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睡个女人嘛,简单的例行程序后就可以进入正题,是个男人都会做这活。
但是!
他是男人没错,苏沫绝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的击裆神功必然经过高人指点,否则她不可能精准把握时机,在他跃跃欲试的时候一击即中!
还好他身体强壮,这一下对他来说不过尔尔,但足够让他疼上半天!
不过那又怎么样,睡她的心意已决,今晚她休想逃掉!
叶少安虎伺苏沫,眼底迅速充上骇人的血丝……
“砰!砰!”
“妈咪你在不在啊,诚诚好想你!”
“诚诚!”儿子找到小客厅了!苏沫听见孩子的呼叫声,浑身像打了鸡血一般,天晓得她从哪来的力气,一把盖住叶少安俊美非凡的脸。
像盖篮球那样,
盖住他的脸……
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抠住他的眼睛,拇指抠住他的鼻子,把他往左边一推!
“疯女人……”叶少安眼不敢睁,捉着她的手好把自已的脸释放,可他越是捉,抠鼻子的那根手指便抓地越紧!
等他一把扯开苏沫的手,他的鼻子一阵刺痛!
“妈咪你开开门啊,我是诚诚!”
苏沫飞快起身,因为身上的旗袍被撕破,她胡乱从地上捡了叶少安的衬衫套上,快速整整揉乱的头发,跑去开门。
可是门打开,却看不见呼叫的小孩。
他被人抱走了?
“诚诚……”苏沫顿时心里一慌,赤着脚,沿着走道往外去找。
越找越绝望。
因为她知道,他们完了。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步子越来越虚,弱到难以跋涉。
每走一步,都像有尖锐的东西在脚底下刺,刺得她鲜血淋漓,举步维艰!
她不敢去想若失去诚诚,他们会变成什么状态,或者诚诚进入叶家后得到最好的资源,将他的潜能开发到极致,未来不可限量。
也许孩子伤心过一段时间会淡忘了他的妈咪,也许……
他会过得更好吧。
她抱住作痛的脑袋,发软的脚步再也提不起来,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感到身后有人靠近。
那人停在她的身边。
“在孩子的归属没确定之前,孩子我得带走,你们要是强留的话,我们报警解决,报警不行,我们舆论上解决,我不在乎你揭不揭五年前那事,不在乎我会不会坐牢赔款。”
她转过头,绝然道:“我只要我的儿子!”
……
苏沫回到国宾府小区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辛家禾一站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唉,”辛家禾满面哀怨,看着眼睛发红的苏沫啧啧了两声,同情道:“我记得,刚接触你的时候你情商挺高的啊,怎么一遇到我们家Boss,这作战能力弱成这样?”
“谢谢你辛特助,”苏沫回避辛家禾的眼睛,“天晚了我不方便留你,你先回去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辛家禾走了两步后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道:“其实,想不让叶家分开你们母子,办法很简单。”
“您有办法?”
辛家禾点了点脑壳,“你可以把我们boss搞定啊。”
“算了,你回去吧。”苏沫想都不会想。
她宁愿相信猪能上树,也不信月老给她和叶少安结了红绳。
“我说真的,你看啊,男人嘛总归要找老婆的,你这么漂亮,我家boss找女人的上线也就你只能你这样了,对吧,但你比一般女人有优势,”辛家禾说得神气活现:“你有外挂啊!”
他说的是诚诚。
辛家禾冒着被叶少安杀头的危险,悄悄说道:“还有,我家boss,是男性当中罕见的,有贞操观的极品优秀男……”
苏沫:“……”
他第一次听说叶少安有贞操观。
有贞操观的男人会一次次逼她还债?要不是她反抗得力,现在都成受害者了。
他可是叶。混蛋。安啊!
“我跟你说,”辛家禾顾顾左右,见旁边没人才低声说:“他五年前不是这脾气,以前可阳光着呢,还很热心,但有天晚上突然暴躁,从那以后就变得阴沉忧郁。”
“他阴沉忧郁?”苏沫表示不能理解。
辛家禾从哪看出他忧郁的!
他明明是个闷骚加傲娇啊!
“嗯,”辛家禾郑重点头,“他在M国留学的时候。”
M国,五年前……和她对叶少安干的那件事,在时间蛮吻合的。
会不会是因为……
苏沫试探地问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性情大变吗?”
“好像……”辛家禾正色:“我不知道。”
“——但是从那以后,boss就树立了他的贞操观。”辛家禾补充。
苏沫:“……”
目瞪口呆!
没错了,一定是因为她,让叶少安自觉高贵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于是和女人保持距离。
更多的,恐怕是见到女人就会想到那晚的事,觉得每个女人都对他的种子怀有不轨之心?
他产生了心里阴影,有后遗症吧?
“好,我知道了。”苏沫消化完震惊,礼貌地送客。
“我先走了。”
等辛家禾离去后,苏沫感觉手被拉动了两下。
“妈咪,”诚诚懵懂地看着她,“什么叫贞操观啊?”
苏沫抱起宝贝,说话前先么么了一口,“贞操观就是,修养,克制,有规矩有礼貌,尤其在你对待女孩的时候。”
“哦,”小孩似懂非懂,捏着妈咪两只小小的耳垂,“妈咪,你也有贞操观吗?”
“妈咪……当然有啊!”
苏沫睁睛说瞎话,骗死小孩不偿命。
她要是有贞操观能,怀上这小子?
……
一晚上没怎么睡,惊惊乍乍地怕孩子会突然不见。
昨晚她拿出一副拼死拼活的架势,叶少安总算把诚诚从叶夫人那儿带回来,还给她了。
她明白,这不代表叶少安怕她闹,而是有绝对的底气,能通过正规途径把小孩要回去。
让她死得不服也得服。
时间八点多了,苏沫给熟睡的诚诚印上一个早安吻,这才安心起身洗漱。
镜子里的自已眼袋略肿,为掩住哭过的痕迹,她破天荒化了一个浓妆,扫上厚厚的眼影。
但由于她几乎没化过,技艺生疏,把自已捣腾地非常妖艳,甚至有一些诡魅的感觉。
“不行,看起来像个不良女人。”
接下来叶少安肯定要和她打抚养权官司,为了孩子,她不可以有半点出错,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想到这儿,她捧起自来水不停地洗。
“沫沫,”外间的曹静喊道:“警局来电,说嫌凶抓到了,让你过去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