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艰苦训练,对自己的身材更自信了。
光棍颇多,训练的间隙凑在一起闲聊,难免提起女人。
女人当然是极好的,夜里抱着软和舒服,白日里照料家里,日子有滋有味,别提有多美了。
有那等看脸的,做梦都想娶个天仙,被开了荤的人油子教育了:傻了吧,关了灯,天仙跟寻常黄脸婆没什么区别。娶个天仙,你留得住吗?那是娶媳妇吗,那是娶了个祖宗!
再者,你也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长什么模样,当天仙不挑人的?
听到这里,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去岁剿匪时伤了脸,用了薛神医调制的膏药,已好得差不多了。
但赵清琬绝色,当得天仙,又有个看脸的毛病,唯恐自己不够出色。
调侃他以色侍人的时候,他心里很在意的。
他竖起耳朵,听油子继续传授经验:“风吹日晒不说,更不擅长保养,十分的英俊也消磨成八分了。脸不够,身材来凑,男人在榻上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爽翻天,那跟废物有什么两样?”
看脸那人有没有听进去不好说,反正是听进去了,训练越发卖力。
身先士卒,与他一起训练的人大为振奋,跟打了鸡血似的,训练效果显著。
赵清琬这阵子整日与老师傅待在一起,都有点审美疲劳了,急需美色洗洗眼睛。
他知道她是为了东南更加稳妥的未来忙活,虽想日日与她亲近,却怕妨碍她,只好忍着。
赵清琬暂时不忙了,他自是能抽出空来陪她。
他没有忽略赵清琬见到他的那一刻眼睛一亮的深情,他的心瞬间熨帖起来。
赵清琬刚从武器车间出来,瞧着灰头土脸地,她诚恳地邀请他一起泡个热水澡。
府里有一处汤池,虽比不得天然温泉,却也是放松的好去处。
他没有丝毫犹豫,爽快地答应了。
虽然他脸好,但有身材加成,更能勾住媳妇的心。
汤池在室内,陈红岫听说赵清琬要来泡澡,还命人撒了些花瓣。
汤池旁的小间是更衣室,赵清琬退下厚实的冬衣——她的身体已经大好了,但阿栀她们仍不放心,总劝她多穿些,换上单薄的绸缎睡裙,在汤池边脱了,没入温度适当的热水中。
他比她晚过来,只在腰间围了条长巾,垒得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十分醒目。
“哇哦!”赵清琬吹了声口哨,轻佻地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有点自得,又有点难为情,还是依言下了汤池。
他淌水过去,才发现赵清琬没入水中的身子不着片缕。
他猛地顿住脚,脸上有些烧。
赵清琬微微挑眉,笑得无辜,却又妩媚动人:“怎么?”
他不过来,她便过去,伸出手,纤细的指着迷地抚上腹肌——这肌肉线条真的太美!
想她以前沉迷赚钱,错过了多少美色。
因她只有丰富的理论,与他一起能略占上风,全靠胆大心细以及他是童子身。
所以,赵清琬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现在轻挑慢捻一样抚摸他的胸肌,是多么危险的事。
赵清琬还在不知死活地玩得不亦乐乎。
他忍了忍,终于抬起手,压在了赵清琬的手上。
“嗯?”赵清琬抬眼,眸光清润。
水花四溅。
赵清琬如在云端。
等到泡完澡,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酥筋软骨地裹在大氅里,被他一路抱回了房。
“还好吗?”他热乎乎的大掌贴在她的后腰,微微用了些力道为她按摩。
赵清琬把红扑扑的脸蛋埋在手掌心里,没有应声。
体力太过悬殊。
不作不死。
她的脑海中,飘过两条深沉的弹幕。
果然,还是工作更有意思,赚钱更好玩。
他见她这幅鸵模样,竟也觉得可爱,起身倒了杯茶,耐心地喂赵清琬喝了,自己也上了榻,将赵清琬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他夫妻共浴,少夫人是他抱回去的事,陈红岫跟他提了一句。
他听了,笑呵呵地道:“放心,老大有分寸。”
陈红岫心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少夫人没进门,他守身如玉。少夫人嫁进来,他一心一意,等她出孝。
赵清琬天刚亮就醒了,躺在温暖的被子跟他聊天。
这会议召开得并不顺利。
一则,北地与关外的摩擦冲突在不断升级,至今没有停歇,谁都不肯让。二则,会议第一天,积极奔走为女人谋福祉的陈碧珠带着一帮进步女性闯进了会场,要求列席并参与协商。
他断然拒绝。
陈碧珠等人大闹会场,会议中断。
本着‘看他吃瘪真有意思’的心思以及‘他反对的,东南全力支持’的原则,东南代表江先生认可了陈碧珠的诉求。
女人参政怎么了?还女人不是那块料,说得好像北地当初没派人挖沈司长一样。
北地条件丰厚,却没能打动沈司长,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从没瞧得起女人。
沈司长在东南备受器重,可以说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会来北地呢?
接着,她就听说他因离婚的事,声望更上一层楼的事。
这也行?赵清琬有点惊讶。
正说着,他就派人来请他们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