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走开!别碰我!”一个昏迷的女子正在挣扎着,似乎正在做着什么噩梦。
“不要啊!”女子大喊的一声,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跳起来坐在了床上。
“姑娘,你没事儿吧。来,先把药喝了。”一个中年女人抬着一个药碗,慢慢的向女子走近,坐在了床边。
姜鲤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个中年女人,她穿着粗布衣服,头发也是用素布包着,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现在坐在床上,屋里的东西很陈旧,房子是木质的,光线特别的昏暗,看起来像一个贫农人家。
姜鲤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白树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现在双眼紧闭着,脚上也过着厚厚的白布条,看起来伤的不轻。
管不了自己身上是否有伤,姜鲤掀开被子,穿着鞋就往白树的身边跑。白树嘴唇微微泛白,脸上左边有一些轻微的擦伤,皮肤有些红红的,看起来极为的柔弱。
看着一直没有醒过来的白树,姜鲤担心的喊着:“白树,你快醒醒!”
妇人走过来,将碗轻轻地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对着姜鲤说:“姑娘不要担心,这位公子没有生命危险。”
“那他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呢?”姜鲤担心的问。
“这位公子腿骨折了,伤势比姑娘重一点,稍后便会醒来的。”妇人耐心的解释道,依旧是一副和蔼的模样。
听到妇人的解释,姜鲤这才放心了一点点,她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不然也不可能把他们救回来的。
姜鲤现在也不太记得了,她只记得骗了黑衣人之后,他们俩就跳了悬崖。后来撞到了一颗长在半山腰的树上,白树用手护住了她的头,然后两个人掉了下去,再然后她恐高,就晕了过去,醒来就到这儿了。
看白树现在的这个模样,姜鲤心里实在是不好受。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明明是她自己,竟然还连累的无辜的人。
他们俩既不是恋人关系,也不相互喜欢,白树救自己,估计是想让自己放他自由吧。现在他们身处何方,自己都不知道,更不晓得周围的人可不可信,尽管他们救了自己。
白树的腿现在骨折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走不了路了。如果他们两个继续待在一块儿,待那些黑衣人追来,他们估计一个也跑不掉吧。
为了不连累无辜的人,姜鲤决定悄悄的离开这里。趁白树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离开这里是一个好的选择。
心里这么想着,姜鲤又回头看了一眼白树,更加坚定了自己现在的想法。自己会一点功夫,就算遇到黑衣人还能对付个一二,至于白树,就让他留在这里好好的养伤吧。
“大娘,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这个公子。之后所有的费用我都会支付的,只是要劳烦您尽心一下。”姜鲤对着床边的老妇人说,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送到老妇人的手上。
“姑娘要去哪儿?若是这位公子醒过来,我该如何说?”老妇人没有接玉佩,而是问这些问题。
姜鲤看着这个那么像自己男神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可这一摸才发现,白树现在正在发展高烧,脸也变得越来越痛苦。
看着他如此难受痛苦,姜鲤心中也有些不忍心,但是还是决定要离开这里。于是硬是把玉佩塞到那老妇人手中,然后拜托她把他照顾好,买一些药之类的。
想到这个原本可以过着安稳日子的小男人,现在却因为自己的缘故,躺在了这个破旧的病床上。腿骨折了还发着高烧不退,实在让人心里着急。
不过,想了想,姜鲤让老妇人在白树醒来后说没有见过自己。然后就走了,毕竟自己现在被人追杀,接触的人越少越好,以免连累无辜。
姜鲤一个人离开这间院子,向西而行,不过走了很久,她还是没有离开这里。她走在的这个地方有水有河流,不过没有见到什么人家。
“奇怪呀!我明明是沿着河水走的。怎么会走不出去呢?”姜鲤发现自己走了老半天,还是没有走出这个大山里,一个人嘀咕了半天。
其实姜鲤也不是那种狠心的人,留下腿骨折还高烧不退的白树也并非她的本意。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担心他,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呢?
算了,我还是先管好自己吧!白树现在至少比我安全,还不知道那些追杀我的人何时会出现呢?还是顾着自己要紧,说着姜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等等,什么声音?”姜鲤原本走的好好的,却突然停了下来,警惕的看着周围。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讨论声,难道是追杀她的那些黑衣人又来了。就在姜鲤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之后,她发现了前方有一伙人。
仔细看过去,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追杀她的人。她和那些黑衣人交过手,看这些人的模样和身手,绝对不是黑衣人。
既然不是黑衣人,那么这些又是些什么人呢?走了这许久也没有出现人家,这些人是干嘛的?
姜鲤远远的看过去,总觉得这些人不像什么好人。尽管没有什么依据,但是她的直觉一直很准。
看这些人长得贼头贼脑的,而且还有其他的人满脸都不情愿,好像是不愿意和他们为伍的。
“走快点,是想讨打吗?”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抽着前边的男孩,满嘴骂骂咧咧的,脸上露出满脸都不耐烦。
小男孩儿敢怒不敢言,同样不敢反抗,只能慢慢的向前一步的移动的。他时不时偷偷的打量着身后的男人,好像要随时准备逃跑一样。
姜鲤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不过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自己的想法好像又有些想不通。
小男孩儿走的太慢,粗矿男人推了他一把,一个没站稳就摔在了地上。男人愤怒级了,拿着鞭子就向他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