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都要向你学习了。”孟倩觉得,自己的手段真和白诗潼比起来,还是太弱了些。
她成天想着打打杀杀,让仇人吃痛,可最解气的办法,是将他的根斩断,让他没了希望,浑浑噩噩的活着……
这个办法,是残忍了些,可对付沈心梅那样的小人,便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白诗潼轻笑了下,“当初我就不太喜欢这个姑娘,心计太重,真不知道孙培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小姑娘!”
孟倩笑着打趣她,“你就别得了便宜换卖乖了,若不是她这样的姑娘,那我表哥还有变心的可能吗?若是其他姑娘,这会儿坐在院子里的,怕就不是你了……”
两个姑娘说着笑着,又打闹了起来。
别的姑娘家打闹成仇人,可眼前的这两人,感情却越发亲密了。
孙培和孟倩的关系从小便好,孟倩也会看在孙培的份上,和孟倩越发亲近的。
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孙培也来了。
这次他过来,是要接自己媳妇儿回家的。
孙培今日好不容易得个休息,多睡了会儿,等再起来,身边已经没了白诗潼的影子。
孙培对白诗潼的感情,属于细水长流的,刚开始,并不像爱沈心梅那样轰轰烈烈,真让他为了白诗潼和家里断绝关系,他也是做不到的!
可随着他们结婚,相处,孙培对白诗潼的感情也在渐渐加深!
平日他工作忙,没有体会到,可今日大早上,枕边人不在了,他心里感觉空唠唠的,好像丢了什么一样。
等再见到白诗潼的时候,他残缺的心也被白诗潼补齐了。
这个时候,孙培发现,白诗潼便是他的整个世界,日后,他定会为了白诗潼努力,做出一番业绩来!
“诗潼,害的我好找,我差点以为,你回了沪上。”孙培进来之后,视线便一直在白诗潼身上。
他心心念念的,只有白诗潼一人。
他在来霍家的路上,便想着,若是白诗潼真的回了沪上,那他这段日子,怕是也够无聊的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孙培便直接楼上了白诗潼的腰肢!
白诗潼看向孙培的目光也是一样的柔和,她声音都比和孟倩说话的时候温柔了些,“我若是真回沪上,也是要和你说一声的吗!”
“我这段日子休息,咱们结婚之后还没有回门,不然,我便陪着你回去一趟?”孙培和白诗潼说话时候,声音也越发温柔。
孟倩想,从前自己和表哥说话的时候,也没见过表哥这样柔声细语的。
“好!”白诗潼脸上带着娇羞,她下意识便依偎在孙培怀中。
陷入爱河中的两人,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孟倩和霍思涵两人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其中最可怜的,要属霍思涵了。
她平日和沈青韵走的最近,大哥又经常过来,她这个点灯泡的瓦数有点太亮了!
而沈青韵看着两人的互动,也想到了霍瑾琰。
上次宴会之后,她再没见过霍瑾琰的面。
不知道此刻的霍瑾琰,又在忙什么?
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男人了。
既然白诗潼要回沪上,两人便再不能耽搁,只能马不停蹄的往沪上赶,匆匆告辞后,霍瑾琰后脚便登门了,将沈青韵带走后,霍思涵和孟倩对视了一眼。
他们年纪也不大啊,可为何身边的人都已经有了伴侣?
他们这是在提醒着自己,该找婆家了?
霍思涵发现,四处都是成双成对的,自己的二哥哥也和魏怡订婚。
魏怡是有在婚前发展两人感情打算的,她听大伯母说,魏怡来霍家来的很勤快。
其实,魏怡不过是想见到二哥哥罢了,可二哥哥也是个忙人,整日都待在军营里,怕是早将家里的未婚妻忘在脑后了!
霍夫人为了宽慰魏怡,便说,霍瑾容事情忙,从前也都是在军营里,怕是他还没习惯了魏怡存在,日后慢慢便会好的。
转眼,到了湖城的九月份。
湖城的天儿总算有了凉风,缓解了夏日的燥热。
魏怡这日一身的鹅黄色连衣裙,上面是旗袍样式的扣子,修长的裙子穿在她身上,给她带了几分的娇憨之色。
这日她上门来,结果也是一样的,霍瑾容没有回来!
她走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失望,心里忍不住在怀疑,霍瑾容是否在逃避他们的关系?
当初霍瑾容和自己订婚,并非自愿,那么,现在,他也是不情愿的?所以,连家都不想回来了吗?
不然,他好歹也是军中的二少帅,如何能忙到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按理来说,霍瑾琰是少帅,他肩上的担子更重,比霍瑾容更忙。
可霍瑾琰却整日陪伴在沈青韵身边,变着法儿的哄着沈青韵开心。
她不奢求霍瑾容能对自己那样好,可难道他连抽出时间,见上自己一面都做不到吗?
若是婚后霍瑾容依然如此,那她和守寡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霍瑾容回不回来,只看他有没有这个心思了。
毕竟,霍瑾容也在湖城内,他真想见自己,开车回来,也不过二十分左右罢了。
说到底,是霍瑾容心底本就没有她!
她低着头,再出来的时候,遇上了要正去给夫人请安的霍思言。
看魏怡情绪低落,霍思言也发挥了好姐妹的关怀,“怡儿,你怎么了?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可是夫人说了什么重话?”
“没什么!”看见霍思言的时候,魏怡脸上勉强带起了笑意!
“真的没事?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不然,我们先找个地方,你慢慢说?”霍思言观察人心的本事,不亚于霍家夫人。
“谢谢你,思言!”魏怡想,此事怕是只有求助霍思言了,毕竟,霍思言是霍瑾容的妹妹,要论对霍瑾容的了解,霍思言也是当仁不让的。
两人选在了咖啡馆。
刚坐下,魏怡便向霍思言打问了霍瑾容的喜好,以及生活习惯。
不过,关于霍瑾容的生活习惯,怕是只有霍瑾容自己了解了。
从前霍瑾容疾病缠身,身边少不了人的伺候,可等他病好之后,便辞退了身边众人,自己去了军营中。
魏怡听到了霍瑾容的故事,心里还有些悲哀,他的这些事情,本该是霍瑾容亲口告诉她的,可现在却是从霍思言的口中听到,她心里发疼,明明是那样柔和温柔的男子,为何对她却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