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冷凌枫,意思是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冷凌枫用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萧郎会意,拔出手枪冲前面仓皇而逃的马荣荣开了一枪,一股黑血从她的脑壳中涌出,她还没来得及感到痛苦,就倒下死去。
回到宾馆,萧郎对冷凌枫说:“少爷,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带少夫人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冷凌枫说“萧郎,你和我们一起走,你留下我不放心。”
“少爷,人多了目标反而太大,还是你先走,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每多一分钟都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危险!”
冷凌枫沉吟了一下,“好,小张和小赵留下来协助你,剩下的人跟我走!”
“不,少爷,你们都走!”
冷凌枫命令道:“听我的!”
小张和小赵也说:“头儿,我们必须留下来帮你,就算你不答应,我们也不会走的。”
萧郎见他们决心已定,如果不让他们留下,他们会一直墨迹下去,只好点了点头。
飞行员立刻启动了飞机,冷凌枫和苏澈刚上飞机,就听到非洲警方的警笛声呼啸而来,枪声密集地传来,机翼差点被射穿,飞机摇摆了几下,重新冲上天空。
下面的枪声像雨点般密集,冷凌枫透过飞机往下看,隐约看到萧郎已经和他们展开决战。
苏澈担心地问道:“冷凌枫,萧郎没事吧?你为什么答应他留下来?”
冷凌枫回答:“萧郎身经百战,受过特殊训练,小张和小赵是他手下有能力的保镖,他们不会有事的。刚才那情景你也看到了,如果不答应他留下来,我们谁都走不掉!如果我们不走,陪他留下来,就等于给他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苏澈生气地说:“他明明可以和我们一起走!”
“刚才的子弹是擦着我们的机翼过来的,如果他也在这架飞机上,恐怕这飞机此刻早就被射穿了。”
“你的意思是他在下面掩护我们?”
“对。”冷凌枫攥住苏澈的手说:“宝贝,我不是贪生怕死,我是怕你有事,在我的眼中,你的生命比我的生命重要的多。如果今天没有你,我一定会留下陪他决一死战。”
苏澈担心看着窗外是万里蓝天白云,失落地自言自语:“萧郎,你一定不要有事。”
冷凌枫此刻神色也很严肃,虽然萧郎的本领他很是了解,但和那么多警察交火,他没有把握他到底能不能顺利杀出来,或者是用别的办法逃出来。
非洲警方派了五十名警员和萧郎抗战,随后又从其他地区抽调了五十名警员,这是他们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对方的枪法神出鬼没,根本就没有察觉,身边的人就倒下了。
警方下了命令,谁能击毙暴徒,就给谁立功请赏。警员们更加疯狂地向萧郎射击,有的根本不看目标,就是乱射一气,反正子弹是国家的,打死立功,打不死对个人也没有损失。
萧郎和小张小赵被重重包围,眼看警察步步逼近,萧郎看到后面有一扇窗户,窗户下面有十几层楼高,不过这对受过专业训练的小张和小赵来说,算不了什么。萧郎对他们说:“我来掩护,你们撤退。”
“不,老大,我们有难同当,我们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萧郎愤怒地说:“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没命!”
“老大,我们一起走!”
“一起走是走不掉的,你们快走!”萧郎说话的时候分了一下神,突然一颗子弹飞来,小张眼疾手快,把他推到一旁,但萧郎的胳膊还是被打中 了。
“不好,老大受伤了!”
外面传来一阵哇啦哇啦的外国话,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们快走!”萧郎不停地催促。
小赵不搭理他,利索地从腰部解下一颗烟雾弹扔了出去,瞬间整层大楼烟雾弥漫,警员看不到对面是什么。
小赵用钢爪固定在窗台上,丢下一根几十米长的绳子,低声说:“走!”
小张立刻扶着受伤的萧郎从窗户一跃而下!小赵随后也跟了下来。
楼下被警车围的水泄不通,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口,谁都没注意有人从楼体滑了下来。
小赵趁机投下另一颗烟雾弹,大楼周围一片烟雾笼罩,小张就近绕到一个警员身后,咔地一下扭断了他的脖子,结束了他的小命。几人上了警车,犹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等楼上的警员下来,楼下包围的警员发现他们少了一辆警车的时候,他们已经驾着车逃出好几公里。
“这样不行,目标太大 ,我们丢弃警车,重新找一辆车上路!”萧郎说道。
小张看准路旁的一辆奥迪,把警车弃到路旁,用万能钥匙几下就打开启迪车,上了车发动汽车飞速走了。
等奥迪车主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达机场。
“快,护照!我们马上登机!”
