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峰笑了笑,“只要咱们魏家不倒,你的地位便可无恙。”
“可是,此事除了要嫁给他,就没了别的办法?”魏怡是千金小姐,自然不可能说出霍瑾琰那般没品的话,霍瑾琰对她本就没有好感,日后真发生了矛盾,难保她不会被霍瑾琰给气死。
霍瑾琰固然长的帅气,可如今看来,也绝非她的良人。
魏凌峰看了她一眼,“你现在后悔了?不想嫁了?”
说起此事,魏怡便心头不快,“现在外面都传出了我和霍瑾琰的事情,此事,我还有选择吗?”
说起来,此事都是霍家的不是,若不是他们家干预,现在魏家和霍家都扯不上什么关系。
两人正走在路上,迎面遇上了一身形高大,却又俊朗非凡的男人,男人只是轻勾嘴角,便好像徜徉在田地间的碧玉,温润祥和。
如果说霍瑾琰是那种刚毅的帅气,那眼前的男人便更多几分儒雅之气,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这样的动人心魄。
若是——霍瑾琰是这样的性子,那魏怡便也甘之如饴的嫁了,嫁给这样的男子,日后他们一定会夫妻恩爱,感情和睦。
可惜了,为什么此事是发生在霍瑾琰那个混账身上的?
来人和魏凌峰打了招呼后,便径直离开。
魏怡看着他,一直等他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才急忙跟了上去。
“阿爸,他是谁?”
“霍家的二公子,霍瑾容,我是挺好看这孩子的,可惜了,你们没有缘分,早知道会发展成现在这番模样,就该早些给你和霍瑾容订婚。”魏凌峰说起来语气里还带着可惜,这样好的儿郎,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了谁家。
魏家父女离开,张氏也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毕竟,霍瑾琰已经对魏家做出了承诺,要在三日之内给魏家一个交代,他们所剩下的时间,也就没多少了。
“你说,此事最大的嫌弃会是谁?是谁要陷害咱们霍家?”张氏始终没能想明白,此事究竟是谁做的,霍瑾琰如果真是娶了他们魏家的女儿,那对他们霍家来说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
“这可是瑾琰的手表,一般外人,还真接触不上,不如,先从咱们内里面查起来!”
霍天的一句话,让张氏的思路顿时就开了!
她突然就想了起来,在这之前,霍思言就曾经撺掇过自己身边人,让她将生米煮成熟饭,霍瑾琰不忍心看着湖城的百姓受苦,那定然会将魏家的要求答应下来!
霍思言和霍瑾琰的关系从小就亲密,霍思言真想从瑾琰身边拿到手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此事,还真应该听从霍天的话,从他们内里查起。
如果此事真是霍思言做的话,那她的目的,只是为了撮合霍瑾琰和魏怡,不存在任何的陷害!
“糟糕!”张氏道,“咱们能想明白的问题,想来瑾琰那边也应该能想清楚的,你儿子的性子,你还能不清楚?真查出来此事是霍思言做的话,怕是他会主动将思言送出去,让魏家的出气!”
他们霍家大好的前程,瑾琰也绝好的婚姻线,可现在都被 一个叫沈青韵的女人毁掉了!
而且,霍思言和霍瑾琰兄妹关系也因为她没了从前的亲密。
若是从前霍思言做出这种事情,那瑾琰一定会庇护思言,帮霍思言躲过这关,可现在,霍瑾琰不将她给交出来,就已经算是对她法外开恩。
霍天狠狠抽了口烟,他靠在椅子后背上,将腿搁在了面前的桌子,他眉头狠狠皱着,除了对霍思言主动动手的不满外,还有对此事的忧虑。
“思言如何的为人,咱们家知道也就算了,若是真被宣扬的四处都是,那思言日后如何还要嫁人?”
他们霍家鼎好的人家,将来的霍家大小姐婚姻也定然是风光无限的,强强联合,更稳固了他们霍家的地位。
如果霍思言耍内宅女人的手段传了出来,那上门求娶的人便会少了一大半,剩下的,想来也没什么好挑头。
夫妻两对视了一眼,张氏道,“此事是思言的可能怕是最大了,咱们如今,该想着法子的将思言保下来!”
霍天眉头狠狠皱了下,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只是看一眼,便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张氏负责敲打霍思言,让她承认自己错误,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做,不然,哪怕是霍家,都是保不住她的。
当张氏将霍思言叫到跟前的时候,霍思言心里还有些忐忑。
听闻魏家的来找霍家负责,她还心里欣喜,如此一来,她的付出总算是没有白费了,魏家要和霍家成亲,那沈青韵对她便构不成任何威胁!
这个家,终究还是轮不到沈青韵做主的。
她瞧着那魏家的千金性子也是个柔和的,如此一来,他们姑嫂也能相处和睦,日后不会有大的麻烦,更重要的是,他们两家门当户对,她心底更愿意尊敬魏怡这个嫂子。
“夫人,您找我!”霍思言眉眼微动,一举一动,都带着风韵。
霍夫人此时却无心欣赏霍思言的美,她冷了脸色,身上都透着威压之气,问,“魏家小姐清白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霍思言眨着一双天真单纯的眸子,懵懂的看向了张氏,“夫人,您在说什么,我不是太懂?魏家小姐清白?”
“事到如今,你还有欺瞒我的必要吗?魏家问责,瑾琰已经对魏家许出了诺言,三天之内,便会给魏家一个交代!”张氏心里也在冷笑,霍思言也真是没救了,事到如今,还不肯说实话吗?
若非霍思言是霍家的大小姐,她的一言一行也代表着霍家,那这些破事,她是绝不肯多管的。
可这番话,在霍思言听到后,则是心里大喜,三天?
大哥在三天内,又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她做的很是隐秘,她不信大哥真的能查到她头上来!
于是,她做出了一副委屈样子,道,“夫人冤枉,我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