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玉秀越来越想要快速的解决这个案子,去京城看看这个妖精究竟是什么妖精,不过还是得等着这个案子处理完了才去啊!
“你也别担心,毕竟你的那些护卫,展昭,你哥哥都不是吃素的,所以即使妖精想要做什么事情也得将他的原型给扒出来。再说要是他们不好色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一遭了。”
“我看还是快点将这个案子结束了吧!毕竟结束了的话我可以去看看那个妖精究竟是什么了。”庞玉秀看着赵祥说道。时间就这么慢慢的过去,在第三天那个书生要杀人的现场被庞玉秀派过去盯着他的人抓了一个正着,甚至钱小姐第一时间来给庞玉秀报信,说他抓住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了。
庞玉秀来到县衙的大堂上看着被捆的严严实实那个书生,再看看他现在的脸色和那次见过他根本不一样,他现在的脸色阴郁,脸上全部都是黑气,庞玉秀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说道:“你就是这几起案子的凶手?”
他看着庞玉秀说道:“我只是想要杀了他罢了,谁让他说我是吃软饭的,还说我配不上钱小姐,我是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怎么能忍得下去啊!所以我就想要杀了他,至于其他的,我根本没有杀。”
钱小姐这个时候就看着他说道:“他们就是你杀的,我这里可是有你杀人的证人呢!”
他看着钱小姐说道:“钱小姐,你虽然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吧!我好歹是一个举人。”
钱小姐看着他说道:“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这两天可是你晚上做噩梦说出来的话,难不成你要当成是假的吗?公主,我这里有证人,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说梦话,就说那人是他杀的。”
庞玉秀看着钱小姐说道:“既然你有证人的话就给我带上公堂上来。”然后钱小姐立马就喊来了两个仆役上公堂,这两个仆役看见庞玉秀之后立马跪在地上,然后庞玉秀看着他们两人说道:“你们听到他晚上做噩梦!他说了什么话,我希望你们嘴里面的话都是真的,毕竟作假证可是要打板子的啊!”
庞玉秀的话说完之后其中一个比较伶俐的仆役就看着庞玉秀说道:“我们说的话句句都是真话,怎么可能糊弄公主娘娘呢!再说我们糊弄公主娘娘的话,公主娘娘也不答应吧!”
庞玉秀看了一眼这个仆役说道:“算是有眼力见,就说说你们知道了什么吧!”这两个仆役就说着自己听到的内容,庞玉秀觉得仆役说的应该是真的,不过却有添油加醋的嫌疑,毕竟庞玉秀可是让人守着这个书生,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这个时候庞玉秀看着两个仆役说道。
“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啊!”那个仆役看着庞玉秀说道。而另外的一个仆役就对着庞玉秀点头,表示自己说的就是实话。
庞玉秀看着他说道:“你对这两个仆役说的话有什么好说的吗?”
这个时候他就看着庞玉秀说道:“这是假的,毕竟钱小姐不喜欢我,而且为了将钱老爷的罪名推到我的身上,可以说是使出了这种损招。所以公主请给我洗清冤屈。”
庞玉秀看着钱小姐说道:“他说的话是事实吗?”
“不是,那些仆役都是亲耳听到的,而且我们府里面可是很多人都听见他说的这话了,再说您应该知道吧!毕竟您的人将他给抓住了,所以我觉得您应该很清楚。”钱小姐看着庞玉秀说道。
庞玉秀看着身边的赵祥说了两句话,然后看着书生说道:“你还想要否认吗?”
那个书生看着庞玉秀说道:“我没有杀人,公主可是不能做这个屈打成招的事情啊!”
庞玉秀看着这个书生的样子嘴角勾唇一笑,然后看着这个书生说道:“你说的话我怎么不相信呢!你以为如果我没有证据的话,我会让你上堂来吗?”
最后那个书生没有说话,而是一直低着头来着,庞玉秀看着那个书生的样子笑着说道:“带证人!”这个时候书生就看到了一个身穿淡蓝色衣服的女子上堂了,这个女子脸上还蒙着面纱,然后那个书生看着那个女子的样子立马看着庞玉秀说道:“我真的没有杀人啊!她只是我妹妹而已!”
而庞玉秀就拿着惊堂木敲了敲,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说道:“林梨,你可认识堂上之人!”说着庞玉秀的手就指向在那里跪着的书生,那个书生十分紧张看着林梨,而林梨看着庞玉秀说道:“认得,他是奴家的哥哥。”
这个时候明显书生是松了一口气的,而庞玉秀看着林梨说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然后林梨看着庞玉秀说道:“我说的就是实话,难不成公主娘娘还真的想要屈打成招吗?”
庞玉秀看了一眼这个林梨,话说这个林梨的嘴巴还真是厉害啊!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庞玉秀并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林梨说道:“林梨,你要是说了假话可是会被打板子的。”
林梨看着跪在那里的书生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还有不知道公主娘娘为什么将我哥哥给绑起来,毕竟我哥哥也是天子门生,可是受不得侮辱的。”
庞玉秀看着林梨笑着说道:“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也不会让令兄长跪在这里,只要是跪在这里他就是犯了罪的。”
“我的兄长绝对不是会做坏事的人。”林梨看着那边的兄长说道。
最后庞玉秀看着她说道:“给这位小姐找一个座位,让她细细的听一听究竟自己的兄长犯了什么错,毕竟要不是什么大错的话,我怎么可能让他跪在这里呢!”
庞玉秀的话说完之后林梨就被邀请坐在椅子上,不过庞玉秀可以看出这个林梨的紧张,庞玉秀看着他说道:“咱们接着审吧!你觉得我难道没有证据吗?给他将证据拿上来!”
