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热,路太远,还不好走。”平焕有些委屈的说道:“这路一天也走不到吧!”
“别灰心,赶天黑前就到啦。”马夫有点不耐烦的道:“坐好了,等到了客栈吃点饭。”
真不知道还有多远?大家心里好想马上到。为什么走了这么远还没有到,又热又渴的。春花与夏花心中想着,公主平婉为什么要将平焕送这么远的地方去?她们心中不明白,好想知道答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可又不敢问。
一路上的颠簸,让几个美女浑身像撒了架,夏花拉着春花悄悄耳语了几句,有点着急的样子。平焕一看就知道夏花想尿尿了,便伸手揪了一下车夫的衣服,道:“车夫停车,我们要下车方便一下。
公主平婉也跟着春花、夏花与平焕下了车,走进一片茂密的树林,寻找到有地塄的地方,众人走在公主平婉的后面,得以保护着公主平婉,在后面跟着走才能保证公主平婉的安全。寻找到可以解决问题的地方后,反正这地方是不能让男人们看到的,个个将自己肚子里的水一阵排放,轻忪多了,都又匆匆返回到马篷车里。
走着走着,听见公主平婉道:“车夫,还有多远才能到达?还剩多少路了?怎么还没到呢?不会走错路吧!”
车夫转身道:“公主,我们走了的路刚一半,还的走差不多的时辰,前面有家客栈,咱们到那家客栈去吃点饭,然后继续赶路。”
公主平婉笑道:“劳你费心,谢谢!继续赶路吧。”公主平婉的心中感觉真冤,早知道这么远就不出来了,让父王把石义调回去。可调回去不是和自己早夕相处了,还是地方好。
车夫转头一声道:“公主,你连地方府都没有去过吧?呆在宫里也是闷的,下去走走会有很多新鲜事的。你若能住上几个月就不想回宫里了。”
“好的,咱们这次下去,住它几天再回来!”公主平婉道,“累死了,得下去休息过来才能往回走,不然身子也要散架了的。”
“好呀!好呀!姐姐去了地方,要多呆几天,平焕愿意让姐姐多住几天。”平焕接过话把,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就得意地高兴地说着。
公主平婉闻言道:“好的,和妹妹多住几天,看有什么名山,再出去转转。”
正当大家热的有点迷糊时,听到从另一旁的树林里跳出几个身穿黑衣,头裹黑巾,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钢刀的人当在了车的前面,喊道:“过路的留下买命钱!否则,拿人头来。”
车篷里的四个女孩子一听到遇上打劫的山贼了,个个吓的抱成一团,车夫立马跳下车,从车辕里抽出一把钢刀,一双锐利的眸子也在死死的盯着这几个土匪们,车后的太监福林也从腰里抽出了一根七尺长的牛皮鞭,握在手中,两眼盯着这几个土匪们。
“光天化日之下,敢劫车?!”太监福林斥道,“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我管他谁的地盘?”土匪昂首得意道:“我们劫富济贫,天下任我行……”
“你们的做法叫土匪,知道不?”车夫手中的钢刀寒光闪闪,车夫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识相的就给我让开!不然,我手中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太监福林手中挥舞着七尺长的牛皮鞭,在空中咔咔作响,脆生生的响。
“你们是富贵人家的吧?一看这车就不是一般人家的车,拿钱让路。”土匪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老子们手头正紧着呢。”
“原来坐好马车出门也有危险。”公主平婉一脸错愕道:“原来世间这么不安全,这地方的警所里的人是吃干饭的吧,吃着国家的粮,赚着国家的钱,不管这样的土匪?”公主平婉就这样想着,没有对车里的其她三人说。
“哼。”车夫挥着明晃晃的钢刀冷笑,眼中升起一股杀意,高声道:“你们往前走走试试,不怕死的就往着走走看。”突然挥起钢刀,打落了一只飞来的飞镖。车夫恼了,伸进裤腰间,从腰带里摸出三只飞镖,就一抬胳膊甩了出去,不远处一下倒下三个人,叫着妈呀爹呀的滚在地上。
“如果你们几个再不走,也是他三个的下场,现在走还来的及。”车夫又伸手到腰带里摸出三只镖,让站在远外的几个人看。
那几个人看到遇到高手了,便扶起地上的三个人仓惶逃走了。可还没有容的他们准备走,又有几个劫匪骑着马跑来了,呐喊道:“哪里走?留下买路钱。”,几支飞镖就飞了来,车夫与福林使出浑身招数,一一将飞镖打落,幸好飞镖没有落入车篷内,否则后果不可设想。
车里的公主平婉与她们三个女子吓出一身冷汗,都惊的说不出话来,公主平婉更是脸色煞白,感觉几乎是侥幸逃生,真怕再来一次。
“小主。”春花与夏花用身体围住公主平婉,恭敬地说道:“小主,不怕,有我们呢。”
“姐姐,别怕,车夫与福林的武功高呢,能保护住咱们。”平焕怯怯的叫了声姐姐,说出了此话,她也伸开胳膊放在春花与夏花的身上,三个人围成一个圈,把公主平婉围在中间。
土匪骑着马缓缓地往前走,不屑地扫着众人,最后望着车篷里道:“没有钱,留下美女也行!”
