沙发上坐着的秋瑞娘大声问道:“小姐,要是我能给你来个一箭双雕,明天能让平妈给我加个鸡腿吗?”
“给他加两个!”
对于这次牧司扬的贫嘴,秋瑞娘没有再回他白眼,而是直接冲着平妈吩咐了那么一句。
得了秋瑞娘的话,牧司扬的坏笑更浓了,双手一拍,撑开双手,掌心向下,往前平举着,足下一用力,然后就见他双脚蹦起,绷直双腿脚尖拍了一下掌心,跟着落到地上。
秋瑞娘猝不及防的看着他耍了个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嘴里轻骂了一句臭小子,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一边的洪敬云和姬彦茗听清。
气的两人眼底闪过一阵阵的杀机,尼玛,合着他拿人来陪着他们主仆耍酷来了啊。
不过这会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洪敬云忍下这口恶气,继续稳坐看着台上的牧司扬。
耍完帅,牧司扬突然捏起双拳爆喝一声,冲了上去。
两人见牧司扬冲过来,丝毫不敢马虎,抬起胳膊就准备格开牧司扬的拳头。
可就在那人胳膊去挡的时候,牧司扬突然以拳化掌,顺手便捏住了那人的手腕,然后另一手紧跟着劈在了那人的手肘处,又顺手一带,将那人的胳膊卡在了喉咙处,就见牧司扬稍一用力,那人脖子一歪,身子便如没了骨头的烂肉一样,软趴趴的瘫了下去。
就在那人瘫下去的瞬间,牧司扬再次暴起,一个连环脚踢到了最后一人的心口处,二人几乎是同时瘫到了地上。
“小姐,这还勉强算一箭双雕吗?”
见五人全部倒地,牧司扬拍了拍手冲着秋瑞娘大声问到,那样子,全没有一点做仆人的感觉。
“太勉强了,平妈,鸡腿给他扣掉一个。”
“是!”平妈心里憋笑,面上强忍着应是。
“别介啊小姐,那我后面好好表现啊,诶你们也别五个了,十个一起上吧,那个小妞就算了,老子不打女人。”
听到到嘴的鸡腿没了,牧司扬不干了,抬手指着剩下的十人,十分不耐的冲着十人挥手。
秋瑞娘在台下坐着,瞧着牧司扬那嘚瑟样,心里直笑,面上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歉意样,冲着洪敬云欠了欠身,抱歉到:“洪少主真是不好意思,家仆欠管教,冲撞洪少主您了,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那狗脾气一般计较。”
“呵……”
洪敬云真是懒得陪秋瑞娘假客套了,嗤鼻哼了一声,睨了秋瑞娘一眼,也不搭话。
见洪敬云不搭理自己,秋瑞娘也不介意,笑吟吟的回到:“洪少主既然同意了,那便就这么来吧。”
秋瑞娘说完,对左丘泉递过去一个眼神,然后冲着台上微微努了一下嘴巴。
左丘泉点头应下,对着牧司扬道:“小子,小姐让你手脚麻利点,别在洪少主和姬少主面前丢了小姐的人。”
“得嘞,小姐您擎好了,我一准不能让您丢了脸。”
说完话,见着那十人果真冲了上来,牧司扬也不墨迹,抬手便是一通乱拳,看着乱,毫无章法,可是他的每一招下去,全是杀招,没有一点留情的地方,十个人,前后不到三分钟,便全躺了下来。
这回左丘泉算是真真切切的看清了牧司扬的套路,这样的招数,不是武术世家,也不是哪个武馆里,只有一个地方会有这样的招数,那便是军队里。
军队里杀敌,不需要任何虚头巴脑的虚招,也由不得让他们耍那些没用的虚招。
每出招,必是杀招。
只是牧司扬的速度和力量还是着实让左丘泉吃了一惊,往平淑贤那边挪了挪,附在平淑贤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见平淑贤来到秋瑞娘的身边,弯腰在秋瑞娘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秋瑞娘没吱声,只是点了个头,然后便又认真的看起了台上的牧司扬。
解决掉那些人,牧司扬耸了耸肩,看着躺着一地的人,也没处下脚,若是当着人主人的面踩着那些人的身上下来的话,似乎又有点不像话了,想着,牧司扬索性一个前空翻,越过那些尸体,然后稳稳的落到了台下。
落下台以后,牧司扬正准备回来呢,脚下刚动一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劲风,伴着那道劲风,一声娇喝响在了脑后。
“嘿,臭小子,哪里去啊,我禾青还没动手,就想回去邀赏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