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若涵见落花郡主如此说阿复,为他解释着。
落花郡主刚要出口反驳她,阿复一步站到了前面。
“我的失职就是我的失职,是我保护夫人不周,等老爷回来后,我自前去领取责罚。”
阿复主动承认自己的过错。
“阿复!~”
伊若涵叫着阿复,想让他不要胡说。
“你看看,都说自己错了,怎么还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明白的人知道是你在承认过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做了什么大事情我们冤枉了你一样。”
落花郡主看着阿复的样子,奚落着他。
伊若涵忙将落花郡主拉过来,让她将注意力从阿复的身上转出去。
“郡主,你怎么在这里?”
被这么一问,落花郡主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哎哟!你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来。我又把你给跟丢了。”
“谁?”
伊若涵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以为她这次跟的又是安王,上次在凤易阳的老师们的宴会上偶遇落花郡主,就是因为她要强跟着安王,没有办法,安王才将她带去了那里。
“是安阳公主府内的下人。”
落花郡主回答伊若涵,她这次跟踪的人竟然不是安王。从小她就和安阳公主亲近,和她有关系也是正常,但怎么会跟踪公主的下人呢?
伊若涵心里想着。
“为什么?”
她直接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落花郡主神秘兮兮地将她拉到了一边,低声耳语道:
“我今日去安阳公主处,以前,我们经常交换饰品的,这次,我想去她那里借个饰品戴戴。我去找时,却发现以前有好些东西竟然没有了。我用了特殊的方法查出,这些东西的气息在一个下人身上很重,但目前这些东西也并不在她的身上。我就一直在监视着她,发现她最近背着经常出去公主府,而且花钱如流水,非常的阔绰,和她的收入完全不成正比,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刚刚我发现她又鬼鬼祟祟地出了府,便跟了出来。刚刚遇到你,这一下,又跟丢了。”
伊若涵一听又是因为安阳公主,她心里本就对安阳公主起不了好感,前些时候,济毅侯府又出现了那么多事情,而这一切,凤易阳都怀疑是安阳公主在幕后所为,虽然对她没有办法。但在心里,她却一直有些怨恨。见落花郡主是为了安阳公主,她并不想再多问什么。
“对不起,因为我,让郡主丢了目标。也谢谢郡主刚刚的出手相救。”
伊若涵立即向落花郡主表达了歉意和刚刚救自己的谢意。
“没事的,我一定还会找到她的。打那两个人,也是举手之劳,就算不是你,这事我也会管的。”
落花郡主大大咧咧地说着。
“快,带你们主子先回去吧!”
她向着阿复瞪着眼,喊了句。
阿复瘪着嘴,没应声,看着伊若涵低头问道:
“夫人,我们回去吧!”
“好吧!我们先回去。”
伊若涵又向着落花郡主道:
“郡主我先回府,有需要我的地方,就来我的住处找我。”
随后,将她己经离开济毅侯府,和凤易阳两人在外暂住的地址告诉给了落花郡主。
“你们己经离开济毅侯府了?这样太好了,以后我和安王会去找你们玩的。”
听说他们目前自己独住,落花郡主竟然非常高兴。
正和伊若涵说话时,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下次再聊。”
落花郡主一句话,转身向那身影追去。
伊若涵看见她的样子,明白,一定是她又发现的目标,才会这么着急追去。和阿复一起返回了小院。
刚刚一闪而过的身影正是落花郡主追踪的那个下人。她跟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只见她去了一个地方,从一个很小的窗口伸手递进去一张纸卷,一会儿又里面递出了几锭银子。
“难道她那纸里包的是安阳公主的首饰?被她拿出来给卖了?”
落花郡主心里合算着。等那下人走后,她也走向那个窗口看向里面。
“刚刚那个女子给了你什么东西?”
里面坐着一个男子。
“这个不能告诉你。”
说完,伸手去关窗口上的小门。
落花郡主手疾眼快,一个伸手,将他伸向小门的手扣住,反手一用力,痛的他啊啊大叫起来。
“这回可以告诉我了吧!”
“侠女饶命,饶命啊!这个就是刚刚她给我的东西。”
从里面,他用另一只手将一张纸递了出来。
落花郡主看着这纸轻飘飘的,并不象是里面有什么东西的样子。她没有松手,也没有去接。
“这是什么?这里面的东西呢?”
“女侠,她给我的就是一张纸,这里面跟本就没有东西,是有人给我钱,让我帮忙把钱给她,换这一纸的。”
男人哭哭咧咧地说着,看样子并不像说慌。
落花郡主才松开了他的手,将那张纸拿在手里,打开。
这是什么?
她一下惊呆了。
将东西收好,她想了想,最后决定去找安王。
凤易阳和凤盛澜先从考场内完成了试题,率先走了出来。
“看来发挥的不错。”
看着从里面出来后,凤盛澜那信心满满的样子,要说进考场前他表现的很有信心,可以说是他对自己的自信。
现在己经考完,他依然如此有信心,而且比刚刚还更过之。这样的表现,就不是普普通通的自信可以解释的了。
说明,他心里应该有着底牌去保证这一切。
凤易阳过去故意这样问他。
“刚刚进考场前我也说过,这个没什么担心的,紧张还是紧张都改变不了考试的成绩,不如索性放的洒脱一些。”
凤盛澜说的风清云淡,不在意的样子。然后,转身离开这里,返回济毅侯府。
正在他转身离开之时,一阵风刮过,吹掀起了他的衣角,因为刚刚对凤易阳终于可以居高临下地好好说教他一顿了,凤盛澜心里正张狂地满意着。
被风这么一刮,从他被掀起的衣角处,飘下了一张纸条。而他自己正情绪高亢,没有一点发觉,己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