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看了眼沈青韵,问,“这好端端家里是如何出现男人的?还带着刀,是该好好查查了。”
沈青韵摇头,“算了,事情已经过去,再追查也没任何结果,以后我不出去就是了,我就专心在家里陪着您。”
她要让沈书业知道,谁才是家里锱铢必较的人。
有些事情,查的太清楚了,也没什么好处的。
沈青韵做轮船整整四个小时,回来后便身子困乏,连着外面缺失的睡眠都补了起来。
霍瑾琰是一个人回来的,他再回来生龙活虎,往办公室那么一站,便威风凛凛!
“瑾容,带回来的人哪儿了?”
霍瑾容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他大哥回来了。
他们霍家人,都不是孬种,断然没有受了别人欺负还不吭声的。
“大哥,需要我帮忙助威不?”
霍瑾容突然也有些想看好戏了。
霍瑾琰看了他一眼,摇头,“还是算了,此事我一人去,也算计不到督军头上,你去了,性质就不同了。”
霍瑾容很听霍瑾琰的话,霍瑾琰说了不许他去,他便待在军营里了。
霍瑾琰一人上门,敲开了江口家的大门。
里面佣人看到是霍瑾琰,便吓得想关上门,下一秒,手枪直接夹在了大门口上,霍瑾琰把玩着手枪,吹了一口气,“叫你家小日本人出来见爷爷,不见,爷爷就一口一个,直接将你们家人全部解决了。”
佣人吓的腿软,急忙去通报了。
没多会儿,江口水田的父亲便出来了。
他脸色冷的吓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好一大通!
霍瑾琰翻转手枪,将手枪瞄准了他,“叫你儿子给老子出来翻译,老子听不懂!”
他找上门,就是不说,江口水田也出来了。
他脚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好了,走路都需要借助拐杖。
“上次的事情,我们已经算是了结了,你又上门做甚?”
“老子当然是来算账的,这次沪上的事情,可是你们父子安排的?可惜,没想到,老子平安的回来了,这笔账,咱们来好好算算。”
霍瑾琰使了眼色,手下马上便将绑着的三个人送到了日本人面前,那三人冷汗直流,一个劲儿的磕头,“太君,对不住,我们事情没有办好,我们的错,求您饶了我们!”
江口水田和父亲对视了一眼,水田很快就想好了说辞,“他们胡说八道,我们根本没派人去杀你,这几日,我们一直都待在家中。”
霍瑾琰眯着眼睛,“和爷爷玩这些”
水田手指紧紧握着,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
这人实力太强大了,他们家的人根本都不是对手!
何况,这还是在湖城的地盘!
他很肯定的点头,“我们这几日,却是都在家中,并无出门,而且,沪上我们也没有涉足,这一定是有人陷害!”
霍瑾琰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江口水田的脸上,“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是不是你们做的?”
江口水田生气,他手脚不便,只能气的干瞪眼。
后面江口由纪骂骂咧咧,语速很快,吉利古拉的说了一大堆。
但霍瑾琰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不和他老子说,就专和小的说,“小日本人,够有本事的,还知道设下陷阱害老子?”
“霍瑾琰!你打了我,这次我一定要去本部告状,你这是严重破坏两国邦交的行为,这种行为大大的可耻!这件事情,我们也不会完!”
“哎呀,你一个人都能代表整个小日本了,那你这脸面还真是够大的,怎么,你是你们小日本的头头?”霍瑾琰眯着眼睛,他扣动了扳机,对着水田的脚下,便是“砰!”的一枪。
水田站不稳,差点摔在地上。
他气红了眼,“霍瑾琰,有本事你就真杀了我,吓唬我们算什么本事?你可真够卑鄙无耻的,总之,你没完没了,我们也绝对没完!”
霍瑾琰嘴角勾起了笑意,对着不远处的花瓶,砰的一声打碎。
虽然他不能伤人,但是没说不可以打东西!
霍瑾琰的枪法很准,两枪下来,江口家便坏了不少好东西。
破坏一通,霍瑾琰就走人。
江口水田生气,对着父亲说,“他这是含血喷人!父亲,我们必须将此事告到底!”
江口由纪看着霍瑾琰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捏了捏拳,“此事是我做的,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本想要了那霍瑾琰的性命,谁知道他这样命大,若是我们家只损坏了些花瓶,到还是好的,霍瑾琰手上有证据,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什么?”江口水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他固然恨霍瑾琰,却绝没有恨到要杀了他的地步。
相反,霍瑾琰是个可敬的对手,总有一天,他要打过霍瑾琰!
江口由纪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傻儿子,忍气吞声,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公民的所作所为,天皇曾说过,我们会是最强悍的民族和国家。”
江口水田还是无法接受父亲的思想,他感觉父亲和他从前认识的都不一样了。
他心里隐隐有些恐慌,他还做不到淡定的面对生死,霍瑾琰可是活生生的人,父亲竟然要杀死他!
“父亲,我会亲自去道歉,求得霍瑾琰的原谅!”
“混账!”江口由纪呵斥了儿子,“他们都是东亚病夫,将来这片领土,也将会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他们——都将成为我们的手下败将,何必和一个手下败将说这么多?现在霍瑾琰送给我们的,等大日本帝国的军队进来,我们都会慢慢还给他。”
江口水田就是典型的公子哥,温室里的花朵,他所到之处,都一片花繁似锦,从没想过,战争会距离自己这样近。
他嘴唇发白,手指握了握,哪怕十一月的天,他都觉得有些热,额头不停的出汗。
他终是没敢忤逆父亲,待在家里乖乖养伤。
霍瑾琰回去之后,才觉得自己吃亏了。
那父子两个想要害了他的性命,他没有对他们动手,只是弄坏了几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