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这样的,我们今日前来是想一睹花魁的真容,能否请妈妈,通融一下?”
赵霁说着便将一袋银两放到了老鸨手中。
老鸨本以为,这两人的衣着打扮与外头的人都不同,多了几分书香气,但没想到,目的竟然也是如此的肤浅。
“呵。”老鸨冷笑一声,“相见我们的花魁,有钱还不够,我么你的花魁卖艺不卖身,要与她性情相投的人,才能被花魁选中。”
言语间,尽是对两人的不屑,“我看两位公子今日的目的是达不到的了,还是快快请回吧,只可惜了兮儿那傻丫头,还以为你们是有多喜欢她。”
“妈妈,请你通融一下,我们相见花魁,也是有事情相求。”
沐繁泠有些赵霁,今晚见不到,可就没有机会了,明日就是茶会了。
老板愣了愣,“有时想求?我们这一小小的青楼,这一小小的花魁,可是帮不了姑娘你什么大忙。”
“什么?”
“姑娘,我每天都与男人女人打交道,方才你坐在那儿,我没有发现,如今你一站起来,说一句话,行为举止之间,我都已经看透了,你就别在装下去了。”老鸨三言两语究竟沐繁泠的身份你揭穿。
“再说了吗,姑娘你腰间的玉佩,说不定比我们这个小小的花魁管用得多。”
沐繁泠见自己已经被拆穿,也不再多做隐瞒,“的确,我却是是女子之身,但是,我们冒着风险来找花魁,却是是有事相求,看到妈妈帮忙通传一声,事成之后,定有重赏。”
“姑娘这是听不懂人话了,我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了,还请姑娘与公子快回,别耽误了青楼的其他客人。”老鸨已经下了逐客令,沐繁泠与赵霁对视了一眼,也只能暗淡离去。
莫弋决,我是不是,又一次只能与你擦肩而过了?
想到此处,沐繁泠鼻头一酸,几乎落泪,你若是在京城的话能不能过来了见我一面,我是真的很想你了。
“沐沐,走吧,早说了这个计策行不通,如今也算是让你死心了。”赵霁也松下了一口气,她身上还有伤,还要去参加官府的茶会,根本就是在找死。
这茶会哪有那么简单就是一个茶会,当中的秘密,赵霁也只能看到个表面,里头的东西,估计也就只有茶馆老板知道了。
“沐沐,老板不让你去,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你就莫要灰心丧气了。”
“我知道,只不过,还是有一些难以接受而已,毕竟我以为事情一定会成的,师傅一定会让我去的。”沐繁泠叹了一口气。
“公子!请留步!”一娇软声音出现在身后,两人停下脚步,回头往去,一白衣女子跑了出来。
“公……”女子看了一下沐繁泠,便笑道,“原来是姑娘,怪不得被妈妈赶了出来。”
“敢问姑娘是?”赵霁狐疑,自己方才才被赶了出来,如今又被这青楼的人叫住,这算是什么事?
白衣姑娘先行了一礼,“公子,姑娘,小女子名唤锦儿,是这青楼的头牌。”
实则,她是花魁,但是方才妈妈已经将事情全部告知了她,此时此刻,她也不敢认自己就是花魁。
“我瞧着姑娘这玉佩好生面熟,能否,借我看一眼?”锦儿双眼已经死死盯着那块玉佩呢。
沐繁泠低头看了一眼玉佩,摇摇头,“这个玉佩恕我不能给姑娘您,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不轻易给别人。”
话毕,沐繁泠转身边走。
“诶,姑娘。”锦儿再一次追了上来,“姑娘,我就看一眼,看完之后我立马归还给姑娘。”
赵霁将人挡开,“怎么如此不依不饶,方才不是说了,不给看?”
锦儿心下着急,她是真的需要确定这玉佩是不是画中的那一块,“姑娘,我知道这玉佩对姑娘你来说很重要,要不这样,姑娘不必拆下,我就蹲着,看一眼,就让锦儿看一眼可好?”
沐繁泠也是心软,“唉,你若是想看,那便给你看一眼,但是,看完之后,必须归还。”说着,便将玉佩拿下,递给锦儿。
“只不过,你要看我这玉佩,所为何事?”玉佩的来历沐繁泠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了,这镜花宫也早就已经葬身于那大场大火中了。
锦儿果真就只是看了一眼,便将玉佩还给沐繁泠,“对不住了姑娘,原来是我认错了。我还以为,这一块玉佩是他曾经送给我的买一块。”
沐繁泠将玉佩收好,“无碍,看清楚了就好。”
赵霁看了锦儿一眼,心中有些疑虑,但终究没有一些证据,他也不好多问,跟着沐繁泠便离开。
锦儿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眼中从柔情渐渐变成了狠厉,“这么多年了,终于找到了莫弋决的痕迹,也终于找到了你莫弋决的弱点。”
“方才那人,我总觉得有些奇怪。”赵霁说出了心中的疑虑,“你方才不应该把玉佩给她看的。”
“不过是一个青楼姑娘,能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就是我这块玉佩与她给情郎送的有些相似罢了。”沐繁泠毫不在意,毕竟这块玉佩世上仅有一个,就是莫弋决送她的这一块。
“明日就是茶会,你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回去之后,再求求师傅,说不定还能有转机。”沐繁泠垂头丧气地说道。
赵霁趁着沐繁泠不备,一掌打到了沐繁泠肩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晕倒在赵霁怀中。
“沐沐,对不住了,这茶会,你不能去。”赵霁将人抱起,走回茶馆。
安歌在茶馆已经等了许久,老板也派人找了许久,但依旧杳无音讯。
赵霁抱着人进去的时候,安歌的眼眶已经红透。
“你这人,怎么就不讲信用,进去房间之前答应了我什么,怎么就反悔了!”安歌跑上去,看见沐繁泠又是倒在怀中,一下表示更加着急,说话也不顾及了些。
“我不陪她出去,她只会寻机逃跑,那还不如,让我带着她出去。”赵霁将人送回房间,“如今她被我打晕了,给她吃上一些安神药,睡上一天,不是问题,混过明天的茶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