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倩一耳光直接抽了过去,打在了孙威脸上。
她常年练舞,力量自然也是要比其他人大的,孙威只是个文弱书生,哪儿能受得了这样的力气?
马上便眼冒金星,彻底晕了过去。
孟倩蹙了蹙眉,这人也太文弱了,才不过这么一下子,就晕了?
开什么玩笑?
难道他们孟家还要出这笔医疗费吗?
外面的麻烦终于解决,白诗潼又返了回来,“不用医治他,出了事情,我来负责!”
白诗潼决定今日便彻底将孙威的麻烦解决了,不然日后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乱子呢。
“用不用我帮你?”毕竟她也是孙家主母的亲侄女,孙家怎么也不可能将麻烦算到她头上来。
白诗潼轻笑了下,“麻烦是没有的,不过,热闹你可以跟着一块去看!”
两人说话方式都相同,两人相视一笑。
于是,便有了这样的一幕。
孟倩像个地痞流氓一样的走在最前面招摇过市,后面两人抬着孙威,后面跟着白家大小姐,而在白家大小姐身后,又跟着两个保镖!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杀了人,要去将人活埋的。
孟家大小姐“威名远播”,知道她是孟家小姐的,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次开门的是孙夫人,看到自己侄女,还没来得及寒暄,就叫后面那道煞风景的搞得心情不快了。
“这是怎么了?”
“姑妈,孙威也太没有规矩了,我只是叫诗潼过去跟我小住一阵子,他就哭天抹泪的要求着诗潼回来,也幸亏你是我姑妈,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给出的主意呢!”
孟倩看了眼还躺在支架上的男人,轻叹了口气,“这孙威也是个不禁打的,才不过一下,就晕了!他们孙家人都这么娇弱?”
孙夫人脸色难看,语气也有些不好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人给抬进去?”
“来,孟倩诗潼,咱们进来说话。”孙家和白家的关系到两个地方,可不能马虎了,再想起孙威做的这些事,孙夫人便更是来气,这次直接下了死命令,“叫孙威好好待在房间里,三个月之内不许出来,好好想想自己犯下了什么错!”
为了防止人逃跑,孙夫人还亲自挑选了两个得力的手下看着门,除了日常送饭的,其他人也一律不得入内!
待孟倩和白诗潼坐在大堂上后,孙夫人才气恼的拍着桌子道,“二房这些个不成器的东西,看看做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事?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吩咐下去的,,我们孙家也算是湖城的名望家族,哪儿还需要用联姻这种手段提高家里地位的?诗潼,我在这儿代替那个不孝子和你道歉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对此事做宽松处理吧。”
“您是孟倩的姑妈,你的话我自然是相信的,在这,孙威的事情我根本也没放在眼里,这次我来,是商量接触婚约的事情的!”白诗潼轻笑了下,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小姐的做派。
孙夫人对白诗潼这样的姑娘很满意,她想,若是这姑娘能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儿,那该有多好!
可惜了,她和孙家到底是没缘分!
“这婚姻大事,毕竟是父母之命,解除婚约也不是小事,你还是该和你阿爸商量一下的!”孙夫人看到白诗潼这样,便想起了自己那在外面的儿子,都回来这么久了,也没回家看看。
她希望白诗潼能做个孝顺的女儿,不要叫父母操心。
白诗潼浅浅一笑,“这件事情之前就商量过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我阿爸对孙威也很不满,姑妈,我想咱们将来有缘还会再相见的。”
“嗯,好!既然你阿爸同意了,那便登报解除吧,此事交给我来做便好。”孙威去找白诗潼,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们孙家的不是,事后他们也该做些赔礼道歉的举措来。
毕竟日后孙家和白家也是要来往的,总不能因为一个孙威就断了联系?
“改日去了沪上,再和白先生好好致歉,都是我们不成熟的思想,才害的你遭受了这样的骚扰!”
白诗潼款款而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和孟倩是好朋友,道歉便算了,孙威的事情我也不会和我阿爸说,您尽管放心!”
有句话白诗潼是说对了,她不会追究孙威,也是更多看在孙培面子上的,若是她日后和孙培在一起了,孙威便算是她半个弟弟,总归是要相处的,凡事留上一线!
孙夫人觉得白诗潼拾得大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便和白诗潼投缘起来,“好孩子,委屈你了,今天便留在这边用餐吧,日后也可以多来和我说说话。”
这是自然了,不然如何接近孙培?
白诗潼低着头,将她和孙培的过往都交代了清楚,“我和孙培也是好久,我会继续劝他回家的。”
孙夫人到是没想到,两人还能有这样的一番造化?
“你有心了!不过,也是叫你看笑话了,我们本是母子,却闹成这样。”孙夫人甚至心里也祈祷,若是白诗潼这样的孩子能嫁过来做她的儿媳妇儿,那她上辈子八成是烧了高香了。
能和孟倩走到一块的人,人品还是可以保证的。
“孙培就是这样的性子,等时间久了,他自然是会回来的。”
三人说了会儿话,便到了下午了,孟倩和白诗潼从孙家离开,等坐在车子上,白诗潼便指挥道,“去沈家吧。”
这次,孟倩更是搞不懂白诗潼的意图了,“你不是最讨厌沈心梅,好端端去沈家做什么?”
白诗潼轻轻一笑,“因为孙培肯定在,我去也只是为了孙培罢了。”
沈心梅算计男人的手段不光明正大,难道她堂堂白家的千金也要用那些恶心人的手段抢夺男人吗?
她白诗潼要抢也是光明正大的!
车子到了沈家门口钱,孙培果然正站在大门口。
三月份的湖城天气渐渐回暖,孙培一身单薄的衣服就这么直直站着,也不知道他站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