“放屁!”车夫随手甩出去几个飞镖,打倒两个,另两只被击落,看来这骑马的比刚才那伙有点武功了,车夫提高了警惕,抬头看着这伙不速之客。
太监福林皱眉瞥了一眼土匪,不悦道:“过来抢抢试试,让你一个个人头落地。你们想不劳而获,有多少人在你们手里断了性命,丢了钱财,今天过来试试。堂堂男子,要行的正,坐的正,做这些鸡猎狗盗的事,还算男人?”
“别听他啰嗦,大家上。”一个个子看似很高大的人,挥着手中的明晃晃的刀,指挥着其他几个人一起涌了过来。眼看就来到马车跟前时,福林举起手中的牛皮鞭,向他们骑的马腿上甩去,前面几匹马被牛皮鞭抽的前腿给跪了下来,马身上的土匪就给栽了一来,后面跟着的人也给撞到前面的跪在地的马匹身上,一阵混乱。
福林趁机又甩出几鞭,将马身上的人都给抽到地下,等他们站起重新来时,又是几鞭。这几个人知道遇上武功高手了,便牵着马落荒而逃。福林只追了几步返了回来,怕有埋伏,必定土匪人多势众。
“为了几个臭钱,值得吗?”车夫对福林道。
“咱们快走吧,此地不能久留,快点上路。”福林对车夫说道。
“是的。”车夫一低头,跳在了车的辕杆上有些为难道,“只是,这马走的快不了,
“哦?那就快点走吧。”福林眯眼看着四周,催促道,“此地不可久留。”
这是摆明着的事,此地不可久留。公主平婉连忙插嘴道:“还有多久才能到达?”
车夫道:“咱一直走吧,不要去客栈吃饭了,大家忍着饿吧。这群小贼没有得到钱财,还会来的。”
“那咱们快点走吧,赶天黑能到了地方吗?”平焕一脸不知道地问。
“大家坐好了!”车夫一声吆喝,马儿开始了前行。
石义大哥,你救过我一命,我也救过你一命。既然本公主感觉咱们婚姻不合适,可你还可以继续当驸马爷,我给你送合适你的女子平焕来了,再说这次也是冒着生命危险送平焕到你的地方府上,感觉咱们两不相欠了!公主平婉想着此行的目的。
马车走在一块石子上,车子起伏大了一点,把车里的四个女孩子颠的不轻。大家都抓着公主平婉的手,看着公主平婉真怕小姐的细腰被颠着了。
公主平婉,点点头道,“没事,你们也要看好自己,注意再走上石子。”
车夫张开口却不知该怎么说,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在有小石子的路上一路颠波着前行,大家都出汗出的早没有了原来的模样,个个红脸大汉似地,都怕刚才劫贼再次返回,都心中祈求着马车快点走,不然再来劫贼后果不堪设想!