说着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就拿着托盘上来了,然后庞玉秀看着他说道:“你可认识托盘中的绳子。”
这个时候他就看着那个绳子说道:“这个绳子难不成就是我绑那个下人的。”
庞玉秀看着他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个绳子就是你刚才绑那个下人的,我原本以为你会忘记呢!”
这个时候他就看着庞玉秀说道:“我自己的绳子还是认得的。”
“我就是等着你这句话,你的绳子上有鲜血。”庞玉秀说着就让那个战士拿着可以让鲜血显露出来的药水洒在这个绳子上面,然后就能看见绳子上面的鲜血的印记。
而庞玉秀看着他说道:“这个绳子可还是你的,那我倒要问问这些鲜血是怎么来的呢!”
他看着庞玉秀说道:“我这个绳子就放在我的屋内,谁知道谁拿了我的绳子去做了为非作歹的事情,所以这个绳子上面有血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庞玉秀听见他的话一说完,然后就开始笑了起来,看着他说道:“你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知不知道你绳子的勒痕,和他们绳子的勒痕是一样的吗?再加上这个血迹的话你真的没有话可以说吗?而且你绑绳子的绳结也很有意思啊!你应该是其他地方的人吧!或者你是信仰宗教的人士,否则你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绑人的。”
庞玉秀的话一说完那个书生看着庞玉秀就说道:“我不承认你所说的,还有你这是诱惑我承认这件事情罢了,我有权保持沉默。”说着那个书生就不在说话了,而王笑笑看着这个书生的样子,他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不过现在庞玉秀不准备手上还真的没有证据可以准确的证明他杀了钱小六还有其他人,说实话证据还是得找啊!庞玉秀看着捕快说道:“将他暂且的押入大牢,等着证据到位之后再行审理。”
庞玉秀就看着捕快将这个书生带走了,当然庞玉秀临走前还让这些捕快注意给他找一个单间,毕竟人家是书生,所以得厚待人家,这个时候钱小姐看着庞玉秀说道:“现在怎么办?”
庞玉秀看着钱小姐耸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还知道些什么吗?”最后钱小姐没有说话,看着钱小姐的样子,庞玉秀就知道自己的希望落空了,毕竟人家现在的样子就是没有证据,其实就差一个主要的证据了,可是这个主要的证据到底要去那里找呢!还真是有些无奈啊!
庞玉秀坐在县衙的大堂上,县太爷看着庞玉秀说道:“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啊!找证据啊!我要去她的家里面和这个书生的家里面看一下,万一能找到什么线索呢!”王笑笑看着县太爷说道。庞玉秀说这个的时候看向林梨,这个女孩子此时有些紧张,看起来他的家里面应该有些证据吧!毕竟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怎么可能会紧张呢!甚至手心都出汗了,刚才在公堂上这个女孩子的手心都没有出汗来着,看起来她的压力很大啊!
安心看着林梨说道:“咱们走,先去你家里面看看去。”林梨小心谨慎的看着安心,安心看着林梨说道:“你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怀疑你瞒着我什么。”
林梨看着安心立马抬起头来看着庞玉秀说道:“我就是一个平明百姓,我能瞒着你什么啊!”
庞玉秀摸着下巴看着林梨说道:“这就不知道了,谁知道你隐瞒着我什么呢!”最后庞玉秀就跟着林梨来到这个林梨的家中,庞玉秀就慢慢的在他家中开始检查起来,当然身边依然跟着白玉堂和赵祥,而庞玉秀看着林梨的样子,主要看的是自己走到那里之后,这个姑娘紧张起来,这就保证那边有好东西。
庞玉秀还真的查到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呢!是在床下的一个盒子里面放着的一个木偶娃娃,而且这个木偶娃娃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若是仔细看的话,你就会认出这个生辰八字应该是钱小姐的,没错,就是钱小姐的。而且这个上面还扎满了银针,看起来特别像是诅咒的那种,没错,就是那种诅咒的,庞玉秀看着她说道:“按理说这个钱小姐应该是你的嫂子,可是你却拿着银针在诅咒你的嫂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林梨看着庞玉秀说道:“我不喜欢她,我不想要她当我嫂子!”
庞玉秀看着林梨说道:“你真的是你哥哥的亲生妹妹吗?说实话我有很多种方法检测你是不是你哥哥的亲生妹妹。”
庞玉秀的话一说完林梨就一下子坐在地上,然后看着他说道:“我不是亲妹妹,她是我的未婚夫。”
庞玉秀看着她的样子说道:“终于说出来了啊!未婚夫,你为什么在公堂上说是妹妹呢!你知不知道你这可是说假话啊!平常的时候说一句假话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现在说一句假话的话,可是会发生很大的事情的,还有你这脸,应该是被剑所伤吧!你觉得他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是喜欢你这个毁容的女孩子,也许在你的面前甜言蜜语的,可是在人家的心里面你只是一个玩物。”
“我以前长得很漂亮的。”这个时候她突然看着林梨说道。
“长得漂亮吗?我看你长得也不漂亮啊!再说你的伤痕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吧!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不好看吧!”庞玉秀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你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你说的都是假的,他最喜欢我了,最喜欢我了,根本不喜欢钱小姐,根本不喜欢钱小姐。”这个时候林梨就抱着自己脑袋说道,庞玉秀想到这个女孩子在公堂时候的样子,再看看她此时的样子,觉得这个女孩子也是毁了,有的女孩子本来很镇定很冷静的那种,可是遇到感情的事情的时候,也就不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