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本来就体虚的秦清月不负众望的因昏迷而送进医院,本来就身体还处于体虚状态,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身体没承受住压力,如医院常客似的送往医院。
依然是萧泽中陪在她的身边,心疼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秦清月,大手轻缓的帮躺在病床上面如土色的小女人拉上被角,细心的再把她冰冷小手放进暖和的被窝。
收回大手,然而自己却独自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肩膀无力倚靠在椅背上,对一位紧闭双眼的睡美人轻声轻语的自言自语道:“清月,你说你是不是傻?为这样一个人男人作践自己,体质本来就差,你说说你都第几次住院了?”
双目黯然销魂紧紧盯在秦清月苍白无力的小脸,脸上的表情看似很是痛苦,长长的睫毛不安分的颤动个不停,脸颊似乎还有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萧泽中收回大手,立马拿出桌边的餐巾纸,小心翼翼的帮她逝去脸颊的泪水,但她的泪水却好似有种越擦流的越多的感觉。
大手上动作未有停止,但嘴上却忍不住碎碎念起来,“清月,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的委屈,但你为那个男人哭真不值得,相信我,你离开他会遇到一个更好的男人来守护你照顾你的。”
秦清月虽然双眼紧闭还处于昏迷,但他好似能听到萧泽中的话似的,眼泪蓦然止住,不再流淌下来。
放下有所酸楚的大手,扔掉餐巾纸,瘫软在椅子上,“清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其实他是知道她现在完全听不到他的埋怨,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埋怨她几句,但他嘴上埋怨的越是厉害,但他内心越是心疼脸色苍白躺在病床的秦清月,对出轨的傅之远与勾搭别人丈夫慕可妤的憎恨和厌恶更是多上一份。
怒火中烧,再想到秦清月刚刚流下的泪水,他更是怒火攻心,他势必要去为躺在病床上的秦清月找他们俩算账,特别是慕可妤,她一而再三的设计陷害她,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小伎俩,他其实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萧泽中是个行动派,也是个说干就干的男人,既然心中有想法,那他便付之行动,气宇轩昂的站起身来走出病房,轻手轻脚的关上病房门。
但他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转而来到护士台,仔细的与护士交代一些事,“那个护士小姐打扰下,你们能不能帮我多照顾下那个秦清月这个病人?我现在有点事情的暂时离开下。”
一位身材高挑长相清秀的护士翻开病例,瞄了一眼,露出职业标准的微笑,“行,是叫秦清月是吧?那您大概需要多久时间回来呢?”
萧泽中露出如浴春风笑颜,“我处理完事便会尽快的赶回来的,那在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照顾了,谢谢。”
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离开护士台,走出医院,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动作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的意思。
启动车子,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气势汹汹的冲刺到剧组,下车关上车门站定,双眼快速的锁定目标,不带一丝犹豫的走向舒服躺在沙发上打扮清纯的女人,大手挥起用尽十足力气扇打在那漂亮的小脸上。
慕可妤脸蛋天生娇嫩,被扇的脸颊立马印出五根红红的手指印,本来想站起身来想发火,但看到由远及近的傅之远,她立马放弃想法。
萧泽中轻易是不打女人的,俗话讲的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但这也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同一个女人两次。
慕可妤看到傅之远立马换上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扑倒进傅之远的怀中,哭的好是让人怜惜,或许说是个男人只要看慕可妤此刻低眉顺眼的样子,都会升起怜惜的保护欲。
傅之远看到脸颊印上红印的慕可妤,可是满脸的不舍与心痛,大手小心翼翼的抚摸在脸颊,生怕有一点弄疼,嘴上却在对站在对面若无其事的当事人破口大骂,“萧泽中,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打她?就算你是秦清月男朋友也没资格打她,而且那女人是她自作自受,是她自己活该。”
萧泽中无奈摇摇头,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他并不愿意做任何解释,反正在傅之远眼里他们讲的任何话或事都是错的,那还不如不讲话比较为好。
他用力的握紧大手,直接挥起一拳揍在傅之远风流倜傥帅气的俊脸上,他可以容忍傅之远对他的辱骂,但对于秦清月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傅之远被打的有所懵逼,大拇指抚掉嘴角的血渍,把在怀中瑟瑟发抖的慕可妤带到安全地带。
极度温和的男音响起,“可妤,你先乖乖坐在这里安全地带,免得待会伤及无辜。”抿了抿嘴唇,继而道之,我不本想惹事,但既然别人都已经找上门,那我不得不去解决,等解决好,我就带你去擦脸颊的伤。”
萧泽中再次挥起拳头,结结实实的再次挥打在傅之远俊脸上,来往不枉非礼也,傅之远也是用尽全力的挥打在萧泽中的俊脸。
两大男人一来二往,打的不可开交,坐在一旁的慕可妤自然也是没闲着,她双眼在左右的瞟着,在找能帮助的人。
然而事与愿违,但她知道凭她一己之力是无法拉动两大男人的,但要看两人打架战况愈来愈烈,但她一小女子又束手无策。
她焦急万分的想办法,上次是在医院,有保安在才能把他们拦住,然而这次剧组虽然有男人,但显而易见没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忙拦架。
可傅之远是希望她远离两人的打斗,不然也不会把她也不会把她带到他们一丈远的地方,但她怕他们要是再打斗下去,那肯定会有人呗打重伤或打死的,她不能让此等事情发生。
无人可叫,那她只能自己上前去劝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两男人之间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