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运石,垒坝扩路,在犹山里是那么的热火朝天。几天下来,新铺的路就有了个眉眼。毛驴车拉,人背肩抗,垒坝的垒坝,打石头的打石头,拉土的拉土,分工合作,各负其责。在犹山的肚子里创造着奇迹。
“我们那个机关应该哪个安好呢?”四海看着峰哥一脸求知的问道:“难道石头修下的桥也能让塌就塌了吗?”
“你不知道吧,我给你讲个故事,是我们村里的真事,当时多怕我小,我不记得也不知道,但听大人们说的,而且现在那个塌了的窑洞还在呢。”峰哥看着四哥说道。
“快讲来,让我听听。”四海一听峰哥说有故事可讲,便连忙说道:“快讲来听听,感觉这故事一定有意思,原本疲劳顿时一扫而光。
“其实无论什么工匠都会留一手的,包括石匠。在我们村有一中户人家,在自己的下院起了三眼石头窑洞,在当时那可是了不起的一件事。可这家人不知道怎样惹下这群石匠,太神奇了,当合顶后,修的都完善后,石匠们散工走了。可石匠们并没有走,而是上了能看到这个院的东山坡上坐下了,等待着这三眼窑洞塌,真的没有一袋烟功夫,窑洞塌了。石匠们背上行礼回家去了。”峰哥说道:“要不一会飞到我的村里看看去。”
“那不成神仙了,让塌就塌了?本来修好的窑洞说让塌就塌不可思议。”少见多怪的四海追问着峰哥。峰哥把手中的野葡萄吞到嘴里后,纵身跳到另一块石头上去了。
说是匠人,其实匠人是有手艺的人。他们长年累月地干活,从劳动中总结经验,用辛苦与辛勤的汗水精华凝结而成的艺术,随着年代的增长,他们的名声也随之而扩大与发展。而且形成了名声在外的过程,所以找他们修盖房屋的人就逐渐多了起来。
“我已经问过工匠了,其中的绝技我已掌握,到时看我的绝活吧。”峰哥的声音像一个成功人士似地摆着胜利的之势。惊的四海也瞪大了双眼,准备去采石场看看安全情况。
四海在心里道,是不是真的有点太过分,修好的东西,再让塌下来多么的不好呀。再说主家再对你不好,你也不能把人家的血汗钱这样白白地给毁了。这些人不会有什么好事的,老天也会报应他们的。
“师傅们辛苦了,休息一下吧。”四海看着石匠们认真地跪到地上撬着石块,心中很是感动,多么不容易的一伙劳动者,便恭敬地说道。
“我们在掏炮眼,打好洞里装上火药,一点就有石头可搬了,你自己会填炮眼吗?”工人们连干活带问四海的声音飘了过来。四海第一次听说填炮眼,还是火药,早吓得心脏一阵阵害怕了。
“我不会,要是有吃的还行,我只会吃了。”四海朝着打石头的工人做了个鬼脸道:“就是不知道师傅们怎么就知道这样弄石头了。”
工人们哈哈地笑道:“你从小学功夫,没有吃过这苦,这活又累又脏还很辛苦,对你就不是一件合适的活了。这亿年蕴涵着天地之精华的结实石头,只有我们来开采了,你只管好我们吃饭就行,还有,抽空教我们轻功与武功就是了。”
四海点着头答应着:“没有问题,只要大家想学,我一定把自己知道的全教给大家。既然大家学习热情这么高,等工程完工之日,也是大家会飞之日了。”四海感觉这伙人聪明过人,看来自己必须好好教他们了。不然真的会耽误大家的一片热情了。
说话间,四海感觉自己也就只会轻功而已,而这些人每天出力流汗会的东西好多,自己必须要向他们学习了。心中一阵躁热,一股热情在心中翻腾,自己一定与这些工友们打成一片,为他们的付出喝彩,胸腔里想赞美工友们,可因为自己找不到更美更好的词汇来形容他们。
“师傅快过来,帮我。”那个一看就会的年轻人看到四海后,就满脸通红地认真干着自己移动大石头的活,用铁棍一下一下地撬着移动着,让躺在地上的大石流下山坡去,让运输的人马,再将石头运到工地上去,他在认真的用杠杠原理移动着大石,滚动着大石。
四海一惊,暗道好一个聪明的小伙,自己也没有注意大石头是这样被移动到场边后,滚下山崖去的。真不知所有人要吃多少苦,要流多少汗,如果修好所有工程,的流多少血汗呀。
“不要怕,照着我说的做!”年轻后生看着四海也在学着杠杠撬大石头,一边命令四海这样那样的弄,一边也当起了师傅,盘腿坐地上平静地指挥着。当看到由自己指挥着的四海真的把块大石头移到了边上,并推下了山崖。年轻人像个胜利者一样。
四海与年轻人坐在一起,并说道:“你们的活也是不容易的,不如学轻功来的痛快。轻功就是气运丹田,游走四方……”四海一边说话一边给年轻人做着试范。
其实工人们紧张地看着四海给大家比划,因为他们都对内功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如何体内发功就是内功了,知道内功就是会飞会跳会上树的那种。
大家看着年轻人与四海两人额头上汗越来越多,也许年轻人急于求成,在不知道他们的内功在什么情况之下就发出来,既然他们两人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就让他们一起学与教吧。听说内功学不好,轻则终生残废,重则全身血液倒流。与年轻人关系不错的,还是不愿意让他学。
