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之间应该没什么。”
“为什么?”云惜冷不丁的问出声,并且没有好奇,以前一听闻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又或是看见他们走的近,脸色就很不好,怎么一转头,就变了?
相信他们之间没有什么?
那以前发脾气的人是谁?
“如果有什么,他不会让你来找我的。”
他这一副好像十分了解她的语气,真是让云惜有些头大,根本不了解她的想法,自以为是的将自己的想法放在她身上?
“我想要走了。”
轩辕晔一把拉住她,悠悠的说道:“不想跟你多说,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让你走。”
轩辕晔语出惊人,云惜顿了顿,问道,“怎么,你又想像在宫中那样,将我囚禁在羽灵宫那样的地方?”
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轩辕晔不能改一改自己的性子,也不至于每一次谈话都是不欢而散。
“如果我有绑你的心思,你觉得你还能主动来见我么?”
“……”云惜一时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因为轩辕晔说的没错,若是他不想放过自己的话,那就是自己跑到天涯海角,他怕是也能找的到。
反倒是自己,人家根本没什么事,她便已经跑来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有些事情就是容易钻牛角尖,就拿救人这件事来说,其实轩辕晔能平安出现在他面前的话,她还是很高兴的。
“云惜,其实,你也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
云惜没有办法形容这种感觉,毕竟不在意便不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在意的话,又是哪一种在意呢?
若是自己一个解释不好的话,岂不是就成了误会?
像是轩辕晔这样的人,已经很不要脸了,若是见她态度一旦有些缓和,后果,果然不堪设想。
“轩辕晔,你问这个,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那如果,你一定要回答我呢?”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即便是在意,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在意。”
她似乎在迫切的想要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情充其量只是普通的朋友,但是她越是着急着解释,轩辕晔就越是开心。
轩辕晔的心思,可能与很多人的都不太相同,人家所表达的意思,其实是想要尽力撇清关系的,可是轩辕晔就是能从细枝末节里感受出云惜不过是一个嘴硬的人。
嘴硬的人,心肠最是柔软,这一点似乎是毋庸置疑的。
“嗯,你不必说我也知道,你不在意我对不对?”
“……”
这话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云惜就是觉得这话被轩辕晔一解读,似乎就会变了味道。
“轩辕晔,我们说真的,适儿现在还太小了,他离不开我,你看,我知道你有危险,马上就跑过来救你了,是不是很够意思了?”
轩辕晔点了点头。
云惜一副心满意足,“所以啊,看在我这么给力的份上,你就不能放我走?”
他摇了摇头,倒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成不成?”
云惜露出期待的神情,奈何轩辕晔没有办法赞同她,“你知道么,我当时对自己说,我不去找你的话,如果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会不会放手的,所以,要怪的话,也只能怪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轩辕晔将这样的话说的很真诚,是云惜最受不了的一种方式。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轩辕晔这一次,也没有做错什么。
更要命的事情是,云惜竟然找不到什么反驳他的话。
“至少今日,你是不能走了。”
轩辕晔握着她的手,力道很大,却没有让云惜觉得手疼。
云惜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然后觉得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好。
今日不走倒也不是不行。
“呐,只是今日,明日我若走了,你再拦着,就是不守信用,我定要生气的。”云惜一副很凶狠的架势,轩辕晔却觉得有些开心,大约是因为云惜第一次在他面前松口,所以觉得自己跟她的关系,不是想象中那么的不好。
朔月跟在一边,自从看到云惜之后,脸色就不会很好看。
先前他和朔风争辩,就是为了云惜,如今云惜算得上是不请自来,所以他自然不觉得开心。
云惜,也几乎在很早的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的朔月。
忽然想起来朔雪的情况,,自觉是因为救自己所以才出的事,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看来自己应该抽个时间解决一下自己跟朔月之间的纠纷。
傍晚,夜凉如水,云惜在天台上等了很久,总算是见到了走上天台的朔月。
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一直在注意自己,从某些层面来说,他大概也想跟他说点什么,毕竟讨厌一个人,自然不想一直看到这个人在眼前晃着。
“你要在这里呆多久?”
他问的直截了当,没有半点顾忌云惜的颜面,云惜有的时候会想,如果朔月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的话,恐怕会爱上轩辕晔吧。
如此一来,云惜笑了笑,缓缓说道:“你这个,要问你们主子呀。”
“你明明知道,陛下现在根本离不开你,你还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你难道还不了解你们陛下么,他决定的事情你觉得谁能抗衡?”
朔月不说话了,因为云惜说的可是大实话,朔月根本无从反驳。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相顾无言,云惜忽然询问道:“朔月,我想问问,朔雪现在的情况如何?”
说到自己心里的刺,朔月立刻锋芒毕露,“你还好意思问她么,若不是因为你的话,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被关在天牢里。”
朔月看上期,果真是很生气,但是云惜觉得,他这个生气,生的有些莫名其妙的。
虽然朔雪确实是因为她被轩辕晔惩罚的,可是,她之所以到现在还在被关着,怎么说都是因为他们自己吧?
这个朔月,觉得自己占理,有些得理不饶人。
云惜看着他, 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