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沐繁泠,在望秋派时,不经意间的被一双手触碰着,惊扰着自己。
回头刚是喊叫着,却是没有叫出声来,便是没有了知觉。
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便是发现一个淫邪的女人,冷笑着,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
沐繁泠紧蹙着眉头,强撑着站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沐繁泠不耐烦的质问着面前的女人,一而再的伤害着自己,似乎他本身就是带有想要欺负人的瘾。
而她沐繁泠却没有受虐的心思,起身刚要跟着谢韵争执,却是不过片刻的功夫,沐繁泠这才是发现,在自己的身上,有一个厚重的铁链子,捆绑着自己。
沐繁泠便是一个挣扎,便是轻而易举的发出当啷的声音,那刺耳的声音,让沐繁泠变得格外的癫狂。
“你醒了?”
谢韵冷笑着,漠然的瞥了眼沐繁泠,故意的站在靠近沐繁泠不远不近的地方,戏谑挑衅着面前的女人。
靳南喜欢这个丫头,谢韵的第六感,觉得不会欺骗了自己。
莫弋诀的身子,谢韵知道的清楚,这个命不久矣的男人,定然是打算给沐繁泠安排了后事。
不,绝对不可以,她绝对不可以跟靳南在一起。
在这个尘世间,谢韵今生最大的追求便是靳南了,好不容易可能让自己得到靳南,她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沐繁泠潋滟清眸,漠然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双手不自觉的抓着身后的铁链。
不自觉的扫视着四周,这似曾相识的地方,让沐繁泠惊诧。
这里竟然还是有些许的微凉。
望秋派本就不是谢韵的地盘,自己若然是在望秋派失踪,莫弋诀不可能找不到这离开。
诀引楼也没有这种地方。
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谢韵带着自己回到了墓花阁,而这里竟然是那个地洞。
“不要在挣扎了,切莫要让自己伤筋动骨了。”
谢韵漠然的瞥了眼沐繁泠,娇柔倔强的模样,刺激着谢韵,让他变得格外的癫狂。
“谢韵,谢长老,我且是不明白,这什么你要这般对我?”
谢韵的癫狂,沐繁泠算是领教了,跟着靳南花分界线,沐繁泠也算是清楚。
毕竟靳南知道,在自己的心中只有莫弋诀,别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地位而言。
可偏偏便是这样,谢韵竟然是还不愿意放过自己。
“你却是说了,紫瞳的事,便是跟你脱不了关系,莫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本就是不能这般轻易的改变。”
谢韵杀了紫瞳的性命,靳南没有要了谢韵的性命,也便是带有些许的恩情了。
这谢韵却是以德报怨,却也是愚不可及了。
“住口,便也是你这般的模样,让他对我如此的冷漠。”
随手一挥,便是冷剑从他的腰间拔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对准了沐繁泠。
“臭丫头,我的事且是由你指手画脚,教训着我?”
谢韵几乎癫狂,愤然的望着面前的沐繁泠,执念的女人,对于她来说,除非她死了,她才会放过沐繁泠。
谢韵。
微张的双唇,沐繁泠还没有发出声来,一道灵光划过,沐繁泠的脸,便是一阵阴凉,须臾便是有一股热浪而来。
“我说了给我闭嘴。”
谢韵阴冷的瞥了眼沐繁泠,便是毫不留情的将沐繁泠的脸上划过了一道痕迹。
沐繁泠毁容了,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脸,疼痛让沐繁泠不自觉的蹲坐在地上。
“我警告过你了,我的东西不要动。”
谢韵冷哼着,那一抹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她此刻犹如魑魅魍魉一样,如同鬼魅一样,让人看着恐怖。
她要怎么做?沐繁泠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的一个轻微的动作,一个轻易的眼神,都会让眼前的这个谢韵变得格外的暴戾。
血液顺着沐繁泠的指缝滑落着,眼泪簌簌的掉落着,沐繁泠的心中茫然若失,内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像是没有灵魂的躯体一般。
“沐繁泠,我告诉过你的,我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染指,哪怕是姐妹,都该死。”
谢韵癫狂的在沐繁泠的面前不停的走动着,这冷漠的女人,让沐繁泠不自觉的蜷缩着。
沐繁泠惶恐不安的抬着头,脸颊上早已被殷红笼罩。
阴冷的女人,冷笑着,望着沐繁泠,这个如同鬼魅的女人,让沐繁泠害怕至极。怕是,沐繁泠有朝一日的离开,这谢韵就算是化成灰自己也不会遗忘。
是她将自己从望秋派里带走,带着心中的希冀,带着对爱人的思念,强行将她从莫弋诀的身边带走的。
警觉的女人,目不转睛的望着面前的谢韵,这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她不知道接下来,她又会做什么事情。
在墓花阁里,谢韵的身份尊贵,执法的长老,让身边的人,没有人觉得她这般暴戾有多么的过分,这是碍于谢韵的身份。
而她,予寒帮的千金小姐,一个跟着墓花阁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过是因为跟着靳南多说了几句话,便是被人折磨的这般人鬼不像。
她是一个利益熏心的女人,她是一个目光短小的女人,他的可怕,让人从骨髓里后怕。
沐繁泠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女人,她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这一点沐繁泠比谁都清楚。
“看我干什么?你这般的模样倒是让我心疼啊?”
阴冷的女人,冷笑着,瞥了眼面前的沐繁泠,嘴唇不自觉的抽动着,似乎片刻都会伤害谢韵要了他的性命一样。
沐繁泠紧咬着嘴唇,不自觉的后退着,身上的铁链子,让她有些许的不舒服,只要是轻微的动作,都会惊扰了谢韵,让她那阴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沐繁泠此刻变得格外的胆怯,不知道该是怎么跟着面前的女人对视。
她知道自己此刻便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是任由着谢韵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