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
沐繁泠纳罕的望着面前的老板,放出离开茶楼,便也是跟李朗中分道扬镳了。
毕竟是跟自己有关,她不能让别人随同自己一样,受到威胁。
“是,你们这个状况,师傅也不过是赤脚的郎中,能有什么本事。”
老板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李朗中他想要找到也是容易的很,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是不能让沐繁泠知道的太多,也是再三交代过李朗中,他们是形同陌路,根本就不认识的。
“也对。”
沐繁泠的眼眸里,迸发出一丝光亮,兴奋不已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李朗中的医术,她可以见证过的,相信有他帮忙,莫弋诀一定会没事的。
“师傅可以让他去看看莫弋诀,说不定可以帮着治好身上的伤。”
莫弋诀的情况始终牵绊着沐繁泠的心,让她一想到李朗中,便是忙不迭的抓着老板的胳膊。
这老板无奈的摇了摇头,望着面前的莫弋诀,苦笑着,“你这丫头,都此番模样了,倒还是不顾了自己的安危,且是说了,这厮顾及你的生死了没有。”
老板依旧是对莫弋诀出重手伤了沐繁泠的事耿耿于怀,当下一听莫弋诀这般的说了,更是气愤不已。
“师傅。”
沐繁泠轻咳着,一把抓着老板的胳膊,撒娇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那可爱的眼眸忽闪忽闪的跳动着。
“好了,你这丫头,倒是拿你没了办法。”
老板嗔怪的望着面色的沐繁泠,这个可爱的丫头,倒是让自己无奈的紧。
不过,他也是可以明白,谁让这个莫弋诀在沐繁泠的心里,久久不能遗忘呢。
“师傅,你看你,倒是拿我取笑。”
沐繁泠脸上充满了羞赧,忙不迭的起身。
“你干什么去?”
沐繁泠的举动,让老板纳罕,眼前的这个丫头,虽然是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身子还是些许的虚弱,毕竟是被打吐血了。
“我也要去。”
沐繁泠噘嘴说着,心里的挂念,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定下来。
“你这丫头。”
老板手指着面前的沐繁泠,一脸的无奈,“偏生的,我不是你的父亲,不然是早就把我担心死了。”
老板嗔怪着面前的沐繁泠,一脸的无奈。
却说这沐繁泠不以为意,冲老板做了个鬼脸,便是跟谁在老板的身后。
老板也是迫于无奈,便是带着沐繁泠去了莫弋诀的厢房。
这厢房让老板用东西钉满了木头,此刻俨然是固若金汤的。
沐繁泠纳罕不已,不过见老板脚下生风,便也是没有追问。
便是跟着老板进了厢房,厢房里,四周都是被铁栅栏包围着,门前被锁上了一把锁子。
“打开。”
老板冷冷的说道。
沐繁泠不明所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把莫弋诀的厢房,弄成了固若金汤的模样。
老板兀自的走了进去,沐繁泠也是跟了进去。
“主人。”
栅栏的房间里,看守的两个男人,一见老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便是毕恭毕敬的站在了一边。
“怎么回事?”
老板扫视着周围,眼前的状况,满地的狼藉。让老板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头。
“回主人,这人一醒来,便是疯了一般,不听任何人的劝告,属下也是担忧,这才是这般做了。”
看守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你们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了?”
莫弋诀的状况,让沐繁泠惊慌不已,被绳索捆绑的男人,不停地挣扎着。
沐繁泠忙不迭的冲到莫弋诀的身边。
“繁泠,不要。”
老板一把抓住沐繁泠,一把把她拉在了自己的身后,而后便又是吩咐着看守离开了房间。
“师傅,为什么?”
沐繁泠眼眸里噙满了泪水,不解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你自己看吧。”
老板一手阻挡着沐繁泠的去路,一手指着莫弋诀。
当年莫弋诀如同困兽一样,张牙舞爪的挣扎着,眼眸里迸发出来的怒火,似乎想要将身边的人吞噬。
“他怎么了?”
沐繁泠心疼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此刻的他完全的陌生,让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李朗中。”
老板转过身去,眼神示意身后的郎中,旋即便是上前,按住那个躁动的莫弋诀。
“你们放开我。”
莫弋诀眼眸里迸发出些许的怒火,仇视的望着身边的男人。
他们完全是陌生的状态,这让沐繁泠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弋诀难道不认识老板了吗?
就算是不认识,认识自己也是对的啊。
沐繁泠慢慢的朝前走着。
“不要过来。”
老板看出了沐繁泠的举动,忙是阻止着面前的女人。
“师傅,他怎么了?”
沐繁泠的眼眸里些许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着,眼前的莫弋诀怎么可能是这般的冷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个腌臜的人。”
莫弋诀挣扎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沐繁泠的方向,冷冽的双眸,些许的柔和。
那谜一样的眼眸,望着沐繁泠,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被绑起来这般的状况。
冷漠的男人,注视着沐繁泠。
莫弋诀你究竟是怎么了?
沐繁泠不再追问,黯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的躁动,让她久久不能停歇,莫弋诀的情况始终牵绊着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朗中的眉头从靠近莫弋诀的那一刻,便没有停止下来。
终于李朗中放开了莫弋诀的手腕,连同老板也放开了,莫弋诀又是恢复了刚才的举动,拼命的挣扎着。
“师傅。”
沐繁泠忙不迭的靠近老板的身边,老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是带着李朗中他们离开了厢房。
“他怎么了?”
沐繁泠焦灼的望着面前的李朗中,心中的担忧,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不怎么好。”
李朗中意味深长的望着厢房的方向,不自觉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