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明湛和苏弦己在这义庄住了几日,其间,云国阳并没有联系过他们,也并没有给他们派过任何任务,每日都是管吃管住。
两人还合计着接下来如果一直这样,要怎么做下去。
这日,明湛不知是吃了什么,有些内急,正和苏弦说着话,想要一会儿与和李凯万去说说话,在这里找些活儿来做,也不算是闲人,而且还有可能在打听出什么事情来。
这突然内急,明湛只得匆匆向茅厕跑去。刚刚蹲下来,解了内急心里舒坦之时,就听外面有人走了过来,听了一会儿,却并未进来,锹镐之声响起,两人是过来挑粪运肥的。
一边干着活儿,两人一边聊起了天。明湛在里面也不在意地听着,这一听却是一惊,两人说的事情是重要至极。
“听说那粮草和军火都己经到了点了。再过几日,人也会随着进城。可算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看来,我们终于要出头了,若是哪日需要我,我会第一个冲上去,就算战死,也好过在这里挑肥了,怎么也算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奋头过了。”
“你这是什么理论?这挑肥也是在为大家做贡献,若是没这肥,粮食怎么长出来,在前线的人吃什么?没吃的,我们的理想又如何实现?”
“你说的也对,这么一说,我们这挑肥的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啦,来,我们现在就好好地干我们这重要的差事儿啦!”那人被教训了一通后,心里也转过来点弯,也不再抱怨,两人更卖力地干了起来。
明湛一直在茅厕里蹲着,没敢出来,在听见两人走远后,急忙起来,向回跑去。
进房后,忙将房门关死,苏弦坐在房内等着他回来,打算一起和他去找李凯万的。这会儿见他神神秘秘,慌慌张张的样子,倒是奇怪起来。这上个茅厕还上出故事来了?
你别说,这还真是上个茅厕就上出来个重要信息来。
“你这是怎么了?这茅厕去了这么久儿?干嘛回来就神秘成这样?”苏弦见着他的样子,不觉的到是想笑起来。
“在茅房见着精怪了?见着厕神紫姑了?”苏弦故意讪讪地笑了起来。
“可比那个要重要的多了。”明湛神秘地将刚刚听到的事情向苏弦讲了一遍。
“真的这样说?”
“就是这样说的。我算了下,如果他们的目的地是皇都,这几日,那些物品也确实是应该到了地方了。他们接下来就是要发兵进城。”明湛分析着。
“我们要快些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只是不知这次出兵是多是少?若是多,怕云宸一时也容易招架不住啊!”
“我给望望信息,让他大张旗鼓的去大云商讨事情。如此一来,想那云国阳才不敢在这个时机轻举妄动的。”
“拜托,明望都己那样大了,请不要再叫他望望了,你这拍脑门想出的名字,听起来太不尊重了。”明湛无奈地对苏弦说。
“那怪谁?谁让你在我临盆那日都不来的?也不管我们母子,有你这么不负责,这样做父亲的吗?你不知我在受刺激后,忘记了很多事情吗?我能把他留下就己经很好了,当时,差点就把他给扔了,现在就是叫个望望,己经不错了。你还好意思说?”苏弦不高兴地说。
她说的也算是大部分都是实情。当时真是有那么个冲动,想要把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肉团直接扔掉了。可是看着又很可爱,突然就母爱泛滥留了下来。看着可是又喜爱,又嫌弃,在心里上还是接受不了。才随意起了个汪汪的狗名,还美其名曰,名贱好养活。这还是照影认为不雅帮着改成了望望的呢!
两人还说着话,突然听见门前有人走来,苏弦立即闭了嘴,明湛也止了声。苏弦见着桌上的蜡烛,上前猛一口气,直接吹灭掉。
那人敲了敲窗,“明兄嫂夫人,可见着什么生人或者奇怪的人没有?”
听声音是李凯万。
“我们己经睡下了,并未见着什么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夫妻吗?”明湛隔窗回答,也很是关心的样子。
“噢!没什么事,不用了,不用了,您们休息吧!”说完,听声音慢慢走远了。
苏弦和明湛两人相对,不知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把两人的神经又弄得紧了些。要快些找时间把这消息放出去了。
其实是刚刚明湛在茅厕听到这个消息后,好不容易等两人走后没有了声音,便紧着快跑离开了这里,这一着急,声音就大了些。
那两人其实还并未走远,听着好象是后面有什么响动,就放下挑着的筐子,回头看了一看,正是明湛跑到前头转弯之时。两人只看见一个慌张的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两人觉得不对,就将此事告诉给了李凯万,但把他们聊天说的话隐瞒了下来,并没有说出来。
李凯万向来谨慎,既然他们觉得不对,那就到处排查一下为好。虽然天己经将黑,还是挨处走了一遍,问了一圈。并没有什么事情,也就回去睡觉了。
苏弦和明湛在等到三更过后,两人起身,向外面平时无人的后院走去。在后院将给明望的信息发了出去,便快速返回,躺了下来。
又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有人来问,也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按原计划,两人还是去找李凯万要些活儿来做。顺便问下昨日的事情。
李凯万刚开始是不同意给他们安排活计的。他们是赵澜直接安排的人,身份一定是不一样的,又怎么可以让他们干粗活儿呢!但驾不住两人的一再要求,想了想,安排他们协助大家一起收拾后院去了。也可以帮着弄弄庄稼。
又随意的打听了下昨日是怎么回事,但李凯万的口风甚严,只说没什么事情,什么也没说。他们也不好再问下去,也就离开,取工具去后院干活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