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莫雅再三劝阻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即使她天天都围在慕可妤不停地挑唆,不停的念叨,想要引发两人的内斗。
可慕可妤都无动于衷,不给予理会,甚至是对她的挑拨更是不屑一顾,甚至还还开口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对付秦清月?而且她和我也没任何恩怨,我凭什么去对付一个与我无冤无仇的人?”
但莫雅好似看到生机一般,抓住她字眼中的重要信息,“你和她恩怨可不止一点,就例如她和你抢夺傅之远便是一重大恩怨,再加上她之前伙同他人联合欺负你的事,可不计其数,这些恩恩怨怨你是已经忘记还是被她洗脑完全抛之脑后?”
听闻莫雅一翻话语,她回忆起与秦清月以前的两人因为一位男人而斗得争锋相对,非要明争暗斗,甚至还不惜伤害她的身体,现在细细回想以前自己所作所为可真够愚昧无知的。
竟然为一个男人而常常去欺负一位无辜善良的女人,脑海中放电影般,一幕一幕精彩的剧情涌上来,她无奈轻轻摇摇头,不再辩驳,自顾自的哨声离开。
看到慕可妤离去的背影,莫雅不由思绪万千,但也让她明白一个事情,那边是这次慕可妤出国之后确实是让她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阴狠狠毒的那个她了。
但她内心万分不解,一次出国之旅竟能让她改变,她回想起以前慕可妤对秦清月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心狠手辣的。
就例如那日,她为让傅之远彻底憎恨与放弃秦清月,她不惜把自己弄伤,对于那日画面她可历历在目,好似她的狠毒犹如昨天画面一般。
两人在拍一场对手戏,是秦清月扮演的女一号变相的惩罚慕可妤的角色,“贱人就是矫情,不仅把皇上迷的五迷三道,竟然还想要把本宫的太子给笼络走,你到底是何居心?”
然而慕可妤却凄惨的跪在冰冷的地上,而且那时还是寒冬腊月,那膝盖可是寒风刺骨,她小脸表情更是一副楚楚可怜,鬼畜无害的样子,让男人看的都不由新生怜悯之心,“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怎敢迷惑皇上与太子?请皇后娘娘明鉴。”
但眼角余光不由划过一丝阴狠,秦清月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扬起小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在慕可妤白皙小脸上。
但其实都是借位的,小手完全根本没触碰到脸颊一丁点,然而慕可妤有意由于一个重心不稳,额头和尖锐的桌角来个亲密接触。
工作人员看到此幕情景,不由都以为是剧情需要,只是都在忙活自己手边的事,并无人上前搀扶,但直到导演一声大吼,“你们快去把瘫软在地上的慕可妤去扶起来坐在旁边休息下,看她的伤口深不深?有没有事?”
工作人员通过导演怒吼,才纷纷回过神去搀扶瘫软在地好似很是虚弱的慕可妤,然而刚从公司事务回来刚好看到此幕,步伐不带一个停歇的拨开人群,冲刺到慕可妤的身边,蹲下身一个公主抱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
眼角掩盖不住的满满的心疼与担心,但在宽敞的怀抱中的小女人虚弱的扬起嘴角,好似是在让男人放宽心,示意自己并没有大碍,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
即使被人恶意伤害到自己,她也依然是为她人求情讲好话。
然而站在一旁的秦清月只是冷眼旁观,对于慕可妤的套路她不能熟悉的再熟悉,她视线冷冷注视在秀恩爱的两人身上,但她内心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虽然她脸颊表情她故装波澜不惊,好似是在看待与她毫无相关的两人。
傅之远仇视一般怒瞪一眼,本想到怀中之人伤情,想要匆匆离开,然而小手紧紧的搂住慕可妤喉脖,却柔弱的开口道:“之远,你不要去责怪秦清月,拍戏难免会有误伤的,我相信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没大碍,不过只是额头不小心被破一点皮而已罢了,而且由于是古代戏桌椅本来就换成比较尖锐的,而且她要是有意的,那我肯定不会那么点小伤口而已。”
看似她的一大段话语是在为她开脱和讲好话,但明眼人是能听出她话中隐含的意义是完全带刺的,甚至还在故意抹黑她人。
听闻怀中小女人一翻话语,他内心对她的疼爱更是怜惜上一分,声音柔的能滴出水,“你就是个小傻瓜,小笨蛋,即使自己被别人伤害也要替她人讲话,你就是心地太善良。”
然而可当他目光注视到秦清月小脸时,却转而变得清冷,好似她是蛇蝎心肠一般,讲话语气自然也大相劲敌,“你看可妤,即使你弄伤她,欺负她,她还是一直在帮你讲话,可你看看你倒好。”
然而站在一旁的莫雅把慕可妤的小动作是看的一清二楚,但她也并不想上前去说明真相,而是偷偷把此事记在心上。
然而缺少慕可妤的帮助,那她只可以自己想办法极力的打压秦清月。
在演对手戏时她故意不安套路出牌,故意假装遗忘台词,害的秦清月一次又一次的被挨打,小脸不由染上五个清晰可见的五个手指印。
但她还不肯罢休,甚至她买通他人故意的伸出小腿想要把她绊倒在地,然而自然没有如意,让秦清月经过第一次的经验,自然也是多留个心眼,被她巧妙的化解。
慕可妤看到莫雅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两人再怎样以前都是合作伙伴,虽然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勾搭。
她移步走进休息室,看到在补妆的莫雅,但莫雅看到来人,完全不给予理会,好似完全是把她当透明人一般的存在。
慕可妤瞅见她的态度也不恼,而是心平气静端坐在她侧边的椅子上,忍不住要善意的提醒她一句,“你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坏事不要做太多,日后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