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盛澜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开始不快起来。
但那个南宫还在自顾自地说着。
“这个伊若浈我以前倒是见过一面的,就是她还在李府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李文的夫人,那小模样长的确实不错,让人看了就很难再忘记。当时,李文拿她也很是得意的,但却没怎么拿她当回事过。”
说着说着,自己还很惋惜地摇了摇头。
“谁成想,她却被李家给休了,现在想想,我还记得她长什么样,还真有股风流像,真是不比红楼的“月梅”差啊!凤兄现在让你给得了手,你也是个风流才子啊!虽说己经是个二手货,但总那长的俊俏模样,玩玩也还是可以的。我都不会嫌弃。”
然后抬手拍了拍凤盛澜的肩膀。
“等你什么时候玩腻了,一定要记得介绍给小弟哟!”
南宫姗姗满脸的淫笑着。
凤盛澜一把推掉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我是要娶她的。”
听他说要娶伊若浈,这个南宫是并不相信的,他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用手指指着凤盛澜嘻笑着说:
“凤兄在逗我对不对?不要和我开玩笑了。我怎么会相信呢?济毅侯府的地位自怎么可能!凤兄可真是会开玩笑。”
凤盛澜却一本正经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样子,抬起手,将他指向自己的手指按下,很正式地说:
“我没有必要和你开玩笑。请你说话要自重,我们是真心相爱,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的想法。现在只是还没到时候,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正式的迎娶她,嫁入我济毅侯府,成为我真正的夫人。以后,请你们说话都要想清楚些。”
见凤盛澜如此表情如此郑重的说,南宫也知道了并不是玩笑,而是真的。
他知道自己刚刚说话太冒失,没想到凤盛澜和他们想的并不一样,和伊若浈根本不是玩一玩,而是真的要娶她为妻。
南宫心想着,这可是比刚刚那个还要爆炸的新闻啊!
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堂堂济毅侯府的世子,竟然要娶一个嫁过人,又被人休回来的二手货。虽然她姿色不错,他们也一直都认为他们两个就算是真的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也只是玩玩而己。没想到,他却是真的要明媒正娶她。这是被所有名门所不许的事情,这济毅侯府的老夫人怎么可能同意嘛?
南宫这时再看凤盛澜明显是己经对他不悦,他心里也是忐忑起来,好生尴尬,想着快点离开这里,也是心急,想把这刚刚知道的重要消息告诉别人。
他也不再非要邀请凤盛澜去诗酒会,慌慌张张地说:
“诗酒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现在也要快些去了。那凤兄就再会了。”
也不等凤盛澜回话,就头也不回地向前面快步走去。
凤盛澜本是很生气,但碍于南宫家的地位,他也不好太发作,就只好如此警告了他一下。
因为南宫自己也自知刚刚说的有些过份,也就更没有对凤盛澜刚刚说的话有什么意见。
凤盛澜这一日,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捋了捋情绪,向回走去。他不想伊若浈看见他烦躁气恼的样子。
在凤盛澜早晨离开济毅侯府前去正阳侯府没多久,安阳公主身边的丫鬟并来到了伊若浈的房间。
伊若浈见来人并不是以前和她联系的人,而是安阳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心里在想:怎么会是她?
那丫鬟一眼并看出伊若浈的疑问,直接开口说道: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今日为什么是我来见你?”
伊若浈见她说的正是自己的疑问,便点了点头。
“那我就告诉你,上次和你见面的人己经被公主处死了。”
一听她说,上次和趾高气扬教训自己的那个高手,竟然己经不在人世了。伊若浈她怎么也想不到,心里对安阳公主的恐惧又加重了一层。
安阳公主的贴身大丫鬟己经看出伊若浈有了一丝害怕,接着说道:
“你一定好奇公主为什么会处死她?你仔细想一想,处死她的原因,你一定能知道的。”
她这么一说,伊若浈努力想了起来,她说自己一定知道,那究竟是因为什么公主会处死她呢?
这时,丫鬟又开口道:
“背判,对公主不忠的人,公主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当然,如果完全为公主办事,尽心效忠于她,公主也一定是不会伤害,而且还会有奖赏的。”
“对公主不忠!对了。”
伊若浈一个闪念,想了出来,一定是因为那晚自己给她的那个金镯和玉钗。那个侍卫一定是想要私下留下它们,却被公主发现了。公主认为她对自己不忠,下手杀了她。
她想一定是因为这个,只有这个原因,她才会说,自己一定知道被杀的原因。
伊若浈想明白后,点了点头。
“好,明白就好。以后一定要完全听从公主的话。以后,如果没必要,主要以书信来往,有必要时,基本都是我与你见面。”
丫鬟交待着,伊若浈现在心里是恐慌的,忙胡乱也点着头。
“现在去这里。”
她伸出手,递给了伊若浈一个纸条。侦若浈忙低头打来纸条,看了一眼。
“我现在就…………”
她抬头刚要问,却发现面前的人早就己经消失不见了。
伊若浈仔细查找了房内,并没有人,又走到门前向外望了望,也没有人,她抬头向头顶上看一看,房梁上,房顶都没有人。
“看来,是真的走了。”
伊若浈确认她己经走了,并不是躲在哪里看自己后,终于叹了口气。
“这个安阳公主,这是要做什么,平时不早说,非要这么神神秘秘的派人来通知我,让我立即就办。也不说是为什么,让我去这茶楼做什么啊!”
伊若浈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不知是为什么让自己去这个茶楼里,莫名的心里就有些恐惧。她自己抱怨着。但一想到安阳公主的狠毒,那么厉害的人说杀就杀。她还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