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痴迷地盯着他的俊脸看呢,结果突然一双鹰眸睁开,眼神紧盯着她。她吓了一跳,身子一抖,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卓峻看着一个陌生女人在自己怀里,不禁纳闷。看了看她的装扮,顿时觉得她有些眼熟,具体的话,他也想不起来。酒喝多了,现在只觉得晕晕乎乎的。
“卓先生,我是来给您擦汗的。”江璇璇赶紧退了下来,看来他是醒了,居然又不记得自己,不禁心底有些失落。
“出去!”卓峻没好气地说道,他又没怎么,用不着擦汗。这个女人,令他厌恶,他居然刚才把她当成了安好,该死!
“啊?”江璇璇一愣,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这么被赶出去,心里有些不甘心。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进入这个酒店呢,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卓峻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几个字,他眯着的眼睛散发出危险的光芒,令她一愣。她只好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心里却极度不服气。每次都是因为顾安好,那个女人,她一定会把她比下去的。
江璇璇走出门,恰好碰到曹灏走过来。他看了她一眼,想着这么快就擦完了,不禁想进去看看那家伙。
结果,曹灏刚推开门,就听见一声怒吼:“我不是让你走吗?”
他蹙眉,走过去一看,这家伙生龙活虎地躺着呢,难不成刚才是装醉?
“呦,还有力气叫啊?”曹灏忍不住打趣道,看卓峻脸上红扑扑的,不禁觉得好笑。
“哼。”卓峻冷哼一声,“下次别随便叫客房服务,我讨厌别的女人碰我。”说着,不禁蹙眉。他就算醉死,也不想和一个陌生女人呆在一起。
“呦呦呦,还想为嫂子守身如玉啊?”曹灏笑道,坐在沙发上。他只是好心而已,这家伙,狗咬吕洞宾,迟早玩完。
说完,卓峻瞪了他一眼,他是想侧面讽刺他被戴绿帽子吗?
“得,我不说了,你早点休息吧。”曹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主动闭上嘴巴,举手投降,走了出去。哎,不能这么戳他的痛处,就算嫂子给他戴绿帽子了,他也不会动别的女人。
痴情啊痴情!
第二天早上,风和日丽。
顾安好正在办公室看排版,一阵敲门声响起,褚西凝走了进来。
“怎么?查到了?”顾安好不禁问道,看得出来,她很在意这件事。要是换做刚开始,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和白景渝私奔了吧。
“没。”褚西凝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你们出事的那晚,我们包夜,KTV的人就没怎么管我们。后来你们是怎么进的房间,谁也没注意,那天楼上的监控恰好也坏了,所以什么都没查到。”
这种事情她不方便让别人去查,只好亲自去。她去到处找人问了,谁都说不知道,结果白忙活了一场。
“这么巧?”顾安好不禁蹙眉,有些事情发生的太偶然,就有些不真实了。
“是啊,是不是觉得很蹊跷?”褚西凝挑眉,累瘫了似的倒在沙发上,她也是没办法啊。
安好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卓峻没找你麻烦把?”褚西凝突然问道,卓总可不是吃素的,加上那家伙那么在乎安好,真怕他一生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没有,他都好几天没回家了。”顾安好淡淡地说道,她一个人在家里,冷清得很,不禁有些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冷落的妻子。
“哎,也难怪。都怪我,早知道不应该带你们去唱歌的,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褚西凝说道,有些闷闷不乐。
安好看在眼里,她并没有怪她什么,她们说好闺蜜嘛。毕竟谁也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啊。
“好了,不关你的事。”顾安好上前握住她的小手,然后说,“一会我下班了,一起去吃饭吧。”
“好啊,我这几天帮你调查,都没好好休息。”褚西凝说着,嘟起粉色的嘴巴,甚是可爱。
“好啦,辛苦你啦。”顾安好笑道,摸了摸她的脑袋。
两人下午的时候一起去了餐厅,结果就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了某人。
顾安好和褚西凝刚找地方坐下,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好巧啊。”白景渝温声说道,看着顾安好红润的脸色,看来是没多大问题了。他还担心她会出什么事,然后没回他消息呢。
“不巧!”褚西凝没好气地说道,翻了个白眼。她好心帮他,没想到他做出这种事情来,现在见面了,任谁都尴尬。
“额……”白景渝顿时语塞,他现在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目光飘向顾安好,一脸无奈的表情。
“坐下来一起吃吧。”安好淡淡地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没必要闹僵,。她相信白景渝的为人,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既然安好都说了,西凝也就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理他。白景渝略带抱歉地笑了笑,坐下以后又点了几个菜,然后说道:“这顿饭,我请吧。”
一顿饭吃下来,安静的很。除了褚西凝叽叽喳喳地想和安好讨论一下吃货的本质,全程白景渝乖乖地没有插嘴。
吃完之后,他结了账,三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好碰见卓峻和曹灏从包厢里出来。
卓峻看着顾安好平淡无奇的小脸,不禁怒从中来。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和他纠缠不清,是嫌他丢脸丢的不够吗?
空气凝固的瞬间,顾安好心底漏了一拍,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了,顿时也不知道作何反应,真是尴尬。
“白总,好久不见。”只有曹灏能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了,他和白氏谈过合同,自然见过。
白景渝微微点头,沉默不语。
“看来白总很喜欢约别人的妻子一起吃饭?”卓峻不瘟不火地说道,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是顾安好明白,他自然是心情不爽的。
“卓总误会了,只是碰巧遇到。”白景渝淡淡地解释道,反正他行的端坐的直,不怕别人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