在烛光下,石义正埋头在一堆有字的竹简里,认着上面的字,听到门外站岗的来报,说家里来人了。他“嗯”了一声,抬头在想家里谁会来呢,黑天洞地的,一会一辆马车进了警所的院,福林先叫了一声:“石子大哥,我们来看你来了。”
石义呆在那里,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公主平婉带着丫鬟与义妹平焕来看他来了,他好感动。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大惊小怪了,自己高兴的也不知说什么好。
“大家来了!公主平婉来了。”石义在有星星与月亮的院里看着这些家人道。
“嗯。石义大哥快给安排住宿吧,往哪个家里去?”福林看到石义大哥面对突然到来的这么一群人有点发呆了,有点不知所措地站着,感觉还有点不真实。
“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悄悄地就来了?”石义看着大家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
“大家先把东西放我的屋,一会再说住处吧。大家还没有吃饭的吧?”手忙脑乱的石义不知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了。看着大家忙着收拾着东西,往他刚才出来的屋里搬。
“石义大哥,我们来看看你生活的怎样,你上任后也不会皇宫里了,所以大家就来看你来了。”公主平婉大方地说道。
“据说路上有土匪,你们没有遇上吧?”石义问道。
“怎没有?两次呢?多亏了车夫大哥与福林武艺高强,不然,我们可就成了劫贼的盘中餐了。”丫鬟春花快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想来,要派个通信的来,我好去接你们。真是的,让你们受累了。”石义有点不好意思地摸着头。
福林早与石义大哥成为好朋友,此时说道:“大哥,真有点饿了,先做吃吧。其它事再说。”
石义忙去叫厨房里的伙计快给弄火做饭,说家里来人了,并说道:“要做最好吃的饭,上最好的酒,因为京城里最好的朋友来看我来了。”
大有都知道他是当朝的驸马爷,一听说京城里的朋友来了,而且还有四个女的,就知道也许是当朝公主来了呢,所以大家都悄悄地做着最好吃的饭菜。
从小到大,公主平婉生活在皇宫深殿中,从来没有下的这么穷苦的地方,看着地方府里也是这么的寒酸,自己就有点失态,连坐的地方也是这么的脏、乱、差,让自己更加手足无措了,急道:“这就是地方府?这么穷?为什么?”
大家也跟着苦笑,笑声中伴着凄苦无奈:“这就是现实,也这是下面人生活的现状。”
石义摇摇头道:“这比乡下的农村好多了,慢慢改善吧,什么也需要钱!”石义无所适从中又无可奈何地说着实话。
“原来乡下就是这样。”公主平婉顿时感觉心寒,她眼里与心里,认为大家都跟她差不多。有种心痛的感觉,此症状何时能消除,是个未知数,如果自己当上皇帝,能改变现状吗?
平焕叹道:“石义哥好高大,我早听说过你,这里比我小时候长的村里好百倍。“
石义看着平焕道:”平焕,我也早听说过你,只是咱们没有见过面而已,要不,是见过面,当时谁也认不得谁。”
平焕道:“就是,就是。听说你是大英雄,我心中就很敬佩你。”
石义道:“不敢当。你快与春花、夏花给小姐倒水喝吧。饭一会就上来了。”
平焕问石义道:“你村是哪个村?”
石义道:“我村离如来山有20里,知道如来山吗?”
平焕道:“知道,我村就在万花洞的大山背后,听说万花洞离如来山也不远。”
石义道:“对,说明咱们村也不远吧,大致出不了40里。”
平焕道:“40里是多远?还是近呀?我不知道一里是多远。”
石义道:“不远,总之是不远,算老乡了,你是我的小老乡了。”
平焕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咱们怎没有眼泪呢?”
石义不知说什么了,只能摸着头傻笑了,道:“我也听说过这句话,可不知道什么意思了,为什么老乡见老乡,非要让哭呢。”
春花道:“你们刚认下老乡,还不到泪汪汪的时候,等熟悉了,再说起你们的故乡,一定是两个泪汪汪了。”
平焕道:“原来是这意思,好的,以后我与石义大哥说起家乡时,肯定会想家里的亲人,说到亲人,就一定会哭,对吗?这就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
夏花道:“我们小主平焕越来越聪明了,越来越有文化了,了不起!”说着就竖起一个大姆指,伸到平焕的眼前。
平焕又道:“老乡,石义大哥,我这次来是来伺侍你的,等公主姐姐回宫后,咱们在说咱们的家乡吧,到时我要是哭了,你的哄我哦。别让我哭的太痛了,别让我泪流的太多了。”
春花与夏花又开始笑。平焕看着春花与夏花又开始笑时,问道:“我又说错话了吗?你俩又笑。公主姐姐,是不是妹妹又说错话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公主平婉道:“没有说错话,说的很好,她俩笑一定是感觉你找到老乡了,可以与老乡畅谈你们家乡里的一切了,四十里路不远,咱们今天走的路有八十里,是今天走的路的一半。所以你们半天就可以相互能到彼此的村里。”
平焕高兴地道:“还是姐姐有文化,解释的好清楚,妹妹知道了。就是,在宫里两年也没有遇到半个老乡,这下好了,等以后与石义大哥聊家乡的一切。气死春花与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