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这些话,让洛勇彻夜难眠,他想了一夜,这一大早,便起来了。
天还未亮,他就跪在了宣颐殿。
过往又侍卫和宫女,纷纷看着他,但是洛勇都不为所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平帝刚起床,还未用膳。
“父皇!儿臣闭门思过三日,夜不能寐,之前做过的事太过荒唐,惹得父皇不快,做了很多错事,得罪了很多人,对父皇的教诲无动于衷,儿臣思前想后,之前让父皇操了太多心,儿臣有罪,请父皇恕罪!”
周围很多人侧目,洛勇却继续重复:“父皇!儿臣闭门思过三日,夜不能寐,之前做过的事太过荒唐,惹得父皇不快,做了很多错事,得罪了很多人,对父皇的教诲无动于衷,儿臣思前想后,之前让父皇操了太多心,儿臣有罪,请父皇恕罪!”
周围越来越多人看着洛勇。
洛勇又重复一遍:“父皇!儿臣闭门思过三日,夜不能寐,之前做过的事太过荒唐,惹得父皇不快,做了很多错事,得罪了很多人,对父皇的教诲无动于衷,儿臣思前想后,之前让父皇操了太多心,儿臣有罪,请父皇恕罪!”
平帝看着洛勇是真的知错了,用完早膳,才慢慢开口:“进来吧!”
“儿臣多谢父皇!”洛勇这才站了起来,双腿已经发麻,他却毫无反应,跟着侍女进去了宣颐殿。
“太子这是干什么?”平帝明知故问。
“儿臣只觉得之前太过混账,越想心里越不安,便是睡不踏实,便直接来向父皇请罪,若是父皇不原谅儿臣,儿臣便跪在这里,直到父皇原谅儿臣为止!”
“你错在何处?”
洛勇看着平帝高高在上的嘴脸,有什么在自己的心里爆炸,他忍着自己心里的恶心:“儿臣错在没有对政事用心,不明白父皇所为背后的意义,却一直误会父皇,不能为父皇分忧,殊不知,儿臣才是最幼稚的,明明才疏学浅,却一直不自知!而臣有罪!”
平帝看着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的洛勇,心中顺畅了很多,自己的儿子终是有一天,发现了姜还是老的辣,平帝总觉得洛勇从心底里不顺从自己,一意孤行,如今,洛勇来低头认错,比起如月,如今平帝打心底里更加希望用洛勇。
“你若当真知错,便从今日起,恭恭敬敬在宣颐殿伺候,多看、多问、多学,寡人的每一个做法都不单单是表面那般浅显,你若想不懂,便多俩询问,切不可再一意孤行!”
“儿臣当真知错!”洛勇看着平帝,磕了一个头,“儿臣实在惭愧,身为太子,却没有为父皇分忧,反而让父皇烦心,本想在东宫闭门思过,却实在担心父皇龙体,儿臣真的知错了,还请父皇保重龙体,儿臣以后不会再这般任性了!”
“你便不必再认错了,父子哪里有隔夜仇?”许是洛勇之前是榆木疙瘩不开窍,每日只知道顶撞自己,态度好一点,平帝就觉得洛勇难得,对着洛勇说的话便柔和了很多。“你且起来吧,安心在宣颐殿做事,你既是我选定的太子,便无人会动摇你的地位!”
“儿臣遵旨!”洛勇趴在地上,洛如月,你终究是因着那日祭祀的事情让父皇忌惮了,我便随便用些招数,这宣颐殿便没了你的位置。
“公主公主!”兴夜急匆匆的跑进停月殿,也顾不上谁看到,看不到了,刚进去,就感觉停月殿气氛有些不对。
“公主已经知道了。”紫湘低声开口。
“你不必说了。”如月开口。
“主子,那我们怎么办?”
“萧瑾翊前不久给我传了书信一封,说要么文若兰在洛勇身边安插了人,要么别人别有用心在洛勇身边安插了人,以洛勇的性子,自己也绝对做不出这般的事的,定是有人在他身边谋划。”
“主子,那我们作何?”
“我绝对不能把朝政交给现在的洛勇,他完全是被别人利用了,他便是恨我也好,怨我也罢,若是再这般下去。松蓝真的完了,我既是神女,便一定会履行我的职责!”
“臣誓死追随公主!”兴夜已经学会了改口。
看见兴夜这般,紫湘与白绿也跪下:“奴婢誓死追随公主。”
如月看着停月殿气氛如此热烈,开口说道:“我绝对不能认输,不管多少别有用心的人打压我,我都不认输,我必须为我的子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