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房间里,谢韵目送着离洛远离了自己的视线。
眼前那个刺目的亮光,警觉了谢韵,这是她离开这里绝佳的机会。
谢韵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将那把匕首收到自己的身边,能够解开周身的束缚。
然而,还没有等着谢韵将那把匕首收到自己脚下的时候,便是一个人影,凌空将匕首踢飞到了一旁。
“你这人怎生的这般讨厌,莫要让我松绑了,小心我且是要了你的性命。”
谢韵眼睁睁的望着那把匕首从自己面前消失殆尽。
也便是这般,谢韵眼眸里迸发出些许的幽兰,想要将面前的这个男人吞噬。
“万长老。”
然而,抬头的瞬间,却是发现,面前的男人,竟然是万俟空。
错愕的女人,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巴。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万俟空竟然敢出现在诀引楼。
若然是莫弋诀知道,这件事跟着万俟空有着不可推卸的关系,这个莫弋诀,还会这般的对待万俟空吗?
“怎么,我的出现你很好奇吗?”
淫邪的万俟空,冷笑着,望着面前的谢韵。
这个鬼祟的丫头,私下便也是背着自己竟然是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万俟空怎么允许,有人背叛了自己。
也便是如此,万俟空便是将那把匕首,踢到了一旁。
“那倒不是。”
谢韵苦笑着,望着面前淫邪的男人,外表的温润,却是掩藏着一个歹念的心思。
“我不过是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罢了,也省的糊涂了,坏了万长老的事情。”
万俟空本就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如今这般的模样,俨然是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也便是如此,谢韵便是毫不犹豫的直言说道。
“是吗?谢长老这般善解人意,倒也是让人欣慰的紧。”
淫邪的男人,嘴角划过一丝邪魅,眼眸里,些许的不悦,全都是对谢韵的不满。
这个贪生怕死的丫头,果真是有自己的软肋。
“万长老,你看,我这般的被对付,倒也是不能为万长老鞍前马后。”
谢韵忙不迭的说着,想要让万俟空将自己从这个束缚当中脱离出去。
然而,所有的事情,并非谢韵想象的那么简单,万长老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谢韵。
“谢长老且是这般轻描淡写的说了,却也是不知道,我交托的事情,已然是办的如何了。”
万俟空冷笑着,靠近了谢韵,在谢韵的耳畔轻声的说道,“你且是知道,你交托的事情,我已经办的挺好了,如你所愿。”
原本谢韵离开了墓花阁,本就是让那些个分权的长老,各个都是兴奋不已。
毕竟说了,这个谢韵也算是靳南的左膀右臂,如今没有了谢韵,他们自然是兴奋不已。
只不过,谢韵心中始终记挂着靳南,担心靳南的安危,没有了自己的帮扶,那些个人,便是会轻而易举的将男人从阁主的宝座上拉下水。
他们两个人也便是如此,不谋而合,各取所需着。
却是说万俟空这边,已经是让那些个长老老实本分,却是说这个谢韵,对于他的事情,却还是一筹莫展。
“多谢万长老帮忙。”
谢韵的嘴里些许的不满,这个万俟空一而再的胁迫自己,且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他们的关系,如今这般的模样,让谢韵更是无奈。
“客气了,只是不知道我交托你的事情办的如何?”
万俟空冷哼着,眼眸里变得越发的阴冷,那抹殷红让人不忍直视。
“我且是需要点时间,你且是知道,这莫弋诀也是厉害的紧,将我绑在了这里。”
谢韵笃信了,整个阴谋都是莫弋诀的所为,认定了莫弋诀才是幕后操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只不过,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这件事跟着莫弋诀有关系。
“少给我那么多废话,莫要当做我是不知道你的心思,当年的事,若然不是我帮忙,你怎么可能会是称心如意。”
万俟空冷哼着,漠然的瞥了眼谢韵。
“你是那个黑衣人?”
谢韵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头,按着这身量体型,倒是跟着当年的那个黑衣人相差无几。
“聪明。”
万俟空嘴角划过一丝邪魅,蓦然的说道,“既然是知道了,便是该知道我的手段,莫要让我对你些许的不满。”
万俟空冷哼着,瞥了眼谢韵,淫邪的男人对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仁慈。
“是,谢韵知道了。”
一听这个人便是当年的那个黑衣人,谢韵整个人,变得焦灼不安了起来。
不安分的女人,唯唯诺诺的说道。
“不知道万长老需要我做些什么。”
沉默的谢韵,呆然的望着面前的万俟空,眼眸里划过些许的异动。
他是一颗温润的男人,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怎料他们之间竟然是这般的邪恶,竟然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伪君子,
“也是简单的紧。”
万俟空幽幽的说道,面对着面前的谢韵,他倒是轻描淡写的紧。
“接近他,探听到诀引楼的秘密所在。”
万俟空已然是知道这个谢韵已经是悄无声息中的探听到自己潜入的原因,索性也是不藏着掖着,兀自的说道。
“可是万长老,你且是知道,这个莫弋诀根本就是不愿意相信我,不然也是不会将我绑架。”
谢韵自然是将自己的心思推卸的一干二净,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自己身陷囹圄的真正原因。
“不要给我耍心眼。”
万俟空冷哼着,打断了谢韵的话。
“你可是知道,沐繁泠跟着赵霁根本就是安然无恙,我能让墓花阁的诸位长老安分守己。”
万俟空冷笑着,漠然的瞥了眼谢韵,接言说道,“却是对他们无能为力。”
女人之间的仇怨,便也是简单的很,要么是因为金钱,要么是因为男人。
靳南便是谢韵的软肋,只要沐繁泠活着一天,谢韵便是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