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业巴不得能搭上霍家这根线,霍思涵也算是霍家人,所以,沈书业不敢对她态度太差的。
霍思涵很是开心,她拉着沈青韵的手不放,囔囔着要请她吃饭。
他们霍家别的不多,钱管够,
三人下了馆子,吃过饭,沈青韵便想回家去,霍思涵却拉着她死活不让她回去。
最后,帮她解围的人竟然是霍瑾琰。
沈青韵好久都没见到霍瑾琰了,上次见面,还是大热时候,他为了帮自己,威胁李夫人,强行带着霍思言去李夫人府上道歉。
霍思言给李夫人道歉,不仅是让李夫人解气,更是让她解气。
记得之前时候,霍瑾琰还是很宠着霍思言这个妹妹的,但却为了自己,狠狠惩罚了她。
沈青韵说不感动是假的。
霍瑾琰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情,最后被父亲叫去训斥了一顿,最后惩罚他一个月内都必须待在军营,每日训练加强。
督军的意思,就是看他太清闲了,才想着给自己找麻烦。
二姨太带着霍思言过来告状,霍思言颜面扫地,被李夫人给狠狠羞辱了一顿,让她以后脸面放哪儿?
二姨太告状,霍瑾琰拿枪指着她的脑袋,她差点就被吓出心脏病来了。
李夫人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霍瑾琰威胁,和一个不知名的小丫头片子道歉,所以也过来告状。
督军听了,气的骂了霍瑾琰。
霍瑾琰解释清楚,督军还是惩罚了他。
他这个儿子,真是他么混账!
这上天入地,还真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他一声不响,就抢了人家锦城一个村庄,后面还想对县城下手,被他给阻止了。
他真这么胆大妄为,有一天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督军头疼,不过,对霍瑾琰口中的姑娘却有了兴趣,从前霍瑾琰混账,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姑娘家的威胁人,还对自己亲妹妹下手。
霍瑾琰在督军面前,有几分不自然,他说,这姑娘可是霍瑾容和霍思涵的恩人,看好了他们的病,就是他们家恩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总要向着理的,他对霍思言已经很温和了,如果是别人家的姑娘,他就一枪崩了她,他们霍家的恩人,哪里是能被这么埋汰的?
督军差点又被气的犯病,枪蹦枪蹦,他这脑袋里除了枪蹦还有啥?
他惩罚了霍瑾琰,其实是担心他又惹事,现在锦城的人正对自己虎视眈眈,他这不是让人家找借口出兵呢吗?
真打起来,最后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他既然做了督军,就有责任护着湖城内的每一个老百姓不受战乱侵袭。
霍瑾琰刚被放出来,就来祸祸沈青韵了。
如果沈青韵知道是督军惩罚他,那她肯定会想,为什么督军不惩罚的久一点?
这祸害出来,她就不得安生。
不过,这些让霍瑾琰没面子的事,估计除了督军和他,谁都不知道了。
“思涵,你和瑾容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情要和你青韵姐姐说,乖。”
霍思涵对霍瑾琰是很崇拜的,很听他的话。
之前她难过自责,没帮上沈青韵忙的时候,是霍瑾琰,带着沈青韵出气,让霍思言和李夫人没了颜面,她高兴坏了。
再看大哥,声音都很好听,带着特有的磁性,她只需要听声音,就知道是他了。
霍思涵如果不是霍家人,那肯定就要爱上霍瑾琰,给他做太太了。
等两人走了,沈青韵也拔腿就走,找个黄包车夫,送自己回家。
但是她手腕被男人紧紧握住,动弹不得,沈青韵气的皱眉,“你干嘛?”
“走,带你去玩,你这身衣服不好看,我给你买身好看的,过阵子参加我阿爸的生日宴会。”马上就是督军的生日宴,到时候,达官贵人不在少数,他要让清韵大放光彩,让所有人都记住清韵的惊艳。
沈青韵想甩开她,“督军身份尊贵,我不可能参加。”
“放屁,你是我们霍家的大恩人,就是谁都不来,你也不能不来的。”霍瑾琰大骂。
沈青韵皱着眉,“你就不能文明点?”
霍瑾琰嘿嘿一笑,“是,谨遵媳妇儿指令。”
“滚,流氓。”沈青韵嫌弃他,想和他拉开距离。
这可登徒子却死死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霍瑾琰嘿嘿笑着,“乖,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么喜欢我呢?”
沈青韵狠狠瞪了他一眼,“臭流氓。”
“是,媳妇儿说的是。”
“不许叫我媳妇儿。”沈青韵恼他,使劲挣脱,最后一次,总算是挣脱开了。
她气的马上离开。
霍瑾琰开着车子,没一会儿,追了上去,“你别走啊,我带你去商场买衣服,你也不想太寒酸吧?这个就当是我们霍家人对你的谢礼,沈家人可不会给你这么好的待遇,真不去?”
“傻女人,你要学会利用资源,不然,你要怎么立足?”
沈青韵突然觉得,霍瑾琰的话挺对的。
再者,她帮了霍家大忙,霍瑾琰给自己送件衣服,也是无可厚非的。
沈青韵想通以后,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坐上了车子。
两人到了百货大楼,这是湖城最好的商场,里面最高档的商品都在这里了。
三娘远远就看到,霍瑾琰陪着沈青韵来挑选衣服的画面,沈青韵全程都绷着脸,霍瑾琰却各种讨好,巴不得给人家提鞋。
她手指不自觉攥紧,气的咬牙,少帅都一个月没回来了,这么说,这一个月,都是在陪着沈青韵了?
和她一块逛街的富太太看了眼远处,轻笑,“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继续逛吧。”三娘会左右逢迎,又是霍瑾琰唯一的姨太太,结实了不少贵太太。
别人笑话她出生不好,只会在暗处,明面上,他们对自己尊敬的很。
沈青韵也看到了三娘。
三娘眼神恼恨的看了她一眼,便走开了,并不想和他们碰面。
如果这位太太知道自己失宠,霍瑾琰有了新宠,她会再次回到泥地里,满身泥巴,眼睁睁看着岸上的人对她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