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复见凤易阳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自己念叨着:
“那时,安阳公主对主人是如此的追慕,怎么说变就变呢?这女人的心就真的这么毒!自己得不到的,就一定要毁掉吗?”
“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是如此狠毒之人,她是要置若涵于死地,更是要我们济毅侯府的一切。”
“我听人说,这女人都是越爱越恨的。她知道你和夫人如此幸福,一定会受不了的。怎么可能眼看着喜欢的人去娶别的人。她在心里一定是恨透了夫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夫人呢?”
阿复自己在那里分析着。
凤易阳叹息一声。
“是啊!但伊若浈肚子里的孩子,却变成了她不甘心和报复心的牺牲品。”
一路,凤易阳快速赶回济毅侯府,他要第一时间把这个信息告诉给伊若涵。让她放心。
当他赶到静思房时,向里面喊话时,却被外面的守卫告知,伊若涵并不在里面。
凤易阳一听吃惊地问:
“她去了哪里?”
“老夫人让人将她带走了。”
凤易阳一听,立即向老夫人的住处快步跑去。
“若涵。”
还没进房,凤易阳就急得喊了起来,在他冲进去的时候,所有人的都看向了他。
他却没有心情去看任何人,急着寻着他心里的那个人影。
他看见了,伊若涵正跪在中间,跪在老夫人的面前。而周围围着大房,二房所有的人。
“你起来。”
凤易阳走过去,直接要拉伊若涵起来。
“放肆。”
老夫人怒喝凤易阳。
“她犯了什么罪?要让她跪在这么多人面前?”
凤易阳大声地喊着。
“你看这是什么?”
老夫人本是想保伊若涵的,但耐不住这么多家人在这里,以示威严,她才让伊若涵跪下,把事情解释清楚。
但伊若涵还没开始解释,凤易阳就冲了进来。
老夫人见凤易阳这不管不顾的样子,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朝他劈头盖脸地扔了下去。
凤易阳一抬手,将东西接下,拿着翻看了起来。
看完后,对着手里的东西哈哈大笑。
“这都是她让人陷害我母亲的证据,你为什么大笑?”
凤盛澜在旁边看不下去,出声质问。
“这也叫证据?想要诬陷人,何患无词!”
凤易阳看着手里的东西,直接扔在了地上。
凤盛澜忙过去捡了起来。
老夫人端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人,沉声问:
“你认为,这份证据哪里可以质疑?”
“它上面并没有提伊若涵的一个字,为什么不认定是她要陷害宫氏呢?”
凤易阳也不顾什么大小尊称,直称了宫氏大名。
他心里己经知道这后面的幕手是谁,但苦于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现在面前人数繁杂,安阳公主毕竟是位高权贵,在没有万分把握之时,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透露出什么的。
“我母亲身边的丫鬟,就是她的内应,而这一切的证据,都是她指使这个丫鬟去做的。”
凤盛澜指着手里的证据说。
“三爷,现在证据确凿,您还在为她狡辩什么?我们凤家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么恶毒的女人?”
“她现在依然是你三娘,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叫嚷。”
凤易阳怒视着在指责着伊若涵的凤盛澜,一时间,凤盛澜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暂时没了声音。
“母亲。”
这时,宫氏也被人从禁闭室带了过来。
她一进来,看见伊若涵跪在地上,而所有的人都站在旁边。凤盛澜手里拿着东西,虎视眈眈地看着跪在那里的伊若涵。
“娘,您受委屈了,都是我错怪了你。”
凤盛澜见宫氏到来,立刻上去,扶住宫氏。
一见现在这个样子,宫氏明白,一定是有人把自己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嫁祸在了伊若涵的身上。
而自己被陷害的事情明明就是伊若浈干的。怎么也不会是伊若涵。
看来伊若浈这个狠毒的女人又把矛头对准了她的姐姐,让伊若涵当了她的替罪羊。
宫氏眼珠一转:管她谁挡这个罪名,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伊若浈不是好人,伊若涵也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们两姐妹自相残杀,我也是乐得看戏。
想好后,宫氏立刻脸色一变,大哭起来,直接奔向了老夫人。
“母亲,我冤枉啊!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老夫人一抬手,赵妈上去,直接拦住了宫氏,接住她,把她扶到了旁边。
“澜儿找到了你被人陷害的证据。你好好看一看。”
转而,老夫人又对着凤盛澜说:
“澜儿,把你的证据交给你的母亲。”
凤盛澜上去,将手里的东西直接递了上去。
宫氏拿着东西仔细看着,看得脸色也是一变。
“这都是从哪里来的?”
她抬头,看向了老夫人。
“这都是澜儿急着救你,找到的证据。这是你身边的丫鬟买通那个男色的证据。而她正是受命于伊若涵。”
老夫人这么说,宫氏是不相信的。这个丫鬟在她身边也有年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最清楚的,她不可能干这种事情。而且,这个上面的时间和钱两,根本就是凤兰做的。只是现在换了名字而己。
宫氏明白,一定是有人在后面做文章,而这个人除了伊若浈外,不会再有他人。
想明白后,宫氏眼珠一转,拿起东西就对着伊若涵哭了起来。
“我拿你做姐妹,为什么要把姐姐害的这样惨?我这一的名誉都毁于一旦了。”
说着,又开始掩面哭泣。
“母亲,母亲,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母亲,我没有,我没有指使过任何人,做任何事。母亲,为我做主啊!”
伊若涵也向着老夫人大声请求着。
老夫人突然之间,头脑发麻,晕了几晕。
她努力镇定,才缓了过来,强保持着稳定的样子,不让其他人看出来。
她用手揉了揉头,清醒了一些。
“老二,这些事你去查清楚吧!”
老夫人看着二爷,想把事情交给他去管。她的头真的是很痛。不想再去过问。
“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