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国国王狄白的灵魂感觉一定是幻觉,可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又飞翔了过来,挥手向着赤章的后背爬了过去。
赤章感觉后背上有个东西,可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到。总感觉有个影子在后背上晃悠,一转头就看不到,感觉自己的手中的狼毫有人抽似的,有时被狠狠地弹了回来,害的他还的重新擦了竹板上的字重新写。赤章也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劲。
“难倒犹山有妖术?为什么这样捉弄他?”赤章对着深山中的大山皱着眉大叫,这一叫吓的深山里的所有动物都钻回了自己的洞,再不敢出来窜游,气的赤章裂着嘴不知道该骂谁,气的扔掉狼毫,坐在一旁不停地吸气出气。
突然赤章看到自己丢在地上的狼毫笔,自动地沾上了墨汁,在他眼前的大石头上写上了几十个大字:“我是你的国王狄白的灵魂,今天在犹山相遇忠臣,很是心慰,我们可以一起策划一件大事,让安国的两位公子自相残杀,然后由公主平婉及犹国的外甥女当安国与犹国与太国的国王,如何?”
赤章知道犹国的国王一定死不眠目,知道了他制造了王恩石义救公主的事件,今天见到他的亲笔所写,原来他们已相聚,可以通过笔来沟通,完成报复大业。赤章跪到地上朝着狼毫空悬灵动的地方轻声道:“大臣赤章在此见过国王!”赤章给空中悬着的狼毫施过大礼,俩人才开始了交谈。
犹国国王狄白很是感谢赤章的一片丹心,他拿着狼毫指着赤章的鼻子道:“赤章,你是好人,我当年没有听你的忠言,才倒置犹国灭亡。我死不眠目呀,四处漂荡,在藏孤洞也好些日子,是能知道一些事情,但无法操办。我能窃听到他们的对话,从古就有知已知彼,才能取的胜利。现在好了,有你来实施,我来打听消息,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赤章长跪着看着狼毫在空中挥洒自如地写着国王的心里话,尽管人与魂的交流,也感觉到他们还是为一个国家在战斗,他们国家岂能被玩阴谋打败,谁都不服气。送钟那天战死的将士也不会眠目的。如果来一仗真刀对真枪的战争,输的心服口服也算。可这是玩了阴谋,谋取了犹国的,谁能服输?犹国人没有一个人是服输的,只是现在由安国统治着,人们敢努而不敢言。
犹国的军队不是打不过安国,只是没有准备与防备而已,所以全国人民一直都相信犹国的失败与犹国国王有绝对关系,安国使诈,犹国国王自己还不听本国军师赤章的提醒,才吃了这么大的亏。
“请起吧,不要给我跪下来,因为我已不配你给我跪了,我把一个国家弄丢了,真的无脸见父老乡亲们。”犹国国王狄白写道:“要不然我四处漂荡,想如何时报复这个安国。”
赤章心甘情愿地跪地说道:“国王,你主要太相信人,心底太善良了。要不是看在以往您对犹国尽心尽责的面子上,我今天才不会理你呢。”赤章跪到地上,心中还有点小气,生气地说着,他确实生气,自己不是没有提醒过国王,可善良的国王没有防备,这下好了,被人害的国破家亡,有家不能回。自己就住在忠臣的墓旁,怕回家被安国抓去,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赤章,你招集一批人马,安国的大公子要修缮犹山的王氏孤儿庙,你可以让人前去把活揽下,你来做这个事,一来有钱花,二来可以给他制造点流血事件,到时你们远走他国,让他找不到你们。当然你是不能走的,你的与我团结一致,灭掉安国。”犹国国王的毛笔字龙飞凰舞地写着,赤章认真地读着,他感觉到一场看不见的销烟战场就要打响,他转过身看着西边的天空问道:“让犹国死去的先烈们安歇吧。”
“国王,咱们一起干!为死去的犹国人报仇!”赤章干脆地回答着犹国国王的话,说真的他早心眼里想报复,苦于一个人是不能打出一片天地的。他打心里眼感觉国王的软弱与讨厌,可现在为了国家也要团结一致对外,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蚁。
