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疑惑的傅之远视线目不斜视的凝视慕可妤,一张脸盘完全是写着疑惑两字,但他的理智还在存在的。
虽然内心对于江竹韵被打很是心疼,可他并没有在搞清事情原委之时而护短,由于江竹韵被打而去以牙还牙。
然而只是小心翼翼用大手帮江竹韵揉着脸颊,心平气和询问,“慕可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打她?”
慕可妤扬眉瞬目恨不得能把傅之远的身上瞪出个洞来,自己以前竟然对他是情有独钟,而且竟然还为他与秦清月争个你死我活,想来以前的自己真是可悲的可以,她觉得有时间得去眼科检查下自己的视力问题。
虽然她极力忍耐压抑内心的怒火,但听闻他的话却彻底的不淡定,“傅之远,你可还记得你还有个没离婚的妻子秦清月?你要记得你是有妇之夫,你和秦清月还没有离婚,你竟然还敢在外边勾三搭四。”
经过义正言辞的一阵质问,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开,贪婪的吸允着属于大自然的独特芬香,感觉咖啡厅内的环境完全是乌烟瘴气的,只是进去那么一会不由觉得头在隐隐作痛。
慕可妤的好似魔咒一般在他脑海持之以恒的回荡,完全是一脸懵圈的待楞在原地,即使江竹韵娇滴滴女音在他耳畔旁边求安慰,但他好似灵魂穿越一般,完全置之不理。
脑海记忆穿梭回两人之前在一起的欢乐时光,那天两人也是在同个咖啡厅偶遇的,那时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但由于秦清演员明星,她外出必定全副武装,但或许是机缘巧合,两人坐的座位是相邻的,而且两人还极有默契的点了一摸一样的咖啡,异口同声道:“一杯蓝山咖啡。”
听到对方的磁性的男音,秦清月忍不住扭头头偷瞄一眼西装革履的男人,虽然平时也有和她点同样的咖啡,但她好似从未听过有如此磁性雄厚的男音。
然而男人的视线也正好向她的方向看过来,导致她的目光躲闪不及,两人不由四目相对,火光四溅,或许他们便是他人长讲的一见钟情。
江竹韵看他完全不给予理会自己,大小姐脾气也不由上来,“傅之远,我都被别人扇巴掌了,你竟然还可以像个无事人一样继续坐在喝咖啡,我从小到大以来都没有人,打过我我爸爸妈妈包括我哥哥他们从小到大都未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可我今天却被一个陌生女人打一巴掌。”
傅之远被吵杂的女音扰的耳畔不得清净,才缓缓回过神来安慰,磁性的男音穿透进她的耳畔,“来,我来替你揉揉就可以不痛的,看你小脸红肿清楚的五个手指印,看样子得拿冰袋敷下才可以消下去,但咖啡厅好似没有冰袋的,不如我先送你回去冰敷下。”
其实若不是慕可妤提及秦清月,提及他与秦清月两人还未离婚之事,他或许已经忘记他还有一位明媒正娶的老婆还在家中,好似他已经有些时日没去见过她。
但他内心不由想即刻就可以见到秦清月,可在他的内心的深处是有秦清月的位置的,但他此刻恨不得想要飞奔去找她。
可江竹韵是一个大麻烦,哭哭啼啼的不肯停歇,不由令他头痛万分,但他袖手旁观直接离去,在纠结犹豫万分下,他还是决定舍弃江竹韵,“竹韵,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份紧急合同需要我回去亲自才行,不然韩国来的董事会他们明日就得飞回国,那我们几亿的合同可全部泡汤,我们公司上下全员工的努力那都会功亏一篑的。”
话音刚落,大手摸进裤袋子掏出百元大钞,临走前还不忘买单,在他内心看来,要是女人与男人外出约会还要女人付钱的人,那只可以说明那个男人靠不住。
但还没等江竹韵有所回应,傅之远的身影如百米冲刺般消失在门口,其实她是想要让傅之远送自己回去的,毫无大家闺秀般冲门口早已消失的背影嚷道,“傅之远,你不过是仗着我对你的喜欢,你才可以这样有恃无恐的,若是下次约会你不主动来我们家接我,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出来第二次。”
虽然她嘴上是在逞强,但她两行流下来的却在出卖她,即使她再乔装坚不可摧的外表,但到头来她也是个小女人,也想向往一段美好憧憬的爱情。
不管不顾胡乱用小手擦拭脸颊的泪水,对于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她也完全把他们当透明人般存在,但实在是擦拭不干净,只可以任由泪水放肆的流下。
直到泪水流够,双眼红肿的提起手提包独自一人快步流星的离开咖啡厅,拦下出租车回家。
一回到家,江竹韵就急匆匆的找她哥哥告状,她知道她哥哥是最疼爱她的一个人。
江祝纤细的手指一刻不停的敲击在键盘,但他视线还是有留意到江竹韵脸颊的五个明显的手指印与如核般的眼皮。
一双小手不由分说的搂住江祝还在忙动的胳膊,小鸟依人般女音环绕耳畔,“哥哥,慕可妤她打我巴掌,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你看看我白皙脸颊的红手指印。”
有意把被打的那面脸颊侧给江祝看,对此江祝也是无奈,一边是自己所喜欢之人,而另一边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亲身妹妹。
但他要是不去找慕可妤的话,那她铁定会对他纠缠不休,直到他去找慕可妤算账,她肯定才会罢休,那长痛不如短痛,“行,哥哥替你去找她算账,让她欺负我江祝的妹妹。”
拿起桌子上车钥匙,一个健步如飞走出房门,轻车熟路的把车开出别墅区,但他在疾驰道路内心不由纠结万分,他完全无从开口。
虽然他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但该来的事还是会来的,车子已经顺利抵达公寓。
但他选择面对,大手不带一丝犹豫的按下电梯,然而电梯内的人刚好是提着一袋垃圾的慕可妤,两人相对无言的站在电梯口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