小张摸出自己的护照给了小赵,他则扶着受伤的萧郎,顺利通过安检,后面的警察呼啸而来,警员从车上下来,大声叫着:“不要放他们走!他们是暴徒!”
飞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他们的声音被淹没在轰鸣声中,飞机顺利起飞。
萧郎看着追击的警员,心中松了一口气。
忽然飞机接到命令,这架飞机上有逃命匪徒,立刻迫降飞机!否则乘客的生命安全将受到威胁!机长得到命令,指挥迫降飞机。
乘客立刻一阵混乱,大家都人心惶惶地猜测着是匪徒。
萧郎使了个眼色,小张和小赵从容地走到机长身旁,用枪抵住机长的腰说:“听我的命令,不要迫降,我们不会伤害无辜的,包括你在内,否则的话,你就没命了!”
机长吓得直哆嗦,他有个女儿,刚满五岁,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他早就答应她陪她过生日,他不想让这一天成为永远的遗憾。
飞机改变航道,重新向天空飞去。
乘客中有人绝望地哭了起来,飞机上有暴徒,机长受到威胁不能迫降,他们命在旦夕。有的甚至已经开始留遗言,交代后事。
萧郎用略显疲惫的声音说:“大家不必紧张,我们被人追踪,迫不得已之下才上了这趟航班,我们不是暴徒,只要大家听我的指挥,我们是不会伤害大家的。”
乘客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因为他们看出萧郎不是一般人,如果反驳的话纯属找死。
“现在,请你们大家都把手机关上,以防影响飞机正常飞行。”
乘客们刚才都在给家里人报信,现在听了萧郎的话,都把手机关上。
现在整个飞机上的人已经和外界切断了联系,他松了一口气。
“大家表现的很好,现在大家镇定,闭上眼睛睡觉,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睁开眼睛。”
乘客中忽然有一个女人尖叫了起来:“不,我不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万一你要是趁我们闭上眼睛,害了我们怎么办?”
“我不会的,我只是想让你们安静的睡觉,不要议论些不该议论的事情。”
有的乘客劝道:“你就听他的指挥吧,否则我们一飞机人都要跟着陪葬。”
女人迫于压力,只得闭上眼睛假寐。
萧郎捂着伤口走到机长面前,命令机长让乘务员替他临时包扎伤口,否则他很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机长正要犹豫,小张用手枪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腰,机长只好呼叫乘务员拿出应急药箱,为萧郎包扎伤口。
一名黑人乘务员战战兢兢地过来,半跪在地上,萧郎命令说:“给我消毒。”
乘务员解释说:“没有麻药,消毒恐怕您会疼晕的。”
“照我说的做!”
乘务员只好剥掉萧郎的衣服,他健壮的胸肌呈现在她眼前,一瞬间她竟看呆了。
“快!”萧郎催促。
她取出消毒酒精,帮萧郎撒到伤口上。
机舱内静的出奇,只听得见萧郎的喘息声。忽然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痛苦之声,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流了下来。
所有的乘客都闭着眼睛想象萧郎此刻的样子,谁都不敢睁开眼睛看。
乘务员的手不停地哆嗦着。
“不要哆嗦,动作快点!”萧郎忍着痛说。
乘务员一狠心,把所有酒精都撒到他的伤口上,最后上了止血药,利索地用白纱布包扎好。
只听萧郎一阵痛苦低吟,牙齿咬破了嘴唇。
整个过程,萧郎硬挺了下来。
乘务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硬汉,不由生出一种敬佩之情,她拿出纸巾,帮萧郎悄悄擦了擦冷汗。
“谢谢。”萧郎忍着痛道谢。
乘务员拿起药箱快步离去,萧郎靠在椅子上,马上就要虚脱了。
止血药并不十分管用,对付小伤口还好,但是对这样的枪伤,只是杯水车薪,过了一会儿,就有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