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抓住她,剥下她的皮放天灯!”冷哼一声,木啸云和情妇一起上前,抑欲活捉了秋恩晴。
看着同时攻上来的两人,秋恩晴迅速退到了沈千醉的身边。
用很生硬的华夏语说到:“掩护我!”
沈千醉冷不丁听到这话,心里诧异了一下,可随后看到秋恩晴舞动的双手,还有丝丝薄雾从她的袖笼里飘出,沈千醉立马便明白了秋恩晴的意思。
跟着点头应了一声,那样子,像极了倭国的忍者。
木啸云看着两人这样,面上不由浮出一抹异样,等他反应过来,再拿出枪想要击毙两人的时候,秋恩晴身上的薄雾已经变成了浓雾。
看着隐在浓雾中的两人,木啸云想都不想,对着秋恩晴的脑袋便是一枪。
一枪落下,血雾乱飞,和在秋恩晴放出的浓雾里,白里透红,看着是那么诡异。
木啸云的情妇也不甘落后,冲着沈千醉的脑袋也是一枪,一枪过后,同样的血雾乱飞。
一阵血雾过后,两人的影子消失在浓雾之中。
木啸云生怕两人是用了障眼法,冲着那浓雾啪啪又是几枪,几枪过后,屋内突然一片寂静。
就在两人莫名其妙的时候,木啸云突然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想都不想,拎起手中的宝剑冲着身后便砍了过去。
秋恩晴原本想要趁着木啸云陷入幻境中,悄悄的弄死他。
可没想到,她才刚到木啸云的身后,木啸云的剑便挥了过来,要不是沈千醉眼明手快,拽了她一把,怕是那一剑真的要劈在了她的脑瓜上了。
拽上秋恩晴,沈千醉片刻没敢耽搁,拉着秋恩晴便出了小洋房,一直等到离小洋房有一段距离了,这才停下了步子。
“呼,这个老东西,没想到警惕性这么高,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察觉到我。”
“傻丫头,木啸云是什么人,那是在阎王爷面前溜达过几百回的人,他对危险有着天生的警惕感,多少人想杀他,可谁也没能成功。他之所以能一次次躲过那么多暗杀,一方面得益于他的那些暗卫,还有一方面便是他本身深不可测的功夫还有那异于常人的对危险的敏锐感。”
听了沈千醉的解释,秋恩晴依然有点不愤,撅着小嘴道:“那又怎么样,刚才你完全可以帮我一把,我们一定可以杀掉他的,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再想要杀他,怕是就更难了。”
“帮你一把?你以为 你 刚才我帮你一把就能杀掉他吗?如果那里只有他一个倒还真有可能,可是他那个情妇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如果我没料错的话,那个女人不但是他的情妇,还是他的死士和眼线。
刚才如果我们真的再次动手的话,那个女人会奋不顾身的挡到木啸云的身前,而且如果只是这个女人的话,倒也还能拼一下,但是你可知道在他洋房周围五百米周围有多少人围着吗?
刚才枪声一响,那些暗卫立马便会往洋房那边赶过去,咱们稍微慢一点,便没命再出来了。”
想到刚才惊醒的场景,沈千醉现在还一阵阵的后怕,好不容易弄走了洪敬云这个大情敌,他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跟秋恩晴在一起了,他可不想现在就去孟婆那喝茶了。
听到沈千醉说完,秋恩晴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咧嘴一笑,满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这个木啸云这么厉害,只想着来刺杀他一下,总是一石二鸟的计策,成功了可以替我姐和牧司扬除去一个大敌,失败了也能栽赃到杨彩烨和宫本嫣儿的头上,可是没想到这个木啸云居然这么厉害,还差点连累了你。”
“说什么傻话,我是你男人,何来连累一说,不过你今天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你假扮杨彩烨肯定会被他识破,现在这样一来,倒是顺理成章的让木啸云怀疑上了宫本嫣儿,如果我没估摸错的话,杨彩烨和宫本嫣儿未来应该都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今天晚上在秋瑞娘的舞会上,宫本嫣儿一直缠着他,沈千醉便巴不得木啸云盯上宫本嫣儿,省的她再跟自己烦。
被沈千醉夸奖了一下,秋恩晴立马嘚瑟上了,大摇大摆的往家里走去。
回家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此刻木啸云的小洋房里,待浓雾散去,看着客厅里躺着的三个手下,木啸云一张脸黑的简直像是要吃人一样。
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寒意,就好像从冰窖里刚出来一样。
“追,给我追,就是把整个江城给我翻遍了也要找出那两个人,我要把他们剖肚剜心,扒皮抽筋以解我心头之恨。”
一句话,说的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活了几十年,木啸云不是没吃过亏,可是在他坐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上以后,他还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说是吃亏其实也不准确,准确来说应该是丢人,他木啸云还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放走了杀手不说,居然自己亲手毙了自己的暗卫,这要说出去,他木啸云一辈子打下来的脸面也全都没了。
“司令,您消消气,只要这两人还活在这世上,我就一定能将他们给挖出来,送到司令您的面前,让您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该怎么做人。”
“淑静,放眼这满江城,也就只有你最贴心了。”情妇田淑静的话让木啸云的雷霆之怒缓和了一点,搂着田淑静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然后接着道:“淑静,刚才刚两个人说话你注意了吗?”
“注意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人应该是倭国人,也巧了,我还真知道一个懂幻术的倭国人。”
“哦?是谁?”听到田淑静有怀疑对象,木啸云立马来了精神。
“司令,之前江城举办的赌王慈善大会您应该有所耳闻吧?”
“哼,我能不知道呢,就是那场慈善大会,让那个小畜生扬名立万,名利双收。”提起洪敬云,木啸云好不容易消下来的一点怒火,噌的一下又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