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洗手吃饭吧。”
许诺已经从厨房门口移到了沙发上,正在专心和赵胖子斗嘴,一听见张平的话,立刻把赵胖子抛到脑后,嘚瑟的发了句‘你嫂子喊我吃饭了,拜拜。’
饭桌上,许诺认真的提了自己想跟张平学做菜的想法,幸好他嘴里的饭咽下去了,不然的话得咳许诺一脸。
见许诺不像是在开玩笑,张平问道:“怎么忽然有这个想法了?”
“我学会了以后咱俩换着做,你还能轻松点儿。”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许诺脸上有些尴尬。
张平心头微动,再三犹豫之后说:“你……之前我们不是说清楚了吗?我们以后又不在一起,你这话说的多容易让人误会。”
许诺是脑子里忽然涌出来的念头,说完之后却觉得可行,没想到张平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
这些天下来,许诺以为张平是喜欢他的,并且他们只差捅破中间那层窗户纸了,谁知道……
“是不是这几天我们的相处让你误会了?我以为朋友间都是这样相处的,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以后会注意的,诊所的问题也快解决了,过几天我就搬出去。之前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仔细想过之后的结论,没开玩笑,你别浪费时间了。”
好好的一顿饭不欢而散,许诺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张平沉默着收拾了残局,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宿主,你为什么这样,就照着这个进度发展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就完成任务了啊?”
张平心情好,也不介意跟系统说的清楚一点,“现在这样确实可以,不过不怎么保险,万一要是有什么变故的话不上不下的多费事,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
系统对于张平的能力是很相信的,听了解释也就随他去了,反正完不成任务的话更需要着急的是张平又不是系统,系统之所以总爱催他,那只是闲的没事做。
诊所的事情昨天晚上许诺就知道解决好了,只是当时张平没在,他就想着今天再说,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许诺不想面对他,就让郑金把事情跟他说一下。
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赖不上张平,有那个小孩儿一样的人交出去的录像,又有后来专门找人出的检查报告,硬要追究责任的话也是彪哥的问题,他肯定不会自己坑自己。
不过就是这事情闹心的很,彪哥觉得丢人,所以才让人一直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许诺对这事情上心,找人调节了好几次才跟彪哥说好。
有了好处,彪哥也就让人停手了。
张平心里有数,接了郑金的电话也没耽搁,当下收拾了东西隔着门跟许诺说了一声就走了。
装修是照着之前的样子来的,张平把自己的东西放在里间,开车去药材市场请人吃饭去了。
“陈医生,你怎么来了?”
刚停好车,张平就在药材市场的停车场见着了郑金,他旁边的是一直给张平诊所送药的那个负责人。
稍加思索就明白了原由,可是自己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所以张平疑惑的问道:“你买药怎么直接找到这里来了,人家这儿可不卖那一点儿药。”
郑金从电话里猜出张平和许诺之间应该是出问题了,有心帮许诺说几句好话,“没,这不是许哥说陈医生你的诊所明天开始营业,让我今天晚上之前给你把药送过去,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让别人来我不放心,就自己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等会儿给他打个电话,他也真是的,就这点事也不自己跟我说一声,要是我再买一批的话回去不就攒着了。”
张平的语气里没有半点疏远,郑金怀疑是不是自己猜错了他们两个的情况,却也知道这事情没法问,就没多说。
负责人还在,他们两个没说几句,张平看了一眼时间,“既然遇上了,那咱们一起吃个饭吧,这也到饭点了,吃完饭正好我和送药的车一起回去。”
本来郑金也是要请负责人吃饭的,自然没什么好拒绝的,附近就有不错的私房菜,三人就近吃了些。
负责人和张平熟,知道他明天就开始营业,多找了几个人负责张平这边,毕竟药材不是送去了就行,张平还要忙不少事情,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多的话他晚上估计就要忙到凌晨了。
左右郑金没事,就陪张平一起等着,那负责人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安排好之后就先走了,张平和郑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清点好药材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回去路上还要将近一个小时,到诊所刚好十点,送走送药过来的司机,张平把药放进药柜里。
这事情不难,尤其是放中药的时候,柜子上贴了药材名,装药的袋子上也印了药材名,对照着放进去就行。
郑金看张平没找人帮忙,自觉的帮忙安置中药。
对此张平没说什么,去了另一边放西药的药柜,西药是张平按照自己的习惯放的,方便用的时候取。
两人差不多同时忙完的,剩下的药放进了里间的隔间。
闲下来之后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张平刚开始还想着请郑金吃夜宵,看现在这样子也不用去了,两人都累的没什么吃东西的心思了。
“先记着,哪天你有时间来找我,请你吃饭。”张平甩了一下手上的水渍,半点儿不见外。
郑金可不想单独和张平吃饭,许诺看起来好说话,可要是吃醋了,那,啧啧啧,他根本不愿意想。
“多大点事,你要请的话请许哥就行,他给我发工资了。”临出门了,郑金还不忘抓住机会给许诺刷好感。
张平了然一笑,应了下来。
上车的郑金没急着回家,而是给许诺打电话说了一下诊所的情况,重点描述了张平的表现,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
末了,郑金八卦道:“许哥,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许诺正烦着,想找个人商量商量,郑金开口的时机正好,所以继忙到了大半夜之后又听了半天牢骚。
“你说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金能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单身狗好吗,随便糊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