学到这里,年轻人连忙坐到工人中去,休息去了。四海看着年轻人,也跟着年轻人坐了下来。年轻人知道,学轻功不是一天的或几天的事,那可是时时的事。自己还要赚钱养家糊口,目前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放弃轻功学习,好好当自己的工匠就是了。说白了就是受苦人了。就是学下轻功如何去赚钱,也是个麻烦事,老老实实当自己的受苦人就是了。
年轻人只感觉热汗顺着自己的后背与前胸就流了下来。他连忙看着师傅并没有自己这汗如雨下的样,师傅的真气在体内游走,待丹田发热的时候在把真气向四周扩散开去了吧,不然为什么会不流汗呢。
年轻人名叫肖瑞,肖瑞睁开眼睛,顿时感觉自己的四肢轻松舒畅,头上冒着热气。不知道练功比受苦还累。到是身体舒服,也许把体内的全身筯脉打通了,本来年轻也没有堵多少。
其实连年轻人肖瑞也没有想到自己有那么大的强力,与领悟能力,武功与内功他经过几次的学习,已学到了半层,原来他的领悟能力是那么的超强。他不断地将自己劳动时的功运用到学习中来,是劳动的力气换成的真气,就感觉身体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自己在收紧的同时,让自己好像在长大长中。
肖瑞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想学,用功学,离成功也不会太远。他要苦苦学习,只等工程修起时,自己也学会了武功与内功。让自己在完成工程中完全转化成内另一个人,就是会武功会轻功的一个肖瑞。
此时肖端由着真气游走胸腔中到了的感觉,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四海看到他那样就知道当年自己也与肖端一样,他知道肖端虽然年轻,内功虽然刚学,但底子不错,但是如何对真气收放自如,还需要一定的数年内力。
“四海,你看教坏了年轻人,内功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学会的。”赤章见状,耐心地劝说着四海,感觉四海太单纯。
“是的,我知道错了,是年轻人好奇心想学,我也没有多想,就教他几招了。”四海见肖端的脸色苍白,就知道自己错了,如果害了肖端,自己岂不成了罪人?
“师傅,没有事,我身体好着呢。”肖端笑着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还想让你在工程完时就教会我轻功呢。”
四海看着肖端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学下轻功也没有用。不如不学。这不能当饭吃,好好受苦赚钱养家吧。”
赤章道:“肖端是个好年轻,身体健壮,头脑聪明,只是可惜没有用武之地。”
四海道:“呵呵,你先想想自己吧,自己到头脑聪明,可结果呢,伴君如伴虎,还是百姓好,吃了喝了,不管国家大事,不操心国家大事。只为吃喝而发愁。”
赤章道:“是的,不在政不谋政,为国家操心的又有几人?”
四海道:“可惜,早几年肖端遇到你,不是一棵好的培养苗子,现在你连你都顾不了。”
赤章道:“是的,是朋友无能,也连累了你们两个,心中实在过意不过。”
四海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赤章还有此心,也是实话。如此说来,赤章把自己的毕生经历是献给了犹国,虽然犹国已亡,但在赤章心中还存在,只是现在在安国国王的儿子手中掌管。他要想办法把它搞好来。想法是好的。但实现是难的。
“你不必自责,你有你的道理,你的心胸里只有国家,我们只为自己,是不一样的。”四海看着赤章道。
“唉,一事无成。遗恨终身。为什么是这样?这样的道理谁来讲?原本对我来说根本就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了。”赤章摸着三羊胡子看着四海笑着道:“还是你有轻功好,可以让自己飞到哪就站在那里。我呢?悲哀!”
“不,不能这样说,要怪就怪那个无能的犹国国王狄白了,是他亲手丢了这个国家,你却还在自责,不是没事找事吗?我与峰哥与你从小长大,还不知道你从小的志气与理想吗?自小你就霸气十足,领头我们抢山头,打仗仗,从小就有军事才能,可惜那个晕君不听。一切尽力就好,我们与你做朋友,也是我们的福气了。”
“夸奖的我失脚鬼上了花椒树了,麻的不觉了。我这军师当的把国都失了,丢了,是什么军师?空有其名,会为历史留下骂名的。”赤章道。
年轻人看着赤章说到军师,他便扭头看着满脸山羊胡子的赤章给跪了下去,便泪水涟连,双手抱拳道:“原来您就是大家嘴里夸赞的军师赤章!请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