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怎么怀孕了,也没见你长胖?”
张萌虽然是为了缓解气氛找的话题,可心里确实也是担心夏浅的,几天没来,怎么感觉比前段时间还瘦了一些呢。
“别提了,你都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有多折腾我。”
提到孩子,夏浅的脸上不自觉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可这一切看在彭子畅的眼里,却让他恨不得下一刻,就做掉夏浅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浅浅,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想跟你单独商量一下。”
“啊!”
听到这句话,顾奕阳搂着夏浅的手臂瞬间紧了几分,骨节分明的大掌下意识的也跟着收紧了力道。
纤细的耦臂上突然传来的刺痛,让夏浅忍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了?”
彭子畅出声的同时,顾奕阳已经反应过来,起身,来到沙发的另一侧,轻轻的将夏浅衣服袖子挽了上去,一片淡淡的粉红,在莹白娇嫩的皮肤上,显得刺目而扎眼。
“对不起……”
顾奕阳有些内疚的看着夏浅,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我去拿冰袋给你敷一下。”
“没事儿的,不用了。”
夏浅一把抓住刚要起身的顾奕阳,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她还不至于娇贵成这个样子。
“乖,听话,不敷的话可能会肿起来。”
一个吻猝不及防的吻落在夏浅粉嫩的唇瓣上。
“董事长?”
等到顾奕阳离开,张萌有些好笑的坐到夏浅的身边看着捂着嘴唇,还愣神儿的她。
“你……”
夏浅知道张萌是在取笑她,可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转头的瞬间,便跟彭子畅的目光四目相对。
本能的想躲闪,可最后,还是选择淡淡的微笑。
他的爱她注定回应不了,所以,她要让彭子畅死心。
你是在告诉我,你过得很好,很幸福,你很爱他,对吗?
可是浅浅,这辈子,除了我,我不要你爱任何人,不要……
“来,快敷上。”
顾奕阳将冰袋外面缠了一层毛巾,凉凉的,却不是很冰,夏浅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
冰了好一阵儿,直到夏浅胳膊上的淡红色消了下去,顾奕阳才算罢休。
“咚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
顾奕阳起身去开门,心想,今天可真够热闹的。
“夏……呃……顾先生好!”
珞优一看是顾奕阳,顿时后退了一步,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惊恐的眼神,让顾奕阳一愣,他有这么可怕吗?
“进来吧。”
顾奕阳刚一侧身,珞忧就赶紧迫不及待的进了病房,那样子说是“逃”都不过分。
……
俊秀帅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英气中却不失柔和,薄削的唇带着淡淡的粉红色,五官立体却透着温润,珞优觉得那一天的彭子畅,就是从阳光里走来的王子,似乎连唇角都泛着柔光的涟漪。
像,不,应该说是神似。
彭子畅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儿,似乎看到了十八岁的夏浅。
“珞优……”
直到夏浅走过来,珞忧才恍然的把自己的目光,有些羞涩的从彭子畅身上移开。
“夏姐姐,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我……我先回去了。”
珞优低着头,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没关系的,来了就一起啊。”
夏浅拉住转身就要跑掉的珞优,低头看过去,居然发现她小脸红红的,似乎有些害羞。
不过,夏浅也只当她是一下子见了这么多生人,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咕咕咕”
这个时候发出这么尴尬的声音,夏浅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
居然把五星级餐厅的后厨搬到了医院,顾奕阳实力宠妻的举动,当即让两个在场的女人又是震撼,又是羡慕。
这一餐,夏浅的“小厨房”准备的异常丰盛,但是,酸辣的菜色却只有两三个,而且,辣椒都放的特别少。
果然,顾奕阳的执行力一如既往的好!
吃完了饭,夏浅又免不了一阵呕吐。
……
“孽种,我要杀了那个孽种,我一分钟都不能在等了,你听到没有,我一分钟都不能在等了!”
彭子畅抄起桌子上一件看起来价值不菲,晶莹剔透的翡翠摆件,狠狠的砸向对面的墙壁。
“嘭”
的一声,翡翠摆件在撞击到坚硬的墙壁之后,掉落在地板上,滚落了几下之后,狼狈的碎裂掉一个角。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人,相对于彭子畅的暴躁,则显得淡定了许多,优雅莞尔的笑容与这个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你急什么?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难道这几天你就受不了了?”
端起桌上飘着些许苦涩香气的咖啡,轻轻唾饮了一小口,女人,不慌不忙的安慰着彭子畅此刻无比暴躁的情绪。
“我急什么?你说我急什么?”
显然女人的话起了反作用。
“难道让我看着那个孽种出世吗?”
脸色阴鸷,怒目而视,此时的彭子畅双手用力的撑在办公桌上,脸对着脸,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女人能清楚的看到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脖子上那根根凸起的青色血管。
“我是让你稍安勿躁,你我有着共同的目的,不是吗?”
女人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点在彭子畅的肩膀上,诡异的笑容与那姣好的清丽面容竟然神奇般的相得益彰。
“这么长时间,你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已经很难相信你跟我有着共同的目的了!”
彭子畅随着女人手指上的微弱力道,慢慢的坐回到宽大舒适的黑色办公椅里面。
“呵呵”
女人浅笑出声。
“谁说我没有动作,难道你觉得跟你的她没有几分神似吗?”
“是她?她居然是你的人!”
彭子畅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或许,这个女人他真的不可以小觑。
“我果然没看错她,只一眼便让你印象深刻。”
女人的口吻有着几分得意。
“哈哈”
“我想我明白你要做什么了,可是,你别忘了,她也只是神似,她们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性格,她根本够不成威胁的,我看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彭子畅有些不屑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