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想要放弃的意图,薄谨言毫不犹豫地叼住了她的唇,一阵风残云卷。
“不行!”,一把推开了薄谨言,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慌张地拉着衣服扣子,“薄谨言,我……我……”
薄谨言被她一推,掌心空落下来,心里也跟着一阵失落,但是更多的是狼狈。
念念说的对,他就是一个禽兽,念念刚做了手术,他差点……差点就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许以念像只受惊的兔子,缩在被子下,两颊绯红,羞得不敢抬头。
薄谨言看着她的样子,开怀一笑,把许以念搂进了怀里,意犹未尽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念念,你刚才的样子真可爱!”
许以念害羞地把脸埋进薄谨言的怀里,早没脸见人了!
耳朵贴着他的胸膛,随着笑声,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强烈的跳动,那么强劲有力,心莫名一悸,心脏就也跟着快速地跳动起来。
……
林馨儿从城堡出来,想着薄谨言对她的警告,越来越不服气。
谨言哥只能是姐姐的,凭什么一样长得像姐姐的女人就能抢走谨言哥的关心和爱?
她向经纪人请了一个假,推掉了上午的一个公告,带上口罩亲自开车来了医院。
去医院之前,她去旁边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来到了许以念的病房。
她想探一探许以念的虚实,想看看她冒充姐姐,到底想要干什么?最好是能够拆穿她的真面目!
然而,她刚到门口就被两个保镖拦了下来,精致小脸染上薄怒,“让开!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让我进去!”
保镖面色为难,他们自然认识林馨儿,也知道林馨儿和总裁之间那点暧昧的关系,但是,他们刚刚听到病房里那种让人面红耳赤声音,总裁正和夫人在……咳……
这哪好意思让林馨儿进去呢?
林馨儿睨了眼保镖脸色不自然的神色,心里一紧,趁着他们不注意直接就推开了门。
然而,门内的景象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上心头,那颗温热的心脏就像直接被一桶冰水浇透,狼狈不堪。
早在林馨儿跟保镖发生争执时,薄谨言就听到了门口的声音,立马动作利索地把许以念身前的扣子扣住。
许以念听到门口的声音同样一惊,立马把乱糟糟的头发扒拉了几下,从床上坐起来。
所以,林馨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薄谨言坐在床边,手里端着杯子,正在给许以念喂水。
许以念低垂着眸,一脸羞涩,白皙的脸蛋染上一抹瑰丽的红霞,白里透红。
虽然看不到薄谨言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的动作,还有许以念的表情看,他一定是深情而温柔的。
看不到的东西才更能赋予人无穷的想象力。
林馨儿悄悄握紧双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温柔的薄谨言,在她的印象里,他的温柔只属于恩恩,对待其他人他都是冷漠的,甚至是无情的,高高在上的。
他就像天神一般,不受任何人的染指。
可是现在,他的温柔给了这个女人!
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林馨儿眼眶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这时,房间里的人像是发现了她,薄谨言和许以念一齐转头朝着她看了过来。
林馨儿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扔下手里的花,推开保镖,转身就跑了出去。
许以念看着散落在地毯的鲜花,美丽的鲜花被摔得七零八落。
遗憾地啧啧两声,朝着薄谨言挤眉弄眼,觊觎道:“薄谨言,你的情人跑了,你还不去追啊?”
薄谨言狠狠地刺了许以念一眼,堆积,大掌掐住了许以念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在她玫瑰色的唇瓣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的情人只有你一个!”
许以念背脊明显一僵,随即笑着推了推薄谨言的胸膛,“怎么可能,骗谁呀……唔……”
薄谨言再次低头,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低沉地警告,“信不信?”
许以念赶紧捂住嘴,警惕地躲得远远的,“信……我信还不行吗?”
内心:信才怪!要是只有她一个女人,那恩恩哪里来的?
所以说,男人说起谎话来,草稿都不需要打的,信手捏来,还偏偏有女人信这一套?
许以念见薄谨言心情不错,眸光一动,抓准时机,跟他撒娇道:“薄谨言,你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吧?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她撒娇地晃着他的手臂,憨态可掬。
哪知,薄谨言还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故作高冷,冷哼一声,“那你先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
“你!”,许以念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薄谨言,“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该打你!也不该说孩子没了更好那种话!”
“嗯!”,薄谨言微微颔首,随即又说:“不过,我好像不只是因为这两件事生气吧?还有呢?”
许以念气得只想一巴掌呼过去,她真的很不想惯着他这个直男癌的臭毛病,这种毛病只会越妥协,他越得寸进尺。
不过,她现在也没办法跟他怄气,不然她刚刚牺牲的色相就都白费了。
许以念违心地笑着说:“我以后不跟莫琛哥来往过密,一定跟他保持距离,好不好?况且,我有你这么优秀的老公了,还怎么可能看得上其他人呢?”
薄谨言眼眸闪过一丝笑意,满意地拍了拍许以念的头,就像在逗弄一只宠物一般,“乖!这还差不到!”
“老公”两个字从念念的小嘴里说出来,就是无比的动听,说得他通体舒畅。
许以念这一副乖巧的模样真是让人挠心挠肺,薄谨言一时忍不住,又把许以念拉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番。
在许以念发起抗议时,他松开了她的唇,却轻咬着她的耳尖,语气暧昧撩人,“一个月以后,我要全部讨要回来!小妖精!”