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听着他的话思索了片刻,担忧的皱起了眉头,他回眸看了眼来时的方向,又垂眸瞥了眼怀中的梅烟。
“无墟国要如何才准许我们通过?”文夏语气低沉的开口询问道。
那将军听着他的话,仿佛看白,痴似的看着他。
“无墟国从不许外人踏足玩,外人进入必须得到允准。我瞧着你们这副模样也必然是得不到允准,所以你们还是死心吧。”将军语气带着冷意的说着。
梅烟听着将军的话,眼中弥漫着绝望与死寂,她实在是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了跨不去的鸿沟。
“不许他们踏足无墟国领土一步,否则全都抓起来,若有反抗直接杀无赦!”将军瞧着文夏的神情,知他不是个安分的,这才特意叮嘱了那些士兵一句。
虽说大王并没有那句反抗就杀无赦的话,不过死几个外来人对无墟国来说并不是什么少有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担心杀了他们会被大王责罚。
“文夏…”梅烟听着将军的话,语气害怕的轻唤了一声。
文夏听着声音,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子,语气温柔的开口说道:“烟儿,你怕不怕?”
“不怕!”梅烟听着他的话怔愣了一下,而后才勾唇柔声的说着。
“那我今天就来试试无墟国是不是真的外人进不去。”文夏语气低沉的喝道。
一旁的将军听着他的话思索了片刻,直接冷眼盯着他,毫无感情的开口吩咐道:“踏足无墟国,杀无赦!”
士兵们听着他的话皆是拔出随身的佩剑,看向文夏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喝!”文夏大喝一声便独自一人向围堵的士兵冲杀了过去,梅烟站在原地瞧着他,满心的担忧。
“小心…”梅烟瞧着他几次险些受伤,眼中的担忧也越发的明显,可是她又不敢让文夏分心,这才只能掐着自己的掌心低声的呢喃着。
文夏全身心的投入到打斗之中,为了梅烟,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即使是丢掉他这条性命。
“前面是怎么了?”慕宇老远的听见了动静,不解的嘀咕了一句。
洛小雪听着动静亦是不解的伸头瞧了瞧,可惜他们离的远,她根本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她这次回来特意走的云水镇,这样也可以让马绵绵早些回家。她正好可以先解决云水镇的土地问题,说不定还可以发现慕宇爷爷的踪迹。
“我们过去看看吧。”洛小雪语气淡然的说了一句,话落便骑马向那有动静的方向走去。
李寒宇亦是紧随其后,马绵绵坐在他身后瞥了眼慕宇便又回头看向前方。
“这是…”慕宇骑马快速赶上,瞧着与士兵们打斗在一起的男子,语气不解的嘀咕了一句。
洛小雪先一步赶到,早先便瞧了一会,见着那些士兵她知道正是无墟国的,只是与士兵打斗在一起的,她便不知究竟是何人。
“将军,您看那边。”一士兵瞧着从山林中赶至他们不远处的洛小雪几人,神色大变的小跑至将军身旁语气警惕的说着。
那将军听着动静亦是随着士兵所指方向瞧了过去,他看了眼洛小雪几人,面色微沉。
“警戒!”将军一声高喝,原先还与文夏打斗在一起的士兵全都一同收手,快速的退至将军身旁。
文夏听着动静转而看向洛小雪几人,而后便退至梅烟身旁,将她护在身后,神色警惕的瞧着洛小雪几人。
“你们是什么人!”将军一声高喝,看向洛小雪几人的神色也有些紧张起来。
洛小雪看着那将军并没有过多在意,只是瞥了眼便转头看向梅烟与文夏,她瞧着她二人的装束,只一眼便知是外来人。
“你们是外来人?为何来至此地?”
梅烟听着洛小雪的询问,从文夏身后悄悄的伸出脑袋瞧着她,皱了皱眉才低声开口说道:“我们…只是想路过这里。”
“烟儿…”文夏不愿搭理洛小雪几人,但他没想到梅烟竟然会告诉他们几人来意,这让他有些不解,更是护着梅烟后退了几步,生怕洛小雪几人威胁到他们的安危。
“路过?你们难道不知道无墟国是不允许外来人进入的吗?”洛小雪语气不解的询问道。
梅烟听着她的话皱了皱眉头而后才轻声开口说道:“我们只是逃到了这里,并不知道这里是何处,更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逃?”洛小雪瞧着他二人的装束,确实是像逃荒一样,两个人更是显得很落魄的模样。
“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对我无墟国的情况了解的如此清楚!”将军在一旁听着洛小雪与梅烟的谈话,语气警惕的质问道。
“我…自然是可以进入无墟国的人。”洛小雪语气淡然的说着,瞥向将军的眼神更是带着不喜。
“你自己看看清楚!”
洛小雪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令牌,随手便丢给了将军。
那将军虽不屑于与她一女子多言,但是对于她突然间丢过来的东西还是下意识的接住,就在他正打算出声指责之时,他无意间瞥见了手中的令牌。
他瞧了一眼又是直直的盯了好一会,他不敢相信手中之物,更不敢相信的是这件东西竟然在洛小雪手上。
“看清楚了没?”
洛小雪看着他呆愣了半晌,竟是没有丝毫要将令牌还给她的意思,她这才语气傲慢的质问了一句。
“看清楚了,大人,这是您的东西,还望收好。”将军说着便毕恭毕敬的将令牌双手奉还给了洛小雪。
洛小雪接过瞥了眼便又随意的放至怀中,而后才看向将军语气不解的询问道:“我这是不是可以进无墟国了?”
“是,是是,您这边请!”将军听着急忙应下,而后更是亲自小跑着在前面引路。
这突如其来又极为诡异的一幕让士兵们极为不解,更是不明白将军为何看了那女子给的东西就全然似换了一个人。
他们虽不知原因,但对洛小雪几人皆是没来由的恭敬了些,没一个人敢故意挑衅得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