“是的,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与安国斗争到底。那你用你军师的智慧,来策划一些活动,我来能偷听的本领去钻他们的大营。一定是战无不胜。”赤章看着眼前的毛笔字迹,点着头,看着空中悬着的笔在石头上写着大字,便道:“行,我听你命令。”
“好的。”就连犹国国王狄白都没有想到赤章不记前嫌,会回答得那样干脆,他知道军师赤章是一个胆子大智慧高的军师,而且还很仗义,确实是个好的忠臣。
“我在这里住了三年,我讨厌呆在这里,可又不得不呆在这里,希望在这里可以遇到志同道合的同志,重新夺回我们的犹国。没有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三年后再见面了。很好。你可以招集犹国去死的阴兵,专门找安国的智叔所在的地方去骚扰他们,让他们不得安宁,就可以大告成功。”军师又出良策,去让国王收集招集那天进贡钟时去世的所有人,一起去骚扰安国的智叔去。
“你可以开始招工匠了,到远方去招,招来修好后打发走,给他们制造一场血案。你留在此处,不要出头露面,等到成功后再打发他们走人,让他们找不到这些匠人。”军师赤章摸着山羊胡子微笑着看了国王灵魂飞舞的毛笔,军师赤章心里想,也许犹国的外甥女真有几分帝王之相,由她老爷出面,一个漂荡的国王灵魂有什么做不到的。
“招工匠们有的事,只要有钱,可以随时招到。那有何难。”军师赤章冷笑道,跪的双脚麻了,便站起来跺着脚,看着空悬的笔说着。
“国王,你的笔力功底子不错。在那边能用上吗?”赤章身子动着,站到刚刚跪着的地方,问着灵魂国王。
“我三年还没有过奈何桥呢,怕一过奈何桥,喝了红米汤就什么也记不得了,所以我现在是孤魂野鬼。”写完就把笔一丢,飞入空中回他的藏孤洞中去了。藏孤洞就成了国王灵魂的家里了。有时候与空中飞过的鸟儿轻松作伴,现在竟然连军师赤章也与自己相见,并搭成了协议,一起为犹国报仇。
“赤章是个好人,忠心不二的大臣。”国王狄白心中说道:“还给我跪下行君臣之礼,真是个大好人。”国王狄白心想赤章的固执,证明了他的英明,他所想的是对的。只是自己是个笨蛋。国王的灵魂附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坐在地上,他听又站了起来,好像现在就去再找赤章,可天色已晚,石头写的字赤章是看不到的了。
洞外是数仗高的悬崖,四面都是不怕山高,把根儿扎在悬崖绝壁的缝隙里扭着身子的龙凤松,它们在半空展开枝叶,时刻与狂风乌云作斗争,坚强地活在石壁之上,有的松树独自长到高处,顶着墨绿的大伞,斜着身子张望着进山的人们,显出一幅自得其乐潇洒的模样。
犹山中的树木有特色的就是松树了,挺秀奇美可观。是世上少有的奇妙剪影,松树大都长在石头缝里,只要有一点尘土就能生长,在断崖绝壁的地方伸展着它们的枝翼,松树干上包满了厚厚的鳞片,枝叶茂密巍然屹立着,塑造了坚强不屈的形象。
犹山的叶子一根根像针似的,所以人们都叫它松针。松树用蔑视的目光送走狂风,又毫不畏惧地承受着狂风暴雨与风雪的折磨。冬天的松树苍翠挺拔。它们和白云作伴,把犹山装扮得沉稳肃穆。雪后的青松身披银甲,像一名卫士为犹山站岗放哨。
松树林间,被各种花草与花鸟覆盖,郁郁葱葱含苞欲放的各种花儿,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犹山的卧龙松的树干盘曲着,有着虬龙般的气势;它的根深深扎入土壤,悬浮在半空,翘首昂视,刚劲的枝权如尖利的龙爪,仿佛即将飞腾入空追逐嬉戏。
“现在你们看好了,以你们的轻功想飞上去是有可能的,如果现在省长平泉在此修缮道路与庙宇,你们招集人马来修,但要报复一下现在的平泉省长,让他不能便宜就那样占了咱们的犹国,在悬崖处给他来了断桥,就有好戏看,招的人马一定要远处的,修好后立马远走高飞去。”军师赤章说完哈哈一笑,纵身跳到另一块悬崖的石头上,他摸着山羊胡子微笑着看着自己招来的两位高手。
“赤章呀,你是不是有点卑鄙。”两位高人中的一个说,看来他们是老朋友才敢这样说。
“这叫以牙还牙。他们用诡计侵略了犹国,不要觉得犹国人就这么好欺负。”赤章咬牙切齿地道,脸都变色了,吓的老朋友们不敢开玩笑了。
大家都站在山中,听着松涛的咆哮声,这四面都是松涛,感觉是走入森林了。不熟悉的人进来,是不会走出去的。要是有人上的山来,那下乡就更难了。所以人人知道进入犹山,像长翅也飞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