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平帝几乎十分暴躁的开口,“你打算如何将功折罪?”
平帝看着洛阳,简直恨铁不成钢,洛勇起码只是愚蠢,做事不符合自己的心意,而洛阳,却明显是胳膊肘往外拐,若不是洛勇至今消息不明,自己 真的恨不得立刻处死他。
“父皇。”洛阳抬起头。
“你想说什么?”
“如月呢?”洛阳轻飘飘的开口,“如月呢?”
“寡人让你解决玖亿的事,你与寡人提什么如月?”平帝十分的不耐烦,“不是还是你告诉寡人,白致函的消息断了么?话说,你是如何办事的?白致函现在到底在哪里,消息为何断了?”
“父皇。”洛阳彷佛对平帝的话充耳不闻,“如月还能回来么?”
“你说什么?”平帝表情一变,难道洛阳知道了些什么,可是这件事便只有文若兰与白致函知道,洛阳是不可能知道的。“你是犯糊涂了么?她在行军打战,战场上的事,变化莫测,寡人怎知她的近况?”
洛阳目光如炬,看的平帝十分的心虚。
“秦王殿下怎得突然问起来公主了,公主自然是······”文若兰看着洛阳表情不对,连忙想替平帝说话。
“你闭嘴!”洛阳打断了文若兰,“这是我们洛氏皇族的事情,关夫人什么事!”
“洛阳,注意你的语气,谁给你胆子这般与若兰说话?”
“哎呀,皇上,秦王殿下也是担心月公主,公主出征时身子便不大好,这行军劳累,便是有个好歹也正常,秦王殿下担心不无道理。”
“那到底为何,明知如月身子不好,还让他去出征?”
“我·····”文若兰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皇,你对如月做了什么?”洛阳看着平帝,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你想做什么?”平帝看着洛阳。
洛阳这副样子也着实把文若兰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后退,躲到了平帝的后面。、
“你让如月回不来了对不对?”洛阳一步一步靠近平帝,神情骇人。
“来人!来人!”平帝也被洛阳吓住了,连忙高呼侍卫,又转过身子,对着洛阳大呼,“你想造反么?“
偌大的宣颐殿,没有一个人进来。
平帝这才后知后觉:“洛阳,你敢!”
“便不是被父皇逼的么?”洛阳看着平帝,“若是我不提前打算,下场便是同如月一般,不是么?”
“她大逆不道,勾结外邦,是她先逼寡人的!”
“随便父皇怎么说了。”洛阳直起身子,“现在到处乱糟糟的在传如月死了,父皇如此淡定,这便如父皇的心意了是么?”
“那些消息是假的,白致函还没有回来,怎能听信刁民一派胡言?”
“那盘古石是怎么回事?”洛阳转过头,看着平帝,“盘古石开始发出妖光,里面的僧人都死了!父皇,你说,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难道是寡人?”
“就是父皇!”
“你······”平帝指着洛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这个逆子!”
“父皇你最好祈祷如月平安的回来!”洛阳心知肚明,如月凶多吉少,可是如月是神女,五洲还未统一,神女会死么?
不会的,这世上那么多机缘巧合的事情,便是这般的设计,许是她能侥幸逃脱。
“你想囚禁寡人?”
“囚禁父皇?”洛阳看着依旧执迷不悟的平帝,只觉得自己为何没有早点下决心这般做,也许便不会枉死那么多人了。“父皇以为儿臣想做什么呢?像如月一样,贪图五洲之主么?”
“你······”平帝被洛阳气的说不出来话。
“如今好了,边界失守,白致函消失,玖亿起兵,盘古石异变,天降红雨,百姓一批又一批的逃亡,父皇留给儿臣这般的松蓝,儿臣拿什么成未五洲之主?”
眼看着平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看吧,父皇造的孽,儿臣便是决心做什么都要先给父皇收拾烂摊子,便是如此,如月哪里对不起父皇了,父皇竟要下如此狠手,置如月于死地?午夜梦回,父皇真的能安心梦到如月么!”
“寡人没······”
“住口!”洛阳一句也不想停平帝争辩,“父皇便在这里,安心的醉生梦死吧 ,若是大哥与如月一同平安的回来了,儿臣再来看父皇!”
“秦王殿下,你······”
文若兰想说什么,在看到洛阳凶狠的目光的时候便噤声,一句话也不敢说。
“夫人最好收起来那些让人一眼识破的小把戏,安心呆在这里,锦衣玉食,一样便少不了,若是在起什么歹心,本王不介意,先杀了妖妃给松蓝百姓一个交代!”
说罢,洛阳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