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伦瞧着她认真的神色思索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先将你朋友带回去吧。等你那边事情处理完,再来告知本王该如何解决无墟国赋税之事。”
“多谢王上。”洛小雪听着他的话急忙开口答谢着。
她原先还在想钮伦会不会骗了她,不过如今他都这么说了,那梅烟必然已经被他救回。
“将梅烟带上来!”钮伦对着宫殿外低喝了一声。
没一会的功夫,洛小雪回眸只见梅烟正小步的向宫殿内走来。
“梅烟…”
梅烟闻声诧异的抬眸,瞧着洛小雪顿时热泪盈眶的快步上前,“小雪?”
“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洛小雪瞧着直接扑进自己怀中的梅烟,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说着。
“行了,你们下去吧。”钮伦瞧着她二人轻咳了一句而后语气认真的说着。
话落便先一步起身离开,对于她二人的叙旧,他根本没兴趣,更是不打算多听。
“梅烟,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文夏都快担心你担心死了。”洛小雪语气认真的说着。
“真的吗?文夏呢,他现在在何处?”梅烟语气不解的询问着。
洛小雪瞧着她担忧的神色,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花,语气带着笑意的说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好。”梅烟点头应着,更是快步跟在她身后。
“烟儿!”文夏正打算出门询问洛小雪是否有关于梅烟的消息,可他刚踏出房门便瞧见了洛小雪身旁的梅烟,这让他震惊的直接大步行至梅烟身前,一把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文夏…”梅烟环着他的腰,在他怀中顿时哭声不止,文夏头埋在她的脖颈,整个人更是微微战栗着。
洛小雪瞧着他二人的模样,明白他们一时半会必然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谈,更是知道自己的存在只会影响到他二人。思索了片刻,她直接悄悄的转身离去。
如今梅烟安然回来,她也确实要认真考虑考虑赋税的问题了,毕竟她如今毕竟将此事解决才能离开无墟国。
文夏瞧着洛小雪离去,看了眼怀中的梅烟,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烟儿,我们先回屋吧。”
因着他伤好的缘故,如今他也回至了自己的住处。梅烟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而后便与他一道回至了房间。
“烟儿…”文夏回屋直接关上了房门,转身便将梅烟紧紧抱在了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似的。
“文夏,我好怕,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梅烟在他怀中哽咽的说着。
文夏搂着她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放开她,瞧着她的小脸心疼的伸手抚摸着说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粗心大意也不会让你落入宗亮的手中。”
“没事,只是…对了,你的伤。”梅烟伸手握住他的手勾了勾唇正打算说些安抚的话,可话刚说她便想起了他的伤口。
文夏听着她的话,瞧着她握着自己的手认真查看的模样,吓的急忙将手抽出藏在了身后。
瞧着他故意藏起自己的手,梅烟更是心急,直接想拉过他的手看看伤口究竟好不好,可不知是她碰到的地方不对,还是碰到了他的伤口,只听他突然闷哼一声,更是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原本还好好的梅烟,突然间便无声的哭了起来。文夏沙哑着嗓子急忙询问着,他只当是不小心弄疼了她,更是担心的瞧着她的手。
“你伤的那么严重,全都怪我,我还帮不了你。”梅烟语气失落的哭诉着。
“不怪你,这是我自己弄伤的与你无关。”文夏语气认真的说着。
梅烟听着他的话渐渐止了哭声,语气哽咽的抬眸看向他说道:“你把伤口给我看看。”
“好,但是你看了不能再哭了。”文夏瞧着她认真较劲的模样,终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嗯。”梅烟急忙点头应着,更是神色担忧的看着他,仿佛瞧见了他身上的伤似的。
文夏瞧着她点了头,这才起身将上衣缓缓解开,没一会便露出了身上处理好的伤口,虽说伤口很多但如今已经全都结痂,看上去也没太过恐怖。
“手臂呢?”梅烟瞧着眼眶含泪的询问道。
“手臂无碍,你瞧我手动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文夏语气淡然的说着,话落更是再度将衣衫穿戴整齐。
“我要看。”梅烟抬眸看向他的眼睛语气认真的说着。
文夏听着她的话怔愣了一下,而后才犹豫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劝诫她的话。
梅烟瞧着他的神色,直接起身行至他身前,自己动手将他身上的衣衫再度解开。
“烟儿?”
“你不愿意给我看,那我自己看。”梅烟语气较劲的说着。
话落,文夏的衣衫已然全都被她解开,他又怕碰伤梅烟,一时也不敢故意不许她看。
可他没想到就因为这样,梅烟瞧着他手臂上的纱布,顿时眼泪就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你这都渗出血了,肯定是刚刚我不小心碰伤了你。”
文夏听着她自责的话,急忙伸手安抚的擦着你脸上的泪水,更是故意的轻笑着说道:“没事的,真的没事,我这手已经好了,待会换了纱布就行了。”
梅烟听着他的话渐渐止了哭声,更是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瞧着,一起认真的说道:“我帮你换吧,我会的,不会伤着你的。”
“好。”文夏瞧着她请求的眼神思索了片刻直接点了点头。
梅烟特意寻了新的纱布和文夏伤口上洒的金疮药,而后小心翼翼的解开了他手臂上原先的纱布,细细替他处理着伤口,又哭着帮他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
文夏瞧着她没多一会的功夫便哭了好几次,一双杏眼更是哭的肿了起来,这让他即心疼又自责。
对于梅烟,他更是爱到了骨子里,心中也暗暗做下承诺,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绝对不会再让